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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说话很是坦诚，眸光也是非常的诚恳。
程程瞥了一眼灵均，颔首：“自然可以的。”
说着，他将身上的碎银子，还有银票拿了出来。
这些东西，皆都是他刚才在柜台拿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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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见到他拿出来的东西，顿时神情就显得特别的激动。
她颤抖着手，哆嗦着缓存说：“天啊，全都是真的。”
这就是行家，看一眼就知道了真假。
她的手伸过去，当手她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了，她似是想起什么，问：“先生，我可以摸摸看吗？”
“嗯。”
既然都给人看了，又怎么可能介意不给人摸呢。
老板娘咽着口水，伸手，拿起银票，仔仔细细的观看着。
然后又将脖子上挂着的放大镜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看。
可真的是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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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均见她看的这么认真，也不好让她走，便找了一个借口，婉转的说：“程程，坐了一天飞机了，快吃吧！”
虽然飞机上有吃的，但是经常坐飞机的都知道，飞机上的东西，不见得有多好吃。
程程微微勾唇，她自然明白了她暗指的意思，点头：“嗯。”
老板娘听着他们的对话，歉意的抬起头，讪讪的笑着说：“两位，你们吃你的，我看我的，可以吗？”
“老板娘，这就一包碎银子，还有银票，那值得你这么仔细看啊？”灵均为程程夹菜，然后自己不客气的开吃。
吃的同时，她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老板娘的手。
老板娘的手很芊细，看得出，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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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均这话虽然说的婉转，但怎么听，怎么的直接。
老板娘非常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银票，她笑着说：“两位，我是真的想买这位先生手中的东西，你看可以吗？”
“不好意思，此物真的不能卖。”灵均说着，将银票，还有碎银子，拿到程程面前，让他收起来。
老板娘强忍着伸手的动作，她真的很想收藏这些。
灵均一边笑着对老板娘说：“若是我那天想卖了，一定会第一时间找老板娘，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好价钱。”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板娘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没有说下去的余地了。
站起身，风韵的脸上，带着失落的笑：“抱歉，打扰了。”
“嗯。”
她的确打扰了，灵均觉得自己这一声没什么不对。
老板娘常跟那些老板丛中走，多少是有些傲气的。
本来他们不卖给她东西，她已经非常失落了。
但现在灵均这一个嗯字，让她原本糟糕的心情，顿时变得非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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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关上，灵均完全不把刚才的事情当回事：“吃多些，这些招牌菜，也是这地方的特色菜。”
“嗯。”程程吃着，抬头瞥了她一眼。
灵均正好抓到他这个眼神，问：“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不该那样做？”程程指的是他去找柜台的事情。
程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不安，还有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