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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她这个人不太喜欢往人堆里面扎。”

    “故作清高。”终于有人看不惯她这副我行我素的清冷行径,酸溜溜地道出一句,语气颇为不善。

    星竹眉目一蹙,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笑得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她身子不太舒服,你们先看着,我去看看她。”

    可怜兮兮的星竹帮她收拾完烂摊子,不过有星竹在,这点小麻烦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虽然知道夏凌也根本不在乎她们这些人只言片语,作为老好人的她,还是忍不住要解释一番。

    道歉完毕,星竹又匆匆去找夏凌,这些天的相处,星竹自认为,虽然自己有那么一点神经大条,但是从夏凌身上散发出来巍巍悲伤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找到夏凌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躲在学校楼道间的角落里。只见她紧紧地靠墙蹲坐着,两条手臂紧紧地抱住双腿,把脸埋在膝盖里,刘海垂下来,掩去她的神情,但是巍巍的悲伤但浓不减。

    星竹小心翼翼地走近,矮下身去,伸手缓缓握住夏凌的手:“夏凌,如果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可以说出来,如果不能说出来,你也可以哭一哭,哭出来或许会好过一些的,闷在心里总也不是个事情。”

    夏凌看着星竹,许久,氤氲在眼中的晶莹终于忍不住,眼流泪“哗”地从眼眶里面涌出来。忍了多年的泪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稍稍依靠的人来释放,终于可以放纵自己来舒缓一下心中郁结。

    星竹有点无措,她突然感觉到目前的夏凌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她真的没有想到,她要她可以哭一哭,而她竟就这样哭了。

    她以为她素来沉静坚强,却委实没有想到过这个女孩竟也是如此脆弱!

    第一次见到夏凌哭出来,星竹隐隐地感觉到夏凌以前可能受到过什么很严重的刺激,藏在心里,现在估计又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勾起她关于某些不好的回忆。

    星竹呡了呡薄唇,想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欲言又止。那些心中的问题,还是不要此刻提出来证实比较好。那些事情,如果夏凌当她是朋友,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只是时间问题。如今,她还不想说,那么她也没有逼她的道理。

    静静的时间里,总是过得很快。不知道在第几遍的铃声里终于把晒着太阳暖暖睡过去的星竹给吵醒了,她抬手看了一看表,不由一惊:怎么就能这样睡着了?而且还睡了一下午!

    她伸手推了推身边因着哭累了而睡过去的夏凌:“夏凌,夏凌,该醒醒了。唔,我们可以回家了,唔,我们居然翘了一下午的课!”

    “夏凌夏凌……”

    星竹使劲地喊着,可是夏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慢半拍的星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心里忽地发毛,凉飕飕的,愈发地不安起来。她急了,什么都顾不了,赶紧将夏凌好好地安端在角落边,连腿发麻了都没有觉察到。这个时候,她委实不知道夏凌到底是因为哭累了而睡过去,还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昏了过去。

    她必须找人来帮忙!

    刚走出自己呆了一下午的地方,由于步子太过急躁,只听得一声惊呼,眼前一黑,迎面撞来一个黑影,撞得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星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狠狠地扶住墙,并没有等肇事者过来扶持,赶紧稳住,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躲过阴影,只管往前冲去。

    “去哪里?”孰知她姑奶奶的不找人算账,那厮竟然先下手为强了。

    星竹火了:“让道让道,急事急事,等……”

    “等什么等?”那人死死地拽住星竹的手,声音挑了挑:“不知道今天某人翘了一下午的课,这是为的哪般?现在又是急着去干什么呢?”龙蓝一脸得瑟,又抓住了某人的尾巴。

    星竹一抬头正好撞上龙蓝挑衅的眼神,还有一脸欠抽的笑,咬了咬牙齿,压下抽人的冲动。

    “没,没等什么。”星竹从善如流地一脸讨好样,一把反过来拉住龙蓝的手,“正找你呢!”

    “你先说今天下午你是去哪里疯了?”龙蓝一脸悠闲,点足了脚尖要看好戏的样子。

    星竹这时候哪有闲工夫跟龙蓝闲扯,只急急道:“哥,夏凌……夏凌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慢着慢着,你说是谁昏过去了?”龙蓝也被她搞混了,一时有点反应不能。

    “夏凌,就是那个常与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龙蓝缓了缓,他经常看到她们在一起的,但是他们还没有正式认识过,毕竟才开学半个多月。

    “就是她啊,她叫夏凌?”龙蓝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

    “是是是!!”星竹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龙蓝的心陡然一沉,眉心一凉,心情莫名地变得尤为沉重,沉沉开口:“在哪儿呢?”

