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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车裂是最痛苦的。以前的日子我过得大概是太舒坦了。老天爷想让我试试这最痛苦的滋味是什么。好吧!来吧!”也许是心知必死,韩遂倒也看开了。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一听到行刑这两个字,韩遂的身体立刻开始颤抖起来。不过说到底,人都是怕死的。这种颤抖仿佛永远不会停止一般,还有一股子的骚臭味从其裤管里流出。
“真是窝囊的家伙!”谭建弼看到韩遂那狼狈的样子,原本他就对于韩遂这样好吃懒做的人就十分看不起。现在韩遂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出丑,实在是丢尽了韩国人的脸面。
“哎哟!居然尿裤子了。这韩遂也算是韩国王族子弟,这番作为到真的很不一般。哈哈!”华洪看到后,他自然是要挖苦一番的。既然城池拿不到,那拿韩遂来打韩国的脸他自然是十分乐意。
夏杰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讥讽。韩国宗族如此不堪,他自然乐见其成。作为晋国的大将军,对于韩遂这样的小人他从心底里也是十分看不惯的。
韩遂被晋国的士兵们从大树上结下,然后带到法场上。将其四肢和头部都用绳索套住,然后将绳索分别系在五匹战马的身上。
战马还没有开始跑,韩遂就已经全身颤抖的非常厉害了。连其口中都有白沫不停吐出,屎尿齐流,一股股臭味向着四周散发而出。
在一旁观刑的众臣闻到这股臭味后,都不自觉的捂住了口鼻,连连摇头。但又一个个的不敢离去。
当然,他们对于韩遂,心里也有着些许同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兔死狐悲吧。
“谭将军!这个韩遂真是太不像话了。你把他交给我们处置那真是给的太对了。你说是不是?”到了这个时候,华洪也不忘了挤兑一下谭建弼。
谭建弼看了一眼华洪,他怎能不清楚华洪是什么用意。脸上表情不变,谭建弼平静的说:“韩遂之死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这似是而非的回应,听得华洪心里十分不爽。不过,他也知道再说下去,谭建弼也不会离他的。
五匹战马在法场上发出阵阵的嘶吼声。它们各自向着不同的五个方向前进着。
车裂的刑罚之所以残忍,那是因为这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就连一刀斩首都要刽子手花大力气才可以。更何况是只用绳子拉断。
为了防止绳子断裂,上面还特意用水浸湿了。战马刚拉到一半就立刻停住了,韩遂整个人都已经悬在了半空之中了。
士兵们还在不停的用鞭子驱赶着战马不停的向前,可是每次都是只走出几步就又退了回来。
在五马中间的韩遂整个人好像是被拉长了一样。他已经翻起了白眼,看样子是呼出去的气多,进去的气少了。
毕竟让晋齐两国的人来处决韩国的大臣,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城门此时已经关闭了。所有邯羽城内的百姓都必须待在家中不能走动。
当然这也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不过,这对于韩王韩非来说这也是无奈之举。能影响小点就小点吧。
尽管已经传令全城了,所有的百姓还是都躲到里南门外最近的平民家里,将耳朵对着外面。他们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战马的嘶吼声,每一个人的样子都显得十分紧张。邯羽城内的一切都停止了下来。
城楼上的士兵们也是如此,他们都一个个看着下面。心中都不是滋味,每个人都攥着拳头静静的看着。
车裂的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最后韩遂的头先断了开来,鲜血直流。所有的韩国人都不自觉的将身体背过去不忍观看。
然后,韩遂的四肢也被战马拉撤开了,在地面拖出五道长长的血渍。
行刑刚一结束,所有韩国大臣包括韩王在内都一个个陆陆续续的回城。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能早一点就早一点。
夏杰和华洪看着匆匆离去的韩国众人,脸上嘲讽之色毫不掩饰。这次,车裂韩遂也算给他们两国出了一口恶气。虽然不是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但能当众打韩国所有王亲贵族的脸也不失为一桩让人快活的事。
韩非回到城内,立刻就冷汗直流。并马上宣召了医馆觐见。对于这样的活动,他是再也不想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