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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穗,跑出去!”我探头便嚷起来:“打破了那窗子,只管往外面跑!”
“大舅哥,你给本座挡着!”国师先说了这么一句,转身便跑了过来,陆星河早真的帮着国师硬生生的拼出了一条路来,国师手中的绿色灵气闪耀起来,冲着苏沐川便攻了过去。
苏沐川轻轻松松的回过身子来,以一种十分潇洒的姿态,便将国师的那灵气给格了下去,道:“国师,接着凶兽出山天下乱的这个机会,你能回天庭,何乐不为?”
“偏生,这里的留恋,比天庭还要更多一些,本座就是不喜欢回去!”国师侧过身来,手中灵气一闪,那一头雄狮便冲着苏沐川张开了大嘴去,苏沐川全然像是看着一头要找自己来爱抚的小猫一般,抖一抖手,那大狮子的血盆大口,居然一下子合拢了起来,生生像是给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了一般。
“二舅哥原来这样的深藏不露,也不知道在背后,下了几许的苦工。”国师抿了抿嘴,终于拿出了十分认真的态度来:“看样子,二舅哥果然也是要动真格的了。”
花穗这个时候,趁着国师要拖住了那苏沐川一手带了娘,将孩子塞给了娘,转身便将身侧的窗户打开了,预备且教娘抱着孩子跳下去,娘早瞪大了眼睛,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口中只是喃喃的说道:“怎地了,这究竟是怎地了……”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苏沐川手上灵气展现,那窗子居然重新生生的垂了下去,真花穗自然是大吃了一惊,可是无论如何,再去想将那窗子给推开来,却推不动了。
是千斤咒。
真花穗的脸上,闪现了一抹的绝望来。
“花穗,你也莫要动了那个心思了。”苏沐川还是面带笑意:“这一次,你再也走不得。”
“二舅哥,话说的未免也实在有点满。”国师早重重的打了一个响指,只见那大狮子一张嘴,终于重新恢复了正常,再冲着那苏沐川的脑袋狠狠的咬了下去。
除了那一扇窗子,这个屋子里,就再没有了能出去的地方了。
我咬了咬牙,无奈何自己还是在墙上挂的紧紧的,哪里也动弹不得,只能瞧着满屋子一团乱,却帮不上什么忙,急的简直要眼冒金星。
苏沐川则还是平平淡淡的模样,对着国师只是笑:“这头雄狮,若是剥下了皮来,你说,能值多少钱呢?”
苏沐川话音未落,我早就看见他指尖寒光一闪,五道锐利的光芒转瞬即逝,但是几乎是立时,一股子十分浓重的血腥味道弥漫了起来,那大狮子身上,居然凭空多了五个空洞,鲜血喷涌而出。
那大狮子哼了不曾哼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息。
国师拧紧了眉头,绿色的眸子里是浓重的怒意:“你倒是下得了好狠的手,既如此,二舅哥,你便莫要埋怨妹夫,不顾了这实实在在的亲戚!”
说着,但见国师身侧,绿光萦绕,连那些个四处乱窜,生着翅膀的妖怪,也俱都给震的跌在了地上,七零八落,雨后树叶一般狼狈。
“国师也不用客气。”苏沐川还是笑眯眯的:“横竖,今日里,也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说着,那淡蓝色的灵气,与绿色的灵气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只听见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睁不开眼睛。
“哇……”那娘怀抱着的孩子何曾经历过了这种阵势,早吓的哇哇大哭起来,不愧是朱厌附体的孩子,这样嘈杂的碰撞声里面,孩子的哭声还是犹如带着破风声的利刃,穿透了所有的阻隔,刺进了人们的耳朵里面去。
“孩儿……”真花穗起身要去抱那孩子,那孩子却还是昂着脑袋,只管大哭不止。
“吵死了……”国师给那孩子闹的有些个心烦,眯起了绿眼睛来:“本座,最不喜欢的就是孩子了……”
不成想国师这一分神,那苏沐川瞧准了时机,手上的那灵气转瞬之间,又重了几分,国师猝不及防,一下子退了几步去,苏沐川趁着这个机会,撒出了一手的“流光溢彩”来,奔着国师的面门便打了过去。
“哗啦……”只听一个什么东西碎裂了的声响响了起来,是陆星河转过了身子来,护在了国师前面,他手上丢过去抵挡的,居然是那带着天罡气的长剑。
长剑的天罡气自然是可以破妖法的,但是那苏沐川也是太清宫的嫡传弟子,天罡气,对他根本没有甚么用处。
是以,那一柄长剑,居然为着挡了那流光溢彩,应声而碎。
但见七零八落的残片,国师摇了摇头,且说道:“大舅哥,咱们太清宫的东西,可实在不大结实,连出身高贵的大舅哥,也要来使用了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了,可悲啊可悲!改日里,妹夫出钱,再给大舅哥打造了一个削铁如泥的去!”
“少在那里的得寸进尺。”陆星河的死鱼眼一翻,道:“若不是为着你,在下的宝物,如何会损毁如此?”
“大舅哥,这样实在亲戚,也莫要说了那般伤人的话来。”国师厚着面皮笑道:“要找人算账,倒是该跟妹夫同仇敌忾,与这二舅哥算账才是。”
说话间,那妖怪又将这里团团的围了起来,陆星河失了那剑,也只好跟着国师站在了一起,用灵气去抵御了,那必方周旋在半空,也跟着出了不少力气。
就算是以二对一,偏生苏沐川身侧总有源源不断的帮手,让苏沐川倒是占尽先机,陆星河和国师饶是灵气过人,可是现今十分分明,是占了下风的。
我眼睛转一转,忽然假装被一道流光打住了,且惨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花穗!”
身子一轻,便只觉得身后那一道禁锢给解除了,从那墙上飘然而落,软绵绵的跌在了地上,陆星河皱紧了眉头,喊道:“花穗!你在哪里受了伤?”
苏沐川则皱起了眉头,深沉如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关口,我是十分有可能假装什么的。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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