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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他和你一起受罪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放了他,并替他好好‘照顾’你这个叛徒。”
“那太好了!帮我狠狠的揍这个婊子养的。”我想冲扳机吐了口痰表示鄙夷,可是清了半天喉咙也没挤出半点口水。
“去你妈的!刑天!”扳机听到我的话马上便反骂了回来。
“你还敢骂我?你个王八蛋!别让我活着走出去,走出去你就完了!我非把你削**棍埋在沙漠里蒸干不可。”多说了几句话感觉自己的干到发脆的声带似乎被震劈了。
“操死你个黄皮猴子!削我人棍?来呀!怕你呀?”
“哟!你还上脸了,妈的!有毛病的毒气弹就是你找的,让人家从雪坑里把我挖出来也是你害的。老子从第一天就看你不顺眼。早就知道迟早会被你害死。妈的!给我刷子!老子非把他的骨头给刷成筛子不可。”我伸着手向卡利要他手里的铁刷子。
“王八蛋!想害我?给他换铅水,换岩浆,多浇点!烧死他!”扳机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说话毫不愧疚。
“……”我们两个你来我住的骂了半天,直到喉咙撕哑再也叫不出声才停下来喘口气。而卡利·克鲁兹而静静的站在边上听着我们对骂没有吱声。
“看来你们感情这么好!这样都不愿意讲。没关系!迟早你们会说的!”卡利·克鲁兹对画家指了指我:“能让他知道做英雄代价吗?”
“没有问题!”画家笑了笑伸手拿起一碗冰水端到了我的脸前,已然被烘焙到干涸欲裂的我感觉到脸前的凉气用不着她灌便张开了嘴,也来不及细细琢磨她脸上那抹奸笑的含意。
五脏六腑被冰水一浇如烧红的玻璃般碎裂了,如荆棘拖过般扯裂地痛苦堵住了食道,剩下的半口水再也咽不下去了。可是渴到干裂的眩晕又阻止我吐出这口刀片一样的液体。
“好喝吗?再来点?”画家看到我吞吐不得的模样,扬扬手里的半碗冰水得意的笑了。
“好喝!”求生的**压过了对痛苦的恐惧,我死命伸长脖子咽下了要命的液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张嘴咬住碗边扬头水不过舌直接倒进了喉咙,扯裂的剧痛让我边喝边流泪差点呛到,等冰冷的温度从胃底开始向其它位置蔓延开来时,我就像火堆里的石头掉进了北冰洋,从里向外炸成了碎片,这比中了空心弹还要命。
“冷热相激可以炸裂钢铁,也同样对细胞有效。我们可以一直重复现在的过程,直到胃粘膜都爆成水从你屁眼里流出来。”画家把冰水倒在烧红的铁杯子上,一阵水气升起后无数裂缝从杯底爬上了杯沿。
“我最近脸上长痘痘,能顺便清清肠、排排毒真是太好了!在中医里排宿便可以美容的,对皮肤好!”我甩开粘到鼻子上的发丝指着被烧肿的脸对画家说道:“你应该试试,看你的样子最近是内火过旺,舌苔发黄。应该有排便不畅吧?小心内毒性肥胖,整张脸会肿得像烂草莓一样,还流黄脓。”话音一落我便看到画家性感的翘臀紧缩了几下,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操!”还没笑完脸上便挨了一拳,黑杰克的手握起来也有我半张脸大。这一锤下来,恨不得把我鼻梁砸飞。
“你以为你可以愚弄我们?嗯?”黑杰克伸手捏住我的脖子拽到他的脸前。看着我憋的发紫的脸色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我的脸色看起来像佛祖一样发着慈详的金光,那抱歉!实在是因为外面该死的沙尘暴太大落上的沙子。让你误会我有好心情和你调笑真是对不起。但如果在我向你重提示过我的幽默感有限后,还听到你并不高明的笑话,那你爸妈就等着收到用铁铲装进信封的儿子吧!”
