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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你的难道会少吗?”姬宫湦开诚布公的问道,虢石父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自己面颊的汗水,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微臣不敢想象!”
“既然如此,虢上卿就该收敛些,此案吕章既然能从其中全身而退,不叫你参与调查本案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姬宫湦说道。
“还请大王明鉴,微臣忠心耿耿,虽偶有行差踏错,可对大王始终忠心不二!”虢石父向姬宫湦表明忠心,心中对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还是有所顾忌的。
“若非如此,你以为寡人还能容你到现在?”姬宫湦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下去吧!做好你自己上卿之职,余下的事情,还是留着该谁来处置就由谁来处置吧!雍稹的叛国通敌的案子虽然还未告罄,但是文朔的暗自却有了些进展,尽然调查到了大夫说文朔是遭人设计陷害的,连设计陷害的人寡人都已经追查到了,只可惜啊……这人死的太早了,话都没有说清楚!”
虢石父此刻面上冷汗涔涔,到底是这个死得太早的人没有来得及将整件事情说清楚,还是姬宫湦早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碍于和自己的情面、碍于眼前事情发展的态势而不和虢石父说,虢石父的心中还是有一杆称在衡量的,他什么都不敢多说,只能姬宫湦说什么是什么……从当日文朔被人陷害,姬宫湦将此事全部假手虢石父处理开始,他就已经在这里设好了局等着虢石父的入瓮,雍稹的走也是一开始就被姬宫湦算计到的,只是虢石父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个态势。
就像是捕鸟,你将捕鸟的笼子架好了,用小竹竿撑起来,等着鸟进去的时候讲竹竿拉掉,鸟被笼子罩起来,总得要在这笼子里撒些小麦才是,总不能光秃秃的等着笨鸟飞来吧?这件事情褒姒看得清,除了她便再也无人发现姬宫湦一早就布好的这盘棋了,原本虢石父气冲冲的前来还准备质问姬宫湦为什么审问的都是他这一派的人,就没人从郑伯友的身上下功夫,此时此刻……他也没法开口问了,还是选择缄默最为合适。
姬宫湦在虢石父进来之前在看的其实是郑伯友刚刚回传的消息,已经联络到了一直隐匿在晋北的晋国二公子,郑伯友与这位二公子成师相商,周王若是愿意暗中相助成师夺得晋国诸侯之位,成师也就愿意割让城池归还大周,此事全部谈妥,郑伯友前往晋北也是为了替此事谋划,将原本驻扎在晋北的大周之师改造为暂时随这位二公子调遣的一路死士。这件事情姬宫湦只放心叫郑伯友前去处理,否则若是提前泄露了先机,只怕是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当中。
可是眼下有一件事情叫姬宫湦犯难了,到底要不要将郑伯友从边缘之地召回来?伯服和褒姒一行显然失去投靠郑伯友的,当日姬宫湦追上伯服而后再离开,其实心中是存了一丝侥幸的,希望褒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能够带着伯服回到镐京城中,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褒姒和伯服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这叫姬宫湦等的绝望了,猜测或许是褒姒也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才会一走了之的,伯服不过是个幌子,从了褒姒真正的心愿。
如果事情真的如此,将郑伯友从晋北召回,只会令褒姒觉得心烦和为难的,他不想这么做……可是放着郑伯友在晋北,又不是当日姬宫湦的规划,原本他就是想借着办司马雍稹的案子给文朔平凡的,而后吕章任司徒、文朔任司马、郑伯友则担任太宰上卿一职,可现在褒姒和伯服的下落竟然给自己当初的设想平白无故的填了这么多的障碍,他举着棋、却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送走了虢石父的姬宫湦一个人坐在显德殿的书房中看着手中的卷轴左右为难,郑伯友发来信函应该是半月前的时候,那时候褒姒与伯服也不过是刚刚离宫,此刻姬宫湦若是回了书信,再传到郑伯友的手中,褒姒与伯服应该已经到晋北,也已经找到郑伯友了。他若是召回郑伯友,褒姒与伯服也许会认为姬宫湦的此举是针对自己的……他咬着牙摇摇头,思前想后都做不出一个决定来。
日落之后,天色渐渐陷入昏黄当中,悉人从屋子外面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忘记了一切的礼数,“不好了,大王,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姬宫湦微微的皱了皱眉。
“郑夫人她……她……”悉人指着门外向姬宫湦说道,这句话叫姬宫湦的心蓦地被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从桌案前站起来问道,“郑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