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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药材?你又怎么知道我今天偷得那些药材是宁罗没有吃过的?”
“宁罗当然是吃过,可是你吃过吗?”夏千枫的眼瞳诡异地闪过一抹深紫色的暗光,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
就在我快要生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我的下巴,转而握住了我垂在身侧的手腕,手指探过来的按住我的命门,那种危机感冲击的既视感,让人不舒服。
我好像有些懂他话里的意思。
早前花怜雨在与胡族交战之时,就有亲身体会过药尸上战场的经历,那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毒功法,药尸每每伤到一个人,那么养药尸的人也会受到相应的反噬。
而养药尸的年限越久,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大。
若非当时的花怜雨施以巧记,一把火烧了胡族的药尸群,恐怕后果不可预测。
若我没有理解错,夏千枫话里的意思就是,我会因为“养”了宁罗,所以致使自己的身体里含有毒素。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养尸人,我只是和宁罗在一起生活也能染上毒吗?
难道不是养尸人和药尸之间有特殊的联系吗?我这个路人也算?
我扯了扯在风中松垮的披风,嘴角勾起,浅笑盈盈,“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信与不信,与我无关,我这次下山,是来把宁罗带走的。”
夏千枫的声音毫无波澜起伏,可是没有人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不过越是这样处于劣势的时刻,越是要表现出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只有这样,才能抢在敌人前头强占胜负的制高点。
这就是我从花怜雨的戎马生涯中学到的道理。
我挑了挑眉,看也懒得看他,只是低头把玩着披风垂下来的璎珞,说道:“偷药就说偷药,不要给自己下作的小人行径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夏千枫一时也拿不准这个长公主花怜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当初为了温淮那个瘸子上轻云山求药,不惜连跪一天一夜,然后又在乱葬岗被自己捡了回来,遍体鳞伤,一夜之间又都变得完好如初……
是以,他也有怀疑过,花怜雨莫不是真的不怕药尸的毒性?
夏千枫微微蹙眉,看着低头把玩着胸前璎珞的花怜雨,完全不给他看清她的机会。
“小人或是君子,你分得清吗?”
我心里明白,这人又是在讽刺温淮与我之间的恩怨情仇,不过我又不是花怜雨,自然是心中无感。
我松开抓住披风的手,反手挥出一掌,“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小人插嘴!”
披风飞舞,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掌心生威风,雷霆万钧般地劈向夏千枫的面门。
这一掌不是小孩子间的玩闹,而是用了我五成功力,说是殊死一搏也不算夸张。
花怜雨在沙场中操练出来的血腥之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庭院中的树枝被掌风刮到,便是噼里啪啦的折断之声,地面萧瑟落叶骤然旋起,飞沙走砾,甚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