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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学之后，宿舍里所有都没再跟她说话，结果很明确，她们已经决定将她孤立。
“周念。”李乐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大打破了这可怕的安静。
“嗯。”
周念坐起身来，借着明亮的月光，能看到李乐站在自己床前。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乐问。
做什么了？周念很想问，但也知道，如果问了，等来的只是李乐更加的咄咄逼人。
“我没跟刘凌通风报信，我只是跟她道歉而已。”周念如实说。
“道歉？你做错了什么？需要给她道歉！”
钱芸突然起身冷冷的质问道，周念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如果再否认下去，她可能会直接动手。
“我本来不想再打她的，我之前说过。”周念说。
既然这场揍不可避免，那不如就让它来的更猛烈一点，好让自己能少写负罪感。
“那你可以不去，为什么要出卖我们？”钱芸已经走到她窗前。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
脸上突然传来的痛感，将周念即将说出口的话打了回去。
接着，周念倒在了床上。
接踵而来的是拳打脚踢，周念没有反抗。
这一次之后，就互不相欠了吧。
月光很明，明到刘凌出个神，再回神，以为天已经亮了。
她翻了个身，拄着脑袋看向窗外，竟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睡在上海郊县的小旅馆中，因为想着第二天和客户谈话的内容，睡不着觉。
窗外是摇晃的树影，远处呼啸而过的汽车声，似乎都在拼命的把她往回拉。
枕头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刘凌拿过来，是一条来自陆止的短信。打开，短信上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吸烟吗？
应该是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凌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七岁那年吧。第一次学着老爸的样子吸烟，还被呛了的咳嗽了好大一会儿。
【也没多久，睡吧，明天再说。】
刘凌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止解释这件事，其实她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都什么年代了，女生吸烟很正常的吧？
可陆止似乎不这么觉得，又回过来了短信。【请实话是说。】
刘凌一下子精神了，陆止这是打算死磕到底吗？
刘凌想了想，找了个自觉得还合适的时间，【去年。】
【不可能。】陆止很快回到，似乎隔着屏幕就看到了她撒谎的坏笑。
【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刘凌回完短信倒头睡了，她没想到陆止会这么在意这件事，竟然还会发短信问她。说实话，两人的关系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吧？
也许是因为刚才想到了过去，身体里另外一个自己想赶紧进到梦里，去回一下过去，刘凌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自习刘凌刚坐下，就见赵攸宁匆忙的走到了她桌前。
“周念，被打了。”
刘凌抬起头，打了个哈切说，“那挺好，你记得帮她跟钱芸她们讨回公道，知道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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