    “这里!”星竹带着龙蓝急吼吼地奔回原来的地方。

    看到了,他看到了。龙蓝的眉心再次跳了跳,那里的那个影子似乎很是熟悉,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那个无形的影子散发着气吞山河之势的力量,那是杀的力量。可是,那杀力之中却又夹杂着惊天动地之美,如春风拂面晚霞和煦。

    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断魂也似乎没有能力完全将她的气质封印起来!

    龙蓝走近她,她的脸上有几道狰狞着的伤疤,所以看上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美,甚至有点骇人。龙蓝将她抱起,当她贴的他愈紧,他的心莫名地疼得越厉害。然而,他却并没有要甩开的意思,反是下意识地将那人紧紧的扣在怀中,忽地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龙蓝的目色一沉再沉,瞳孔一缩再缩,一种莫名的恐惧紧紧地盘踞在心间,他似乎曾经失去过什么……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

    那六合八荒之一统,又有什么意义?给她自由便是快乐……

    也许那时,她唯一的夙愿也便是如此的吧……

    可是,她又是如此地死去了……

    力量望了望头顶的天空,幽幽一叹:她应该很美才是的。

    对啊,她应该很美才是。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狰狞的伤疤?龙蓝不由地有一种锥心之痛,难道一次的错误,真的要他付出生生世世的代价么?难道他就真的不能原谅自己么?他可知道,这也是对她的折磨啊!

    其实三生已经足够了。

    那一头的如雪长发,那一双海蓝的眸子……

    尘封中的记忆在挣扎,应该有个了断了。

    她还恨他么?

    不,她应该从未恨过他的。可是,可是她可知道他恨她!

    更恨自己!

    “他还是动心了。”

    “呵呵,果然不曾让人失望,这就是结果,他爱他,这是不能逃过的命,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断魂嘴角一勾,挽起一痕浅浅地笑。

    一侧的残月顿时闪了魂魄,原来他也会笑呢,他笑起来是那样和煦。他早就应该笑的,可是到底是什么夺取了他的笑颜?

    残月敛了敛眉目,真是可贵的笑意,殊不知道,她等这个笑容已经等待了千万年!

    这个笑的等待,久得便是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吧。

    “该是解开他们的封印了吧?”

    “或者,再让他们多玩一会儿?毕竟他以前也和我一样喜欢自由,四百多年的天尘之事也让他受够了。”断魂喃喃地接了残月的话。

    可是,他们的行动已经开始了。冰封已经越来愈厚了,再玩下去,玩的可是中州人的性命啊!

    这一点断魂很清楚,尽管中州人的寿命只是短短的几十春秋,可是中州自古以来就不属于天境,中州有中州的原则,天境之人从来不应该插手中州的事情。

    中州人很聪明,可也许就是因为中州人太过聪明了,所以他们的命才会如此短暂吧。中州在经历岁月之后,文明会飞速跨越。可是他们除了靠自己的智慧去享受,别无他法。自龙族崛起以后,天境的天阙永远紧闭,至今还没有中州人再进入过天境。

    不应该再将中州推进本与他们无关的混乱之中了,毕竟万年以来,中州的战争实在是太多了。

    还是早一点解开封印为好,这一场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夏凌醒了,她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追喊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他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他。

    那是一张秀气的脸,俊挺的轮廓,漆黑的眼眸如同星辰一般灿烂却又如墨玉一般深沉,眉宇间的英气慑人魂魄。那一张脸似乎早就烙在了心中,刻在了灵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凭白地忘记了。

    瞬间,一个影子从她脑子里面闪过。然而,却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太久了,她根本就已经无法再抓住了。

    是轩辕?

    轩辕是谁?谁是轩辕?

    紫风?还是秦风?

    不,不是,他是龙蓝。

    “你是……”夏凌甩了甩浑浊的脑袋,努力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

    “你醒啦!”龙蓝笑起来,“我是龙蓝,星竹的哥哥。”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可是为什么竟是如此熟悉的气息?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啊?”夏凌锁了眉头,浅浅地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这里她确定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

    “你醒啦,这是我家。”星竹侧上来,“你今天可是吓死我了!”

