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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结舌。
因为她看到了，画面上，李刚居然满脸兴奋地，自己拿着匕首抄子自己胯。下那昂扬的器物，切了上去……
血液飞溅，血肉模糊。
李刚好像是完全不知道疼一样。
看到这儿，顾以安再一次抿起了唇。
对于心理医生来说，给普通人催眠，远比给精神病人催眠要难得多。
李刚应该算是正常人了，给他催眠，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况且是在这种环境之中催眠，就更难了。
所以陌云袖才需要依靠药物和铃铛这些道具的辅助，才能给李刚催眠。
但是，就算是利用这些道具给李刚催眠了，那也不是绝对的。
如果在李刚被催眠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能够唤醒李刚意识的事情的话，那么李刚会很快从催眠之中醒过来。
在顾以安看来，用刀子割自己的宝贝，就属于是足以唤醒李刚的条件之一。
一则是因为男人对自己胯。下那宝贝的重视，使得他们潜意识地对伤害自己宝贝的事情深恶痛绝，而且也会有潜意识里的抗拒反应。
二则是疼痛。疼痛示很能让人清醒的东西，甚至有人说过，只有感受到疼痛，你才知道自己其实还在活着。
所以，一旦李刚感受到了疼痛，那么他必定也会因为疼痛而清醒过来。
可是现在，并没有。
李刚割自己的宝贝，割得很开心很痛快。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李刚应该是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
顾以安立刻就想起来了在刚才，陌云袖又一次给李刚吃了什么药物，那会儿顾以安没想起来，但是现在想来，陌云袖再一次给李刚吃的，应该是止疼的药物！
她又想起来了警方的尸检化验结果。
李刚的血液中的确有止疼药杜冷丁的存在，但是却没有其他的药物，比如说毒D品之类的违禁品。
原本他们的猜测也是，给李刚吃止疼药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让李刚不至于疼得大吼大叫而剧烈挣扎，从而引起不必要的变数。
但是现在看来，顾以安终于明白了，之所以给李刚吃止疼药，其实只是为了不让他从催眠状态之下清醒过来而已。
可是为什么在李刚的血液中，没有检测到其他的药物呢？
陌云袖之前给李刚吃的那些帮助李刚被深度催眠的药物，是什么？某种致幻剂？或者是某种神经抑制剂？
但不管是什么，都应该在李刚的身体里血液里有所残留才对。
怎么可能会没有残留呢？
或者说，是这种药物在人体内的半衰期非常短，在李刚死亡时，这药物就已经代谢完了？
这也不太合理，但是顾以安真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继续看录像。
李刚这会儿已经开始癫狂地自己阉割了自己。
然后，他拿起了刀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切割，鲜血迸溅。
自始至终，陌云袖和陈美美都在一边上观看，两个人兴致勃勃地穿好了衣服，好像是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李刚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