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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有素。那就是背后有某种力量支持了？”
“没那么简单。我曾经接触过那些守夜人。很奇怪，他们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战士。根据我的观察，他们的速度与力量，还有反应力，远远的高于普通水准。”
“什么意思，他们不是人类？”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似乎收到过某种强化。在地下世界，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向他们那样集体强化，但是却没有显示出丝毫副作用的，我还真是没见过。”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
“以上只是它们半年前的样子。而最近半年，守夜人的力量发生了一种质的变化。简直难以想象。他们似乎找到了一种量产超自然能力者的方法。原先只有极少数超能力者坐镇的局面，在一夜之间被打破了。据不完全统计，他们已经暴露过超过三十名超能力者。而且每一个都具有强大的战斗能力。其中有一名以速度著称的极速者。”
“就是那个被称为紫电的那个家伙。”
“没错，你说如果它要是决定冲到这里大开杀戒，你们准备怎么办？”
“.…..”
“是不是很绝望？你们向来对于猎魔人都持有一种蔑视的心态。你们以为自己掌控国家机器。无论是黑暗生物，还是猎魔人都随手可灭。但是现在呢？那个人只要愿意。他可以在一分钟之内，杀死整个大楼的所有人。而你们什么都做不了。整个美国的最高权力机构会瞬间瘫痪。”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守夜人已经掌握了足够的力量，即便是对政府对国家机器来说，也是这样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仅仅是在清缴黑暗生物。这是一个古怪的信号。”
“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应该是这样的。”
“你不是一直控制着地下世界的情报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地狱跟天堂要开战了吗？”
“很显然，我的情报网只是处于一种浅层状态。而对方掌握的信息才是里世界真正的机密。至少我就从来不知道，如和批量制造这种强大的超能力者。就连那些黑暗巫术中，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记载。”
“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民众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了。他们已经开始向白宫扔燃烧弹了。在这样下去，这一届政府很可能会被颠覆。到时候大家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很抱歉，有关于这一点我做不到。你可能不明白。在里世界，是没有你们理解中的那种‘权利’这种概念的。你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位高权重，一个电话就可以颠覆非洲一个小国的政权？那种画面不存在的。在那个世界，力量是唯一的权力。而我的力量，对于守夜人来说，实在是太弱了。理论上来说，我根本没有对话的资格？”
“那你凭什么认为你还能坐在这里侃侃而谈，你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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