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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腾胸口的伤,是她刺下的,伤在什么部位,有多深,她最清楚不过。
那剑,刺在离他心脏不远处的地方,再加上阿风那重重的一脚踢,岂会不严重?
虽说这一切并非是红尘的错,但愧疚与自责感仍旧不打一处来,并且,总有种感觉,他是为她而伤……
当然,这只是她的感觉。她却不知,云腾故意受伤,最大的一个原因的的确确是不想伤她。
沐北有令,让他去活抓红尘,他若不伤在她的剑下,结果,就是她被他所擒获。
而最终他会受伤的的结局,是必定的,不是吗?就算重新再来几回,他的选择,也是撞在她的剑下……
“咳咳……”才吞下了凝血丸的云腾重重咳了几声,红尘激动的连俯下身,朝闭着眼睛的他道:“云腾,你怎么样?”
他却没有再出任何声音,红尘又叫唤了几声,他的那双眼却是仍旧紧紧闭着,浓眉皱缩成一团,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到他的舒展。
心忽蹿上了一抹怜惜,红尘暗自喃喃:“其实,你不必往自己身上扛这么多担子的。”话是对云腾说的,眼睛却是看着手中的金疮药。
拧开瓶子盖头,秀眉忽然抬前,视线落在了云腾胸膛的位置。她没多想,深处手去便掀开了他的被褥,想要去解开他的衣襟,为他上药。
脑袋中本是没有什么杂质的,直到,柔软无骨的手真正碰触上他硬邦邦的胸膛时,冷酷白皙的面孔,竟是骤然一红,瞳中带着了些许的不自然。
她毕竟不是清叶,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虽跟着清叶多年,但自小,是在安国侯府长大,这个时代虽比之中国古代开放,但未婚女子也是不能够轻易触碰男子身体的。当初,她连齐澈的身体都没看过一眼。
脸颊和耳侧有些发烫,但她知道,现在也顾不上这些礼节,轻闭上眼睛,便开始一颗一颗的为云腾解着内衫的纽扣。
为了方便,她时而睁眼,手在他胸侧触过时,那种硬朗的感觉清晰而真实,她做了“教官”多年,自是清楚练出这样的一副身躯需要吃下多少苦。
待纽扣解开时,她才用力的将整件衣服扳开,神色不自然的往云腾伤口看去,入目,却骤然被深深惊住、也深深震住——
除却一条包扎好的新伤口外,他身上的其他部位,或是肩膀,或是腹部,或是脖颈之下,或是胸侧……都填满了或大或小的伤疤,一眼看去,便可知道这些伤疤的年岁不一,有些似乎有了五六年之久,而有些,似乎是一年之久。红尘目一抖,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内衫再掀开,掀时,那手,都是颤的——
只见,他那臂弯上,都留下了数条惊悚的刀痕……
目,蓦然的一红,手,猛得缩紧,心,似乎活生生的被抽动——
原来,完美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一道道嶙峋不齐的伤痕;
原来,他完美的蜕变与成长,是一段段用血肉拼搏的岁月磨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