    “我今天怎么了?”夏凌揉了揉眉心,试图回想一二。

    “你昏过去了。”残月站在房门口,浅浅地笑,做尽了一副贤母的样子。

    “……”师父,残月本想脱口而出,忽地意识到貌似有些话目前还是不能乱往外蹦跶的,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转了话锋:“我是星竹的妈妈,丫头,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嗯,”夏凌点了点头,“好多了,谢谢你们。”

    “你到底怎么了?”龙蓝坚持着,这副模样,其实她口中淡淡地一语“好多了”。

    “没事。”夏凌蹙了蹙眉头,抬起头来坚持着自己的执着。

    没事了,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没事了。她现在只不过具有了一些本不该她有的伤心而已,这种小小的伤心怎么可能对她有所伤害?

    残月依稀还记得十七年前,断魂让她抱着由于被封印而只有半岁大的夏凌去找了一对姓夏的夫妇。

    当年,那对夫妇还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残月曾经是那么无知,所以那样残忍地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他们的孩子活不过二十岁。夫妇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残月又如何懂得人的生离死别之苦。她只知道人的一次生命终束,便是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开始,万世轮回是必经之路。而且她也只知道断魂很严肃很慎重地告诉过她,如果他们不信,就直接将孩子死的那一幕给他们看便是了,其余不要多说。

    所以残月照着做了,所以夫妇吓坏了,他们是不得不相信,因为他们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女子绝非是人。

    是以,他们答应了,答应收养夏凌,放弃自己的孩子。

    放弃自己的孩子,那不是意味着不要自己的孩子。放弃他,而是为了让他更好地活着。可是,这并没有这么简单。毕竟天阙之门千百年没有向中州人开启过,如何能够违背天尘之规。

    所以残月照着四神讨论最后的意思,向那夫妇开出了条件。她让他们的儿子化神,而他们就必须在夏凌七岁那年死去。因为,能够交换生命的,唯有生命。

    令残月至今不解的是,为何那对夫妇在想都没有想的情况下就答应了,而且答应得是如此坚定。

    她不明白,她也不需要去弄明白,因为时间会让她懂。岁月漫漫,路还这么长,总有一天她会弄懂的。朱雀神正常的岁月在五千年左右,如今她也只有几百岁,最为一个至高无上的朱雀神,她还太小了。四千多年之后,如果朱雀找不到朱雀之血的继承者,那么她还会活得更为长久些。像这种小事,她早晚都是会明白的,那么,如今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至于,为何需要那一对夫妇双双死去,是因为必须由他们的血开始天阙之门,以生命换取生命,以鲜血换取飞升成神的机会。

    所以在夏凌七岁那年,他们死去了,出车祸而死,很诡异的一场车祸,明明不可能会有人活着,可是夏凌却还活着,被封印是她脸上也便多了些不协调的伤痕。

    可要知道,这些伤痕是载不住历史的,神的身躯是不容侵犯的!

    神——真正的神,那将追溯到多少年前?那段历史还能绝尘多久?那份情感到底何时收场?最后一战的战果是否仍然需要?

    也许不会放弃,因为他们曾经为它付出了那样多,或者应该放弃,毕竟六合八荒之中必须要有一种平衡,权力是不可能集中到一个人手中的,否则必会有不可操控的宿命!

    揭开一道封印。

    神的身体就是如此不容侵犯!

    还是那人,还是那脸,还是那亘古不变的容颜!眉目浅淡,神色疏离,眉心一点愁绪,无形之中迸发着淡淡的光华,那样的没拥有着气吞山河之势!

    如此带着惊天动地之美的女子,怎么不让人为之惊骇,怎么不让人为之辗转反侧?即便再等三世,他也是义无反顾的吧?

    阳光从窗子里面射进来,一缕光线恰好落在星竹的眼睛上。许久,眼帘颤了颤了,她微微扇了扇好看的长睫,缓缓睁开了双眸。她醒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眼帘一低,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侧还有一个人——夏凌。

    昨天残月没有让夏凌回家,并且把夏凌弄得一头雾水之后,九转十八弯地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夏凌的师父,还和孩子一般地拉了钩钩,搞得一家人委实很无奈,星竹吓得差点没有把眼珠子调出来。

    倒是林父,一如往常的清冷模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未有奇怪,亦未有掷词。

    星竹看了看夏凌,她还睡得正香,星竹便轻轻下床。然而,她却又像是被电触到一般地“哗”地转过别过去的头来重新打量着夏凌。掉下去的下巴,用手狠狠地托住方才能勉强撑住。

    她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终究一时之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她呆了。

    怎么能够不呆?她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

    与以前一样的瓜子脸,柳叶眉,削薄的唇瓣,唇色并不艳,浅浅地玫瑰色,白皙的肌肤如婴儿一般水嫩,眉宇之间仍然有一缕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愁。如此的容颜,怎么能够用文字来描绘,她就是那么完美。她的美是一种透彻的美,美得干净、简单,却又气吞山河,惊天动地!

