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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就没有山民哥办不到的事情”,小妮子学着之前魏无羡的口气,傲娇的说道。
魏无羡讨好的笑道:“小妮子,下午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天京财经大学”。
“没空,三国演义还没看完了”。
魏无羡撇了眼电视,里面正播放着关二哥温酒斩华雄,青龙偃月刀一刀挥下,一颗人头咕噜噜滚到了地上,看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好”!小妮子热血沸腾,“砍死他”。
“小妮子,你还是陪魏师兄去一趟,虽然吴家这个时候主动挑事儿的可能性不大,但免不了吴家下面的阿猫阿狗报复,要是魏师兄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或者一块砖头从天上掉下来砸死了,我们和魏家就一拍两散了”。
“小师弟,不带你这么诅咒人的”。
小妮子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的不乐意,放下手里的瓜子,站起身来,嘟着嘴说道:“真是个窝囊废”。
魏无羡向陆山民抛去感激的眼神,赶紧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小妮子身后出了门。
两人走后,陆山民也出了门。
刚出了天都大酒店,就见一辆开着双闪的出租车停在路边。
“先生,打车吗”?出租车司机室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陆山民自然认得司机,袁伟,是当初在民生西路,到‘十里香’招聘的人之一,也算是老民生西路的班底。
陆山民微微皱了皱眉,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周同不会轻易约他见面,看来他那边有非常重要的信息,不得不当面告诉他。
出租车朝着城区方向驶去。
“山民哥,好久没见到你了”。袁伟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陆山民,声音很是激动。
“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些年辛苦了”。陆山民微微笑道。
“不辛苦,要不是山民哥看得起我,我现在还在巷子里讨饭吃呢”。
“家里的人还好吧”?
“好,父母身体健康,弟弟考上了大学,前年回老家在小县城买了栋小洋房,还娶了个漂亮媳妇儿,孩子都两岁了”。说着带着歉意的说道:“山民哥,对不起,本该请您去当证婚人的,但是、、”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陆山民自然明白为什么袁伟没有请他,不仅没有请他,东海的兄弟都没有请,他现在的身份是天京的一个出租车司机,真实的身份见不得光,只能悄悄的举办婚礼。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年见不到两次老婆孩子吧”。
“能见两次,我回去一次,他们来看我一次,上个月来天京玩儿了几天,刚走”。袁伟咧嘴笑道。
陆山民暗中深吸一口气,“再等等,到时候把兄弟们都叫上,我给你补办一场婚礼”。
袁伟愣了一下,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
陆山民微微的笑了笑,“好好开车,你的婚礼不该那么简单,到时候我要让你老婆知道她嫁了一个多么不一般的男人,让你的孩子知道他有一个多了不起的父亲”。
袁伟呵呵傻笑,笑得眼眶通红。
出租车在城区转了几圈,最后停在北海公园旁边一处幽静的书店旁边。
走进书店,陆山民余光观察了一圈,书店面积不大,只有一层,面积在两百平米左右,书店里人很少,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或站着或坐着看书。
陆山民也扫了一眼书架上的书,都是些古典文学和哲学类的书,难怪店里看书的人那么少。
正随手翻着书,一个黑白长发相间,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棕色衬衣和黑色西裤,看上去像一个老学究的男人靠近了过来。
“山民哥”!
陆山民盯着男人看了半天,要不是这声音那么熟悉,以他的观察力都一时没有认出来人。
“化妆技术不错啊”!
周同抬脚往书店的最里面走去,陆山民跟在身后。
转过一排排摆得像迷宫的书架,来到了书店的最里面,那里摆着一张塑料矮桌子和两张椅子。
“山民哥请坐”。
陆山民朝外面看了看。
“不用担心,这家书店是我们的,外面几个看书的也是自己人”。
陆山民坐下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发问,静静的等着周同发话。
易了容,化了妆,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一双眼睛还是透着些许难以描述的情绪。
周同沉默了半晌,像是在组织语言,半晌之后说道:“昨天晚上有人找上了我们的人,传递了两个消息给我们”。
“是谁”?陆山民颇为震惊,也颇为紧张,他相信周同的能力,绝不可能轻易暴露,有人能找上门,单单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大事。
周同紧咬着嘴唇,眼里流露出恨意,半晌之后吐出了两个字,“山猫”。
陆山民心头一震,之前海东青提醒他小心山猫的时候,虽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鉴于各条线独立运作的思路,并没有把天京的具体布局告诉他,哪怕后来有一次山猫提出要见一见周同,他也没同意。看来山猫早就在留意周同这条线。
“传递消息的那个人呢”?
“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您,就是在调查那人,不过那人只是送了封信,应该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信上说什么”?
“信上说吕家最近打算设局对你下手”。
“对我下手”,陆山民眉头微皱,“在大城市里,他吕家未免太自信”。
“对你下手不是目的,他们几家派到天京的暗桩全被青姐连根拔出,吕家无计可施,想把青姐引到天京,并且在机场埋伏死士劫杀”。
周同说完,怔怔的看着陆山民。
陆山民没有说话,低头陷入沉思,他现在明白周同为什么要当面给他说这个事情,因为周同拿不准山猫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仅是周同,他也一样,这件事的真假,他也难以判断。
如果说没有黄梅的事情,他肯定会选择相信,但是黄梅确确实实就是被他出卖而死,山猫这混蛋确确实实背叛了自己。
“你怎么看”?良久之后,陆山民反问道。
周同紧紧的咬着嘴唇,嘴唇被咬破流出了鲜血,黄梅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对山猫的恨要远远超过陆山民。
“不一定是假的”。周同咬着牙齿说道。
陆山民意外的看着周同,对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说出这种判断,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为什么”?
“很简单,他能找到我们的人,说明他至少知道我们在天京的一些眼线布局,但是我们的人到现在都安然无恙,说明他并没有把我们的暗桩信息出卖给吕家”。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也那不太准”。
说着拿出手机递给陆山民,“为了防止意外,信我看了之后就烧了,但是信里面有一个字明显不是山猫的笔迹,我觉得另有深意,就把那个字单独照了下来,您看看”。
陆山民接过手机一看,眼睛猛的瞪大,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是”字,没有什么深意,但是那个字的字迹他能认出来,那是吕松涛的笔记。
陆山民怔怔的看着图片,吕松涛虽然算不上书法大家,但在书法上的造诣也是独具特色,要想模仿很难,怔怔的看了很久,确信这个字确实是吕松涛本人所写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