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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看着他冷漠的样子，颤抖着唇，问：“皇上，臣妾，臣妾可以问为什么吗？”
战霆司根本就没打算跟她解释。
“是因为今早皇后娘娘来到这里的缘故吗？”惠妃伤心的问，眼眶里有眼泪溢出，她颤着音问：“皇上，臣妾什么都可以忍受，以后再也不去你那里告状了。”
她以为皇上心里还爱着皇后娘娘，故而今早她去告状后，皇上就要她离开了。
战霆司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寡人与皇后娘娘感情一直都很牢固。”
“那之前……”惠妃一下子像是知道了什么，她悲哀的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选择好了，告诉天逸就好。”战霆司拂袖离开。
“皇上……”惠妃大胆的抓着他的衣袖，阻止了他往前走的步伐。
战霆司眯着危险的眼眸，冷冽出声：“放手。”
“皇上，臣妾已经选择好了。”她想要亲口跟他说，而不是通过别人。
战霆司用力的扯回自己的衣袖，转过声，琉璃眼眸里看她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惠妃的脸，再看到他这陌生的眼神时，整颗心都碎了：“皇上，臣妾选择你说的好地方。”
“选择好了？”
惠妃眼眸里全都是泪水，她睁大着眼睛，定定的直视着他。
之前的每一次与他在一起，她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现在……
就让自己看个够吧！
看着她眼底的泪水，还有她满眸的不舍，战霆司看着很是烦躁。
他又重复的问了一次：“寡人不想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已经确定选择了？”
“……”
“若是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跟天逸说。”
就在战霆司再一次的抬脚离开时，惠妃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说：“选择好了选择好了，臣妾真的选择好了。”
“稍后便有人送你去。”战霆司没有多余的话语，或者是多余的表情，拂袖大步离开。
这一次惠妃没有阻拦他，只是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看着他决然的背影，泪如雨下。
“惠妃娘娘，请吧!”天逸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盆。
托盆里有白绫，还有一壶酒一个空酒杯，再有就是一把匕首。
惠妃望着这三样东西，她嘴角挂着笑，呢喃着：“皇上说的好地方，果然是这里。”
她的手，颤颤巍巍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
她望着战霆司离开的方向，哆嗦着唇：“皇上，是臣妾无知了。”
-
凤梧宫。
晴落天躺在床榻上，手拿着书籍，正在阅读。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到走进来的男人，她嫣然一笑：“怎么这么快就处理好事情了？”
“美人闺房等待，我怎舍得让你等的太久。”
晴落天噗嗤一笑，娇嗔道：“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
“是不是油嘴滑舌，你来试试。”直接脱去了外袍，扔在了地上。
那件衣袍被惠妃触碰过，他是不会再要了。
晴落天看向被他扔在地上的衣袍，还没得及询问，他整个人已经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