“咕咚!”我吸了吸鼻子咽掉堵住呼吸的血水。缓缓瞪大眼对上他阴毒的眼神没有了打趣的神色。轻轻的用门牙咬住干裂翘开的下唇,慢慢连皮带肉的扯掉一大块,咀嚼了片刻咽进肚子后我慢条斯理地对着他的脸说道:“中国有句俗话:会打人不算本事,会挨打才是能耐!哪天得闲让老子给你上一课,如果你还能像我一样有兴致说笑话,我把自己的老二割下来喂狗。”
“你!”黑杰克恼怒的捏着我的下巴反手一把掌扇的我眼前金星直冒,牙跟出血如泉水涌了满口。
“呸!”我把蓄了满嘴的血浆和着口水吐了他一脸凶狠的叫嚣起来:“来呀!再来!就这么点本事吗?臭娘娘腔!”
“娘娘腔?”黑杰克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刚要抡拳揍我。听到我的话突然收住了已抵到我鼻尖上的拳头:“你骂我娘娘腔?嘿嘿!嘿嘿!……”这家伙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谢谢你给我的灵感!”
“小东尼!去把红桃皇后叫来!”黑杰克的话没说完,小东尼的脸色便“刷”地变成了苍白。
“杰克!”小东尼惊慌的抓住了黑杰克擦脸的胳臂叫出声来:“你不会是想……可是你刚才还说他是可敬的斗士,怎么能那么做呢?”
“我会让他心怀敬意的!”黑杰克的笑声突然变得像某种两栖家禽一样刺耳。
“可是……”小东尼看着我一脸不愿,为难的踌躇不前。
“如果不愿意,那就你来!”黑杰克看小东尼的脸色知他的答案是否定后,便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对话机喊道:“红桃q下来。”
“唉!上帝保佑你!”摇头说完小东尼便扭脸出去了,转过楼梯拐角时一个人影和他错身而过向这边走了来。
等那个家伙走到近前。我的脸色也白了!因为看清这个红桃皇后的长相,我便明白黑杰克在打什么恶毒的念头了。
“噢!我的上帝!刑天!你……太不走运了!……噢!上帝……”扳机看到这家伙也傻眼了完全没了刚才要和我拼命的狠劲,不住的用手在空中划着十字满脸同情的冲我喊道:“希望不会很痛!”
眼前个头不高的男人长得眉青目秀、面貌光润、齿白唇红、同样精壮的肌肉放上如玉的细皮看着就有些别扭,过眉的金发正好盖不住左眼角下的红心桃纹身,边走边拿个细挫刀精心的在那里修着自己的指甲。走到我们近前后吹了口挫下的碎屑,收起挫刀双手背到腰后微惦脚尖墩了下鞋后跟,抿着嘴轻声吐了句:“什么事?”
带着“同性恋”三个字的特殊语调顺着风便飘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祖宗十八代。黑杰克!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俩玩玩,干这种缺德的行当算什么本事?狗娘养的贱种……”不待他回话我便玩命的扯着破锣嗓门骂的口沫横飞,想激怒黑杰克让他改变主意杀了我。
“何必呢!省点力气吧!待会儿你肯定用得着……”黑杰克一点也不生气。冲婷婷玉立的红桃皇后指指我:“听说你最近失恋了?送你个礼物你喜欢吗?”
“wow!我以为你在之前放过话,说这个家伙是重要人物,没你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红桃皇后捂着嘴端详我片刻,那波水般的兴奋的眼神淋在我全身上下让人作呕。
“你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黑杰克说完冲我笑了笑:“想说了吗?还来得及!”
“我……”回头看向边上鲜血淋淋的扳机,他一副“你说了我也可以理解”的表情让我感觉到被人轻视,让我感觉到自己熬过这么长磨难的艰辛全白费的窝囊感。可是看着越走越近的诡异男人,我从心底里发毛。看着他伸出的双手却无处可躲,急的我直想哭叫。
“哇!好烫!这是什么?”红桃皇后碰到我皮下的热管被上面的高温灼痛,可是仍不甘心地继续摸了过来:“东方人的皮肤就是细腻,我喜欢!”
看到红桃皇后摸到我的屁股,我却仍没有任何招供的表示,黑杰克摇摇头扭身便欲走出去。迈出两步后想到了什么又转回头对正凑近我胸口的红桃皇后提醒道:“顺便说一下!这家伙的外号叫‘食尸鬼’!”
“噢!好险!”红桃听到这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位置的危险性。猛地后仰跳离了我的身旁。围着我转了几圈后,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有从后面来了。”
双手重又被拷上吊到了半空中。除了兴致昂然的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外,其它人都不喜欢看下面将要发生的画面匆匆离开了这里。水龙头再次携着强大的冲击力击打在身上。带来鞭打的痛楚同时也带走了炙烤的高温。
光猪般晾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回却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在红桃皇后上下扫描目光下,我竟然拼命地想遮拦露出的身体,害羞了起来!
