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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
“呵呵,陈榆,我从重庆出来的时候,上峰对我说,抗战艰难,汉奸,是促成这种局面的重要因素,杀一铁心汉奸,其效果往往胜过杀一日本鬼子,若能让丁默邨之类的汉奸头目反水,意义重大,退一步说,策反不了,将其除掉,也是莫大功德。我当时,跟上司做了保证,愿意以我一命,换丁默邨那条命。”
几个人都沉默下来。许群的几句话,句句铿锵,说得人不免又热血沸腾,是啊,能除掉丁默邨这个魔头,对于敌后抗战,将会起到多大的震动影响啊。
“老张,”许群扭头问道:“据你们平时观察,丁默邨平时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哪里?”
“嗯……除了极斯菲尔路他们的总部,那就是四马路、会香里,这些个青楼红灯区了,这家伙‘色中饿鬼’的名头,那是名不虚传的。”
几个人都笑起来。
“不过,”老张收起笑容,“要想在这些地方刺杀他,也并不容易,每回他不光带着明暗警卫,一般还要先由特务进去侦察一番,发现可疑人员,立即驱逐甚至逮捕,丁默邨的警觉程度,超出常规。”
“嗯,赛巴黎舞厅这一场,大家都体会到了。“
秋风吹过河边的草地,枯枝摇曳。小河里的流水,泛起道道波纹。蓝色的天空,飞过一行南行的大雁,啾啾雁鸣,更显得秋后的蓝天高远苍凉。
许群忽然发起感慨来,“这些天以来,我身处敌后,在南京被逮捕,又被救出,在上海又差点被逮捕,体会之深,直切肌骨。你们长期潜伏在敌人心脏地带的特工们,太让人尊敬,危险每日如影随形,身陷重围是家常便饭,比我们在前线作战,更加艰难数倍,你们却是谈笑杀敌,以敌营作闲庭,我也是一名老战士,榜样在前,哪有脸面为了自身一己安危,放弃任务,灰溜溜滚回重庆?”
项先生磕磕烟斗里的烟灰,“陈榆,腊梅,你们晚回南京两天,跟着老许,继续侦察丁默邨。”
“是。”
…………
过了两天。
上海福州路,会香里。
这里是一片鳞次栉比的楼堂会所,招牌一层套着一层,处处笙歌曼舞,丝竹声声,茶楼、书场、戏馆包围下,“青春玉女”、“二八妙龄”的幌子,满眼都是。
陈榆汗衫短卦,拉着一辆黄包车,慢慢沿街走来。车上坐着身穿鲜艳旗袍,涂脂抹粉,手拿粉色手帕的腊梅。
许群和张二明穿着黑色绸子裤褂,象是两个保镖,跟在黄包车的左右。
陈榆和腊梅都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花街柳巷”,觉得处处新鲜,那些身穿旗袍,浓妆艳抹的站街女,百无聊赖地或倚墙而立,或遛遛达达,一阵阵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夹杂着声声浪荡调笑,飘散到耳边,难免让两个年轻人有些面红耳热。
黄包车在一处叫做“青莲阁”的二层小楼附近,停下来,张二明用手指点着,小声说道:“前面,看见了吗?那回丁默邨到这里逛院子,被我们跟踪了,当时的计划是乘他下车之际,开枪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