    她仿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圣洁得有些飘渺。

    星竹闭了闭眼,缓缓睁开,然后再闭了闭眼,然后再缓缓睁开,如此反复数次,眼前的人依旧静静地睡在眼下。原来这并不是梦。

    星竹颤抖着手,缓缓捂上自己的胸口,这个人是谁?是夏凌吗?

    星竹缓了缓破散的魂魄,一点的一点地将它们拼凑完整,然后俯下身仔细检查了一遍身边的女子,细细地端倪。半晌,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浊气,终于还是不能万分确定地下了一个结论:她应该就是夏凌吧?好像是夏凌,对,应该是夏凌。只是……只是她脸上的伤疤去哪里了?飞了?不对不对,又应该不是夏凌,便是那伤疤飞了也不应该会这样慑人魂魄。可是,那张面孔又是六七成想死呢!人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美的女子?

    星竹怔怔地望着夏凌出神,一味径自纠结着眼前女子的身份,已然完全忘记了早上起来她应该到底做什么。

    终于,隔壁的房间里也有了动静,一会儿便有人来喊门了:“星竹,起床了!”

    是龙蓝的声音,声音中还带着无限的睡意。虽然睡意未定,但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沉哑,非常具有威慑力。

    星竹一下子从她的走火入魔中回过神来。

    星竹颤了颤,狠狠地甩了甩脑袋,赶紧跑过去开门,一把将龙蓝拉进了房。龙蓝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站到了床边。被星竹这突如其来的一拉,虽然算是彻底醒了,可他哪里还能站得稳。星竹一撒手,他便是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星竹也没有理会他,赶紧侧到龙蓝耳边压低了声音,疑神疑鬼般地问:“你说她是谁?”

    “嗯?谁是谁啊?你想……”

    龙蓝被她又是拉又是摔的,夹杂着起床气,不免有些愠怒,边挣扎着便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当他一抬眼撞上眼下那种面孔,刹那间便是愣住了,止住了声音,所有的语言卡在喉间。所有的情绪“咔”一声,尽数被压了下去,化作无限的震动。

    那厢,被他们两个一吵,夏凌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睡觉了。

    当夏凌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竟是龙蓝的一张脸,吓得夏凌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睡意于顷刻间全无。

    这下龙蓝才意识到自己还半趴在床上。

    “你们干什么?”夏凌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离得龙蓝远一些。

    龙蓝“唰”地从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两眼定定地望着夏凌,流露出些许的戒备:“你是谁?怎么会睡着这里?”

    夏凌被龙蓝问得一时摸不着头脑,似是完全懵了,不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颤着声音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奇怪的样子。”

    星竹拉了拉龙蓝,她俯下身子,侧到夏凌眼下,伸手索来夏凌的下颚,再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着夏凌的脸。为了保险起见,她甚至伸手轻轻抚了抚夏凌脸上原来的伤疤的地方,颤抖着手,一寸寸抚过,然后又颤着声音问道:“你是夏凌吗?”

    夏凌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一脸迷茫的望着星竹神神叨叨的样子,喃喃道:“是啊。”

    “你没有骗我?”星竹还是表示很怀疑。

    龙蓝也补充一句:“神似形不似了。”这个样子的夏凌,与记忆中的那个模糊影子重叠在一起,心莫名地抽痛起来。

    夏凌再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歪着头,更是迷茫了:“什么叫‘神似形不似’?我本来就是夏凌啊,怎么会就神似形不似了?你们两个大清早的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夏凌抿着唇,浅浅地笑。

    “你自己看,你自己看!”星竹赶紧拿来镜子递到夏凌面前,让她自己瞧一瞧那张令人疯狂的脸颊。

    夏凌歪着脑袋睨了星竹和龙蓝一眼,他们两个人的神色貌似看上去不是骗人的,难不成脸上真的有什么东西?难道还有比那两道伤疤更加令人可怖的东西?

    夏凌接过镜子,缓缓送到眼下。然后用将信将疑地去照镜子,这不照不要紧,一照之下,只听她一声惊呼,吓得直直地将整面镜子扔了出去。

    “哗啦——”

    镜子掉落在地,碎了一地的玻璃。

    这镜子中的女子是谁?那还是她么?!

    “她……她是谁?”夏凌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指着碎在地上的镜子,甚是不敢相信,“那是我……我的脸吗?”

    “是啊是啊!伤疤没有了!”为了加重可信度,星竹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生怕夏凌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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