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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位楚公子说的？”
“正是。”段如风点头，想听听她接下来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有证据？”乔凝心挑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嗯。”他略有犹豫，转头看向楚云裳，“楚公子，你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我的消息绝对不会有误。”虽说他们现在已经成了陌路人，但他的话他依旧相信，并且这事关他亲爹的安全，他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乔凝心面向楚云裳，冷笑到，“楚公子好有自信，好有风度，真是让方某自叹不如。”
“此时不时说这个的时候。”楚云裳微微抬眼，“方将军还是直接回答皇子殿下的问题好了。”
“既然你都这么有把握，为何还要问我们？如果我们真的是奸细，还会主动承认吗？而且你们这审问也太不认真了吧，应该先把我们打入大狱，一番折腾后，再三堂正审，若是不招就继续折磨，打到我们招为止，这才是审问的程序吧！”
“方将军不必如此激动，或许犬儿的消息有误，但此事我们必须要弄清楚，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将军谅解。”一直不曾说话的楚飞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毕竟楚云裳是他的儿子，这次又是因为他才来的，而方大豪现在正是朝中的红人，皇上喜爱的战将，若是这事弄错了，那他的罪责可不小，就算他们真是奸细，也要有真凭实据才行，就如他所说，没有哪一个奸细会主动承认的。
“怎么个谅解法？”乔凝心眉峰一挑，不等楚飞回答，继续说到，“我们两人拼死保护右相大人和皇子殿下，为了打赢这场仗，不惜以身犯险，我们连军中的一个士兵都舍不得丢下，试问右相大人见过这样的奸细吗？”
楚飞一脸正色，看着她犹豫了片刻，“方将军一心为军，一心为国，着实让人佩服，可犬儿也定不是喜欢空穴来风的人，而且他与两位将军无仇无怨，不会千里迢迢跟到这里，只为消遣两位将军而已。”
“这么说右相大人是一口咬定我们就是奸细了？”乔凝心暗自咬咬牙，要不是对方是楚云绝的爹，她恐怕早就蹦上去打爆他的头了。
“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犬儿说的是真的，那么二位自己承认，我楚飞敬二位是条汉子，此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那么我们是不是还要感激右相大人的大恩大德？”冷冷一笑，她不屑问道。
“如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找到证据，到时候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楚云裳看着眼前这‘方大豪’冷笑两声，这男人狡辩的能力恐怕早就超过了他打仗的能力，说话咄咄逼人，一张利嘴丝毫不输给那些精明的女子。
“那如果你找不到呢？倒时我就像皇上禀明此事，让他来做定夺。”
“悉听尊便。”注视着乔凝心的眼睛，楚云裳冷冷一笑，“方将军果然有大将风范，都能直呼皇上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