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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上前去，很亲热地拖着卓素心的手，让她到别人的椅子上坐下，还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跟她说道：“刚才我在给一个学生补习呢，你也知道我的教学工作做得很好，在学校里面一直很受学生的欢迎，经常会有学生让我帮忙补习，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说完后，他不等卓素心回话，就走到容雪涓的面前，命令容雪涓说道：“容同学，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补习等改天吧。你早点回家，要不然你家里人该担心你了。”
他一本正经，板着个脸，看上去很严肃，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简直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的样子让容雪涓也被吓了一跳。
容雪涓愣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杭老师，可是你刚才说帮我庆祝……”
“老师有时间要来陪自己的妻子，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学生，要是每个学生都像你一样黏着老师，那我的家庭生活岂不是受到很大的影响，你说对吗？”他一本正经地斥责着容雪涓。
容雪涓的双眼中带着泪珠，不可相信的眼神望着眼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师。
刚才他还把自己按倒在办公椅上翻云覆雨，可现在完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让她不能理解。
她犹豫了一下，指着桌子上的蛋糕，刚想说什么，杭家声已经再一次地对她吼道：“如果你还不走的话，我要给你家长打电话了。”
“好，我走。”
她用力地点点头，脸上带着痛苦的神情，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办公室。
她走路的时候，脚还有点瘸，似乎是受了什么伤一样。
看到这一切后，卓素心觉得很奇怪。
卓素心问杭家声说：“刚才那个女孩子怎么了？我看她的脚好像受了伤。”
“没什么，这个女孩子是我们班上最调皮的一个女生，她成绩不好，可是偏偏就很听我的话。她家里跟校长有点关系，校长就吩咐我给她进行补习，你不会怪我因为给学生补习，这么晚没有回去吧？”
“不会。”卓素心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既然是做正经事，当然很重要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了。”杭家声说着，就牵着卓素心的手，准备走。
一回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蛋糕，就顺手拿了起来，跟卓素心说：“走吧，这个蛋糕拿给妈，她看了一定很高兴。”
卓素心有点不以为然地对他说：“这个蛋糕不是刚才那个女孩子过生日用的吗？”
“不是的，是我买给她的，但是她不领情。其实我对学生很好，几乎每个问题学生过生日，我都会给他们买点东西，帮他们庆祝，来表示我对学生的关心之情。”杭家声有板有眼地说道。
卓素心没有多加怀疑，但总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
毕竟这么晚了，一个男老师，一个女学生，看上去还有一点衣衫不整的，在办公室里面补习，总让人觉得很怪。
但她本来也不爱杭家声，对他的事情也差不多属于漠不关心的。
再加上对方始终还是个学生，卓素心就没有多想，她跟杭家声两个人就一起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