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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已经很少见了。”谢汝欢一边说一边将银针封做证物。
“冷思悠懂得医术?”何轻音转头向白夜发问。
白夜摇了摇头,随即嘱咐方警官彻底调查冷思悠的资料。
谢汝欢摘掉手套站起身:“被害人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挖掉了双目,之后凶手再利用银针从其头顶的穴位拍入致其死亡。如此的杀人手法简直就像古代的武林高手一样。不过凶手懂得医术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麻烦谢法医回去详细解剖了,我相信舒曼……咦?“何轻音突然瞥见舒曼裙子口袋露出的信封一角。
方才她与白夜一来就见到舒曼惨死的样子,沉浸在伤心惊怒的情绪里,他们没有及时探查现场环境。此时法医验尸过后警察打算移动尸体,这才令舒曼身上的信件暴露出来。
白夜急忙抢前几步抽出信封,颤抖着手掌拿出信件,上面正是父亲冷江海写给母亲的信。内容正如苏洛所述,是父亲发现了母亲与自己的行迹,所以写信想要安置两人并且让自己改回“冷“这一姓氏。
当白夜的视线落在最后那滩时隔十几年的血迹时,他的心比手掌颤抖得还要剧烈!
“这就是苏洛提到的证据?”何轻音虽然心中明了,还是忍不住发问。
白夜默然地点了点头,谢汝欢本想开口问问原由,但是看到白夜此时的脸色,她大抵猜到对方遭到了精神上的重击,与之斗嘴的念头消散,神色间反倒涌现出一抹同情。
白夜深吸口气,瞬间的动摇已经不见,只剩下比深渊还要凌冽的声线。
“果然,舒曼拿到了证据,所以冷思悠杀了她灭口。我唯一想不通的,是冷思悠为什么没有销毁这封信?”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舒曼盗将信件藏在口袋里他没有发现?”何轻音嘴里这么说着,但是总觉着这个猜测不合逻辑:“冷思悠既然发现了舒曼偷信,怎么会不取了信件再走?”
“很可能是他杀了人惊慌失措,害怕下匆忙逃跑忘记了拿走证据。”方警官说出自己的想法。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谢汝欢拍了拍手扬起脸颊:“我先回去验尸了。到底案件的真相是什么,就看白队这位‘天才‘刑警了。”
白夜没有理会谢汝欢加重了语气的“天才”两字,他再次细致地收索起现场来。
此时方警官接到了电话,说是香川飞鸟虽然后脑被重击,但好在并无大碍已经醒了过来。
何轻音与白夜听到消息,急忙赶往了中心医院。
两人几乎是冲进病房的。
香川飞鸟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眼望着旭日东升的太阳静默不语,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何轻音与白夜走了进来。
“小飞鸟……”何轻音欲言又止,表情这样阴沉的香川飞鸟她是首次见到。
“听说舒曼被杀了,我…..我没有能力保护她……”香川飞鸟一脸悲戚自责。
“是谁杀了舒曼?”白夜不顾香川飞鸟的心情,毫无顾忌地问了出来。
“对不起,我亲眼看着是…….冷思悠……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