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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三口的死亡方式和其他几起案件没有太大的差异,外表无明显伤痕,也没有任何明显的中毒表现。具体的还要送回去进行解刨才行。不过,大家都明白,前几起案子的死者,解刨以后也没发现什么,就好像是被吓死的。恐怕这一家三口也是同样的结果。
“最近还真是邪门啊,都是这些诡异的案子,现场没有任何的线索,死者身上也同样没留下什么..”
“是啊,这城市里也不知是怎么了...”
工作的同时,两名警员小声的议论着,其实,不只是他们,其他人也全都是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会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接连发生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死亡事件呢。上头对此高度重视,施加的压力也是相当大的。要是不能破案,影响会多大,这是可想而知的。
臻宝一直都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他知道,鬼魂没有离开,一定还在房子里,只是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因为这萦绕的怨气始终都没有散去,如果这里是千年煞地,怨气凝聚不散倒还说的过去,可这里根本就不是。从卫生间里面走出,臻宝看到,左前方是一个卧室,里面的灯黑着。几步之遥,站在门前,这房间的怨气比外面还要重,而且似乎是从柜子里面传出来的。
臻宝皱起了眉头,此时邢枫发现了他的异样,靠了过来,疑惑的看了一下臻宝,后者对其点了点头,示意他所猜想的没错。接着,臻宝就迈动了脚步,进入了房间,可刚一进去,他就感觉有点窒息,眼前的景象一变,凄厉的惨叫声出现,一些人影出现,正是那已经死去的一家三口,他们在房间里不停的尖叫着,年轻的小伙子横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夫妻俩则是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臻宝,臻宝...”
邢枫看到臻宝进去之后,就一直站在原地,表情也是愣愣的,他很担心,呼唤着他的名字,总算臻宝被叫了回来,刚才一瞬间便是陷入到了幻觉里,或者与其说是幻觉,不如说是这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这样的能力,之前也出现过,只不过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这里应该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了,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到底如何发生的,这里的怨气很重,一定要小心...”
刚刚说完,旁边的柜子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响声。两人立即看了过去。邢枫下意识的从腰间拿出了手枪,这是一种职业人员的表现。两人眼神进行了沟通,邢枫留在原地,由臻宝过去打开柜子。黑漆漆的卧室,是第一现场,而在这种情况下,柜子里面是人的几率很小,所以必须要当心,免得恶鬼突然出现,造成什么不必要的危险。
臻宝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邢枫举着枪对准柜子,虽然他也明白,枪对鬼魂是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即便是臻宝,此时也莫名的紧张,因为他先前就猜测,这个恶鬼很凶,与自己先前所接触过的恶鬼都不一样。所以他也没有把握可以很好的进行控制。手握在了柜子的把手上,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邢枫,点了点头,接着瞬间用力一拉,柜子的门被打开了。
柜子里面满是挂着的衣物,可在衣物的下面,则是有一个身影蜷缩着。里面的人没有想到会突然被打开门,吓了一跳,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人。可是,看清这个人的模样后,臻宝和邢枫全都为之一愣,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邢枫的儿子,邢德正。
“儿子,儿子...”
邢枫下意识的将枪放下跑了过去蹲下身子将小德正抱在了怀中。他的声音很大,惊动了外面的警员,大家纷纷过来,正好看到了邢枫抱着儿子。不过,除了邢枫之外,其他人所考虑的并非是孩子的安然无事。而是,他为什么会在凶案现场呢?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有看到凶杀案的详细经过?还是说他和这些事情也有着直接的关系呢?前面几起案子,之所以悬着,就是因为毫无线索,也没有人证。可这一次不同,邢德正出现在了这里,很可能会让这些连环死亡案子得到破解。
臻宝看到的却更多,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孩子身体内还是充斥着怨气,恶鬼依然还在他的身体中并没有离开。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是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再次被控制。
此事发生的太突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邢枫开心之余,也难免一阵担忧,他只能带着孩子回到警局,目前这种情形,他是没办法带孩子回家去的,因为他毕竟出现在了案发现场,即便大家都没有怀疑他,可是也希望从他这里得知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方说他为什么会躲在柜子里,究竟看到了什么之类的。
然而,小德正回到警局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管是谁过来询问,哪怕是邢枫和臻宝,他都没开口。越是这样,就对他自己越不利,虽说这么一个小孩子不太可能对成年的一家三口造成死亡威胁,可凡事都有例外,他不肯开口讲出实情,警方也必须要暂时将其扣留了。
局长和邢枫进行了谈话,表示自己也不相信小德正会做这样的事,只是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去多做选择。上头对此案件相当的重视,就在今晚又有人死去以后,上头下达了命令,希望警方可以阻止人巡夜,并且把消息散发出去,叫人们都加倍小心。种种现象都表情,这座城市里可能隐藏着一个相当变态的杀人狂魔,手法相当的诡异娴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小德正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进行看守,邢枫站在外面,一脸担忧,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才能够帮到儿子。身为警官,他是不能够徇私枉法的,尽管明知道,儿子是无辜的,就算是他身体做的,那也不是他自己本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