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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了一声。
两人这一次不是隔着厚厚的玻璃用电话通话了，这一次，她们是坐着，面对面的谈。
“好久不见了，乐乔。”
乐乔弯起眸子，“对啊，好久不见了，大姐。”
“你叫我大姐？”关果凌冷笑，“你不该这么叫我的，我差一点就害死了你。”
“你终究是没有害死我。”乐乔道，“你当初算计我，厌恶我，恨我，是为了陆煜寒，之后恨我，想杀我，是为了肖扬，每一次，都是为了你的爱情，而不是别的原因，不是吗？”
“你这么善良，很容易死在别人的手里，你知道吗？”
乐乔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道：“那好，关小姐，好久不见。”
关果凌的神色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的看着乐乔的神色。
“是不是很好奇我这次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嗯？”
“你说得对，我这次找你，其实是有一件大事想问你。”乐乔道，“你知道程落蝶怀孕的事情吗？”
“听说过。”
关果凌坐在椅子上，往后靠着，头发已经剪短的她，看起来很是凌厉。
“怎么，是来告诉我好消息的？她生了个儿子，还是个女儿？”
关果凌说这话时，表情很淡，一点也不像知道内情的样子。
乐乔只是来试探，也并未是要逼迫她什么，于是放缓语气，道：“落蝶的运气不好，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
关果凌挑眉，“然后呢？你来见我，就是因为程落蝶的孩子没了？乐乔，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做的吧？”
“我当然不会以为这是你做的，你也是做了妈妈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也许，这只是一个意外。”
“你真的不怀疑我？”关果凌突然往前凑近了一点，目光森森的盯着乐乔，“你就不觉得是我这个狠心冷漠的女人做出的恶毒之事吗？”
“那我问你，你会做吗？”乐乔直勾勾的看着关果凌，神色格外的冷静，认真。
关果凌神色微微一动，她扯了扯嘴角，道：“我不会。”
“既然不是你做的，我为什么要怀疑你？”乐乔说完，道，“我去看过城之了，他现在很好，容家的父母对他也很好。前几日去看他的时候，他还会走路了呢，可聪明了，容家父母已经开始教他说话写字了。”
说起肖城之的时候，关果凌那双淡漠的眼底，也会溢出泪光，也会变得难过，她对儿子的思念，对乐乔来说，也是一种新的体会和感慨。
她知道思念自己的孩子，知道作为一个母亲到底有多爱自己的孩子，她就是再坏，也不可能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乐乔从来都不怀疑这一点。
“其实我们现在这样静下来说说话挺好的。”乐乔道，“城之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再有六个月你就能和他团聚了，等中秋节到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带他来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