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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候着诸位。”
“什么?陆吾大神?就是昆仑山上人面虎身九尾的那位?”
“三百岁才懂事?那它的寿命是多少?”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真的有陆吾大神吗?”
……
五人听了,都惊得闭不上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到了!”聂云子头人说着,拂尘一挥,就如拨开了另一个世界,星星落落的白墙红瓦农舍,阡陌纵横棋盘般的田地,满眼苍翠尽收眼底。与刚才的荒芜景象真是天壤之别。
“欢迎来到牧妖村!”聂云子头人说道。
众人正惊异地看着图画一样的景色时,突然数只巨鸟从他们上方向前下方飞去,快如流星,留下一串鹤唳般的长鸣。
不过,众人还是大致看清了它的长相:五彩斑斓的羽毛,长着五六个红色的脑袋,脖劲长长,披着金色的翎羽;双翅长着的是蓝绿色渐进的羽毛;数条比身子长两三倍的羽毛尾巴如火焰般鲜艳,在大大小小的尾羽末端都长着眼睛似的反着彩光的班纹。奇怪的是,这些怪鸟的头长得像人的脸,而且是漂亮的女人的脸。
“凤凰吗?九头凤?”莫菲轻声猜道。
聂云子头人笑道:“这是我们的迎宾鸟,长相俊丽,非常热情,能唱神音,一曲警醒世间人。”
“这么神奇?”胖猪问道:“它叫什么?”
聂云子头人回道:“勍聆鸟。”
在众人被景色惊呆之时,蓦然间变得更加清晰,这时又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处处丘陵山被开垦出层层叠叠的梯田,无数大大小小的异兽棋布田间,也有许多人类、双脚直立兽与那些异兽在一起耕作;那些异兽大的似小山,小的与人一般大小。还有一片片带翅飞兽,也与它们一起劳作,互相之间配合密切。巨兽拉梨,长尾碎土,尖脚刨坑,飞兽播种,长鼻兽盖土,巨脚兽踩实……
各用所长,各显其能,竟然也是一片祥和景象。
一灯叹道:“现在正是秋种的时节,长年住在城里,我都忘记这样的景色了。”
从高处望去,山上的梯田层层叠叠,山下的水田映出天空,刚翻出新土的旱田带着潮气……
“真是太美了!”
“简直就是仙境!”
“我看是怪物乐园,不过我喜欢!”
“我们是不是在做同一个梦?”
“北方也有梯田吗?”
“废话,有人有山的地方就有梯田。”
……
“阿风,你以前见过吗?”莫菲问柳扶风道。
“说真的,没有。以前我只是到镇上村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片的田地。”柳扶风回道。
聂云子头人降低了飞行高度,在那些巨兽头顶、脖项、腹下穿行。简直太刺激、太不可思议了、太大开眼界了。
见到头人飞过,无论是村民,还是妖民,都放下手头的活计,恭敬地目视行礼。
飞过农田,再过一条宽敞的河流,来到了红瓦白墙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