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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当年你们的道友，现在基本都在茅山吧。”我继续开始套话。
“对，除了我和老李，其余的弟子，都留在了茅山。”
“那有没有其他弟子不在了呢？都在茅山么？”我挑眉说道，这里就我一个女人，该八卦的时候，还得我来。
“这我倒是不清楚，应该没有吧，我们茅山收弟子，都是从小培养，所以大家对茅山的忠诚度也很高，一般不会中途退出门派，除了，迫不得已。”刘离说到这里，露出一丝苦笑。
“那有不在人世的么？”我撇嘴说道，这刘离的嘴，还真是严啊。
“你说的，是阿秀？你怎么知道她的？”刘离抬眼看着我，脸色微变。
"你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把知道的告诉我们。”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封尘，永远是这么霸道。
“这一大早的，你火气这么大？”鬼眼不满的放下了碗筷。
“鬼眼，是我大，还是你大？”封尘也把碗筷放了下来，平心而论，他们两个本来也不需要吃饭，都是陪太子读书而已。
“好了，不就是随便问问，刘离都不介意，你们两个瞎起哄什么，对吧。”我朝着刘离，眨巴起自己的眼睛。
“都是为了老李，鬼眼，你不必在意，我都习惯封尘的说话了，除了对唐淼淼，别人是很难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好的，你和他同事这么久，应该习惯了才是。”刘离笑着对鬼眼说道。
鬼眼听了这话，脸色才慢慢缓和起来。
“其实我们几个，都是一届的学生，当时我们都是比赛分组，获胜的，就可以晋级，输的，就要重修，和现在大学考试一样。”刘离说着，脸上扬起一丝柔和的幅度，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美好的事情。
那个时候，茅山也是比赛淘汰制的，很多弟子都是从小收养，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捉鬼吃这行，有的天资愚钝的，反而会丢了性命，捉鬼，可是体力活。
不仅要道法高深，遇到猛鬼，体力也少不了，所以茅山每年也会淘汰一批人。
他们有的留下做符咒，就是只画符咒不驱鬼，算是内勤那一种，更多的，是被洗去这里的记忆，回到凡间，安排到以前受惠的茅山买主那里，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而老李，刘离，前掌门吴少波，以及于万秀，就刚好分在了一组，他们所要驱除的，是一只恶鬼。
那是茅山毕业的最后一课，只要成功，四人都可以成为茅山捉鬼师父了。
“其实当时以我们四个的正常发挥，过关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刘离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那个悲剧，那个让他和老李，都被扫地出茅山的事情。
本来以为是普通的恶鬼，却没有想到，有人动了手脚，把鬼换了。
“换鬼，是什么意思？”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当时我们所捉的鬼，都是由老掌门他们考察过的，不会有大问题的普通恶灵，但是我们那只，却是地府的逃犯，十七级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