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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回答,侍在端怔了一下,又低下头来,把刚才的侵犯进行到底。
“欸,欸!端子,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可有点过份了啊。你们不吃饭,光‘痴情’,可我的肚子还饿着呢。别亲热了,看看一会儿也不想分开这劲儿!肖楠,你就别硬撑着了,还有什么可撑的?你抵得住他无耻揉捏手吗!”
夜无影敲着碗边,说的这话倒让侍在端清醒了。他们俩不想分开,表现居然有这么明显,连夜无影都看出来了?
肖楠真是不可救药了,脸红得像新娘的盖头。低下头也不说话,手指绞在一起,侍在端越看越喜欢,简直爱死了这样羞涩的肖楠。
“好吧,吃饭。要不要喝点儿?都来点吧,楠楠你真要走,我也不拦着你,拦也拦不住。都喝点儿,楠楠这一走,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这话从侍在端嘴里说出来,有些伤感,连夜无影都觉得眼睛有些湿。
夜无影拿过酒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两人的杯子都倒满了,“来,端子,不管你和肖楠走到哪一步,我都祝福你们。端子,经过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我已经认定了一个理儿——你不可能属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便不再强求,求也无用,只要你心里有我,我知道自己还爱着你,就行了!哪怕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我也无所谓。路是自己走的。为我想开了,喝一个!”
叮叮声响起,侍在端喝下了一大口酒,辣辣地热了一溜胡同,而他,也明白了夜无影话里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好像得了“老神棍后遗症”,一切都在朝着老神棍设计的方向前进,是他预测出了自己的命运,还是自己在他设定的轨道上前行?
侍在端不是宿命论者。他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别看文化程度不高,没有受过高等专业教育,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再加上他勤奋好学,说他没知识没文化的人,就是一个无知者。
“肖楠,我的建议是,你别走。”夜无影的话,让肖楠震了一下。抬起泪水涟涟的眼眸,嘴唇翕动,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
“无影,你让她自己决定吧。她有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如果她不去爬乔戈里峰,会遗憾终生的。楠楠,我可不希望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侍在端端起杯子,跟肖楠的碰了一下,没说别的,又是一大口。
“你怎么喝得这么猛!这一杯酒就这样下去了?悠着点儿!你这身体刚好起来,经不住折腾!”夜无影埋怨道,试图把杯子抢过来,侍在端却就势握住了她的手。
“你别管,无影!我就是想知道,楠楠有多狠心。如果你真想走,那就等后天再走,我让财务部把你的分红拿走。”
“滚蛋!你以为我是来要钱的?”肖楠一听这话,“腾”地站了起来,她听这话已经好几次了,在他眼里,她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楠楠!”
“你不用说了!我现在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你把我和钱绑到一起,我无法忍受,你这我的感情的侮辱!”肖楠的脸又红了,这次不激动,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气的。
抓住了椅背上的包包,斜背在身上,肖楠就往外走。侍在端哪里容她在自己面前耍这么大的脾气,长臂一捞,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你要我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办!嗯?”行动是平息女人怒火最好的武器,侍在端再次拿起有力武器,把肖楠吻得七荤八素,慢悠悠地滑倒在了座位上。
“乖点儿,先把饭吃完以后再说。别我一提到那笔钱,你就上纲上线!”侍在端的话威严而柔情,她不得不服从。乖乖地拿起筷子,闷着头猛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