“哈哈!这真是个好办法呀!够狠!老子都气糊涂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卡利·克鲁兹兴奋冲我比手画脚:“你叫呀!像个妓女一样的叫!我会把这都录下来,给你父母寄回去,让他看看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孩子!”
“我们……走着瞧!……”听到身后红桃皇后开始脱衣服的声音我说狠话也有点底气不足。
“放心吧!我不会和redba说的!上帝呀!……”
扳机在最不适宜的时刻提到最不应提到的人。
“按道理说你应该比较欣赏绑在铁床上的家伙才对!你们白人不是都有种族歧视吗?”我拼命用脑袋示意红桃皇后他还有另一个选择。
“去你妈地!刑天!想害我?”扳机听到我的话也急了:“我肯定把今天的事告诉redba!告诉她你成了别人的老婆!本来我还想提醒那家伙要带套子,现在我保留意见。”
“随身携带,有备无患!”红桃皇后掏出个安全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还挺注意健康性生活的。
“你准好了吗?”腰侧被人双手握住的感觉真是令人恶心:“这只是为了你进斯洛伐克国家监狱做事先准备,那个巴掌大牢房里就关了三四十号人,就算站着,他们的老二也会紧贴在你屁股上。”
“不就是屁眼里塞根棍儿吗?老子身子里扎带钩带刺的东西多了,怕这鸟玩意?佣兵就是那回事。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咱们的宿命,等我挺不住的时候让你知道!来吧!”我虚张声势的放了番狠话后。一闭眼泪水扒着脸颊骨就冲下眼皮顶,一股股热流涌到这里蓄成滩要溢出眼眶。妈了个b的!没想到竟然有被“鸡奸”的一天,我要是死不了,非生噬了这个变态的尻货不可!
我感觉顶在后腰上的热乎乎的沿着股沟向下滑动,硬生挤开了两片我拼命夹紧的臀肉。现在我才真实的体会到女人被**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无助、绝望、以及最后仍不放弃根本无济于事的抵抗时的怀着的奢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心里纳闷极了回头便想看看这个王八蛋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却发现这个家伙抬头对着天花板发呆。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却被地下室天花板掉下的灰迷了眼。
手吊着没有办法揉,眼前乌漆抹黑间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我勉强睁开眼才回头看清这家伙脸色惨白,顶在屁股上的**随着巨响竟然一阵弹腾软了。
“看你那德性,这就不行了?我还等着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我很期待!你不是会阳痿了吧?这可太让我失望了。”我虽然心里已经把东西方的神明都感谢了百遍。但嘴里仍逞强的讽刺着身后的娘娘腔。那家伙原本发现自己被吓软了便脸色难看起来,不停的用手撸动小弟。想再次硬挺起来却被外面接连的爆炸声给吓的更加萎缩。再加上听我一说简直无地自容,最后原本挺长的老二竟然缩成了花生大小握都握不住了。
忽然间巨响再传,天摇地动间高举的双手一松,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掉在了我的头顶,然后一阵熟悉的机枪轰呜声伴着大块的石头从头顶砸了下来,等蜷着身子清理好眼里的东西,才发现头顶的天花板被炸透了气,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星光从裂缝中射进了地下室,红桃皇后满脸鲜血捂着自己的下身在碎石中寻找自己的衣物和枪械,不时被洒满地的热水和铅汁烫得直叫唤,而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则躺在远处的床下。
虽然我脚上被拷着脚镣,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可是看着一个曾意图**我的男人,光溜溜的在我面前走来跳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抑制让他从地球上消失的**。
“你想操我?婊子!”我趁他弯腰捡衣服大吼一声,颤抖着操起地上画家裁钢管用的剪刀,横着从他膝窝绷直的腿筋上划过,一下便切断了他双腿的运动组织,断裂的腿筋像蚯蚓一样缩进了皮下。
“你想操我?婊子!”看着失去下身支撑的混蛋摔倒在我的面前,已经烂泥一团的**被对**的恐惧充满了力量。反手一刀扎穿了他握枪手腕,抓住他漂亮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按进了仍冒泡的溶铅炉中。
“你还想操我?婊子!”冲着仍不停抽搐的尸体大声叫着。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