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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被发现。而我的这位顾客是在警方发现尸体的前一天,也就是命案发生后的第二天来找我帮他解决恶梦困扰的。他讲述的梦境里的案发现场,包括死者特征等等,都跟后来警方公布的一致。这说明,我的这位顾客,要么就是个目击者,要么就是凶手。而他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所以,他就是第一起命案的目击者。”
冉斯年反问:“你凭什么肯定他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
袁孝生为难地沉思片刻,叹了口气说:“看来为了澄清这一点,我就必须要违反当初的承诺,透露一些这位客户的个人信息了。因为这位客户是位病入膏肓的老者,年逾70岁的女性,身体状况极为糟糕的她能够独自一人驾驶汽车前往近郊的森林公园已经是奇迹,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杀死一个壮年男人,并且用利刃对其开膛破肚。实不相瞒,这位老者去森林公园本来是想要在病魔夺去生命之前就自我了结,也就是去自杀的,可是在目睹了恐怖杀人画面之后,她惊吓过度,又独自驾车赶回了家中。回到家的她一整晚都在被噩梦折磨,而我是一直负责对她进行心理疏导的咨询师,她便在第二天白天,把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恐怖记忆讲给了我。”
冉斯年不以为然,“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性,而且是个年老体弱的女性,就排除了她是凶手的可能性吗?袁先生,我想排除嫌疑这种事应该是警方的工作,由你来做,未免是越俎代庖了吧。”
袁孝生一副你根本不理解详情的架势,摆手说道:“冉先生,请听我把话讲完。我的这位客户已经在目击第一起命案的10天后就撒手人寰,她不可能是凶手,不可能是那个开膛手斯内克,因为发生第二起和第三起命案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冉斯年不动声色地说:“不错,这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袁先生,我原本以为,你会再故技重施,找个什么托儿来充当目击者博取网民的兴趣和眼球,但这一次,你是精进了,不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以一个已故之人的名义和口吻来讲述这一切,我们没有办法证明,却也没有办法推翻,对吧?”
饶佩儿觉得有些不妙,她又看了看投票的情况,袁孝生的票数又起了变化,他的票数涨幅速度虽然仍旧落后于冉斯年,但是相比较刚刚的纹丝不动,已经是突飞猛进了。难道网友们愿意相信袁孝生的一面之词吗?饶佩儿心想,与其说是网友们相信,不如说是网友们处于对开膛手斯内克的好奇,愿意去相信所谓目击者的故事吧。
洪彦听冉斯年对袁孝生的质疑,马上转移话题,问道:“袁先生,请问,这位目击者到底看到了什么?”
冉斯年不屑地白了洪彦一眼。这个洪彦跟袁孝生是一伙的,这一点再明显不过。这两人一唱一和,早就彩排了多少遍了。可是,洪彦为什么会跟这个袁孝生站在统一战线呢?一个是从电视台辞职的制作人和主持人,一个是从上次对峙之后就不知去向的清明梦老师袁孝生,他们怎么会达成联盟的呢?
“我听袁孝生和黄毛聊天的时候说过,说他即将给一个松江市的大老板工作,工作的内容是去制造另一种形式的清明梦,这项工作要比他现在从事的清明梦教学工作赚的多得多,而且,另一种学员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些如此难以把控。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具体这个大老板是谁,他们没说。”
冉斯年的脑子里马上回响起了当初小姑娘余雯对自己说的话,当时冉斯年便从这话里听出了玄机,另一种形式的清明梦,会赚很多钱,学员也更好把控,还有一个大老板,根据这些冉斯年得出的答案是——毒品。当然,这也只是冉斯年的猜测,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现在联想起来,大老板,大老板,洪彦现在任职的开诚网的老板,同时也是稳坐松江市文化娱乐界的第一把交椅的,不正是大老板庞礼仁吗?难道,袁孝生和洪彦都是这个庞礼仁的手下,甚至是心腹?难道,这个庞礼仁在表面上是个正当的文娱巨头,而实际上,他暗地里正是盘踞松江市已久的贩毒集团的大老板?
想到这里,冉斯年看了一眼台下的饶佩儿。难道这个庞礼仁的贩毒集团就是当年饶佩儿父亲饶星辉卧底打入内部的那个贩毒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