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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十分重要的一课!我差点就被欺骗过去,要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就侥幸被你蒙混过关了。”郝正北扭头笑着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鹏,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到钱忠义的身上。王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感觉莫名其妙的。
见钱忠义低头不语,郝正北接着说:“你的确是演得好,居然把我都给骗过去了。你也算厉害的。真的。我想,你要是能当上演员,估计就能拿到年度最佳主角奖。你的确有这个资格拿奖。”他故意停了一下,上下审视着钱忠义一会儿,继续说,“怎么样,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你可以选择一下。”
钱忠义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郝正北,但一遇到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就很快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你们怎么又要审问我啊!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我虽然犯了罪,但我也是个人,也有人权的。你们不能这么欺负我吧!”
“我们欺负你。好。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那好,那我就让你死了这条心吧。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郝正北的声音虽然有些低沉,但钱忠义听来,却是犹如雷霆万钧,“钱忠义,不,现在我不应该叫你钱忠义,而是应该叫你二猫,对不对?我想你对这个绰号应该不陌生吧?
“这个二猫的绰号你听明白了吗?我们去过监狱,找到那些被判刑的人贩子,其中有一个人贩子认识你,并说你就是传说中的二猫。你是不是很好奇,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一听“二猫”这个绰号,钱忠义就浑身不禁打了一个颤栗,从天灵盖一直到脚后跟。他感到惊骇的同时又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这个二猫的绰号是他之前用的绰号,先不说知道他的这个绰号的人少之又少,就说他已经隐姓埋名十多年,连他自己都快把这个绰号给忘了,警方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简直有些太离奇了。
他脸色惨白,浑身微颤,嘴唇哆嗦着:“这些事情是很少人知道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郝正北站起身,缓步走到钱忠义的面前,撩起他的衣袖说:“你胳膊上的齿痕就是证据!起初我们也忽略了这一点,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刘娟的牙齿很特别,有两颗虎牙,左后槽牙还少了一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齿痕就是二十年前,刘娟咬住了你的胳膊,给你留下了齿痕。”
郝正北走回去坐下,从鼻子发出哼的一声:“你以为时间久了,就会没有记得了。可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过的事,迟早是要还的。
“你就是二猫,当年就是你把刘娟是卖了。刘娟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好不容易抱着孩子逃了出来,辗转来到了本市。机缘巧合中,她认识了你。很快,你们就互相喜欢了对方。她不嫌弃你年纪大,你也不嫌弃他有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儿子。从你能花一个月的工资给洋洋买玩具,就能看出你也很喜欢洋洋。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