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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布置工作,对十里牌划出的建厂用地也知道情况,暂时划了三百亩地作为一期项目所用。如今,眼看秋天要到了,稻田里禾谷青黄交杂,要征地农户那边情绪很大。
才往下吹风,要将十里牌三百亩田来建工厂,乡镇的议论就不小,消息正式传到十里牌,文璐等人征地小组的人还没正式做统计工作,村里就有百多人围在工作小组车边,不肯让他们进村委会。村干部承受的压力也大,十里牌是平秋市地区的粮田不说,村里对他们的风水宝地也很看重。这样的好水田,除了一年两季收成不算,田里养殖收益更高。特别是农田养鱼,卖价是普通鱼一倍,而靠江又可进行网箱养殖,收益也不菲。如今,征地建厂之后,这些年年稳定的收益就没有了,何况,建厂之后对环境有多少影响不得而知。
如今信息灵通,建厂对环境影响不需要谁特意宣传,年轻人能够上网查找,中老年人也能够听到一些传闻,对建厂的排斥非常大。
听文璐在电话里说她们在十里牌的经过,杨东轩以上到当初在市区、市郊征地建学校,工作上虽也有阻力,和这次在十里牌征地相比较,几乎可忽略不计。文璐等人站在车边持续两个多小时进行说服,好几个人嗓门都喊嘶哑了,文璐是小组领导,第一线不需要她直接面对又有之前劝说的经验,回来后声音都变不少。
两个多小时后,小组总算进了村委会,村民围在外面也不乱吵。村干们也不敢乱表态,村里要听乡镇、听区里的,可设计到村里民众生存、生活根本、涉及到十里牌存亡大事,谁肯乱说话乱做主?文璐将城南区征地建厂的意图说透,将一期划地三百亩大致范围说定,拆迁不多,征地牵扯到的人家也不多,只有全村的五分之一,但村干对文璐等人说,“工作村里肯定会去做,丑话先说在前面。我们不敢做任何保证,征地补偿多少不说,这些人家的田征用后,怎么保障他们今后生活来源?这三百亩田征用后,周围的田有多少影响?建厂后村里能不能正常生活?”
面对这样的问题,文璐等人只能将这些问题记录下来,等领导讨论后再跟村里沟通。回程,村里人一直追到村外,敌视态度很明显。
回区政府汇报,李佳乐也在场。叶幸、熊锐聪等人都听了情况,叶幸没多责备文璐等人,熊锐聪却提了几个质问。一问小组才下去,村里怎么会知道征地建厂的信息?是谁先泄露了商业机密,这是要担经济责任的。二问小组代表政府代表党,是将城南区的决定传达到村里,让村里和村民配合工作,谁才是主体作为工作小组的干部,工作的主动性工作的魄力在哪里?是没有工作能力还是态度消极?三问面对工作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还是将工作上交?实在不能担这样的工作,完全可主动提出来,区里会给予考虑换人。
文璐一肚子气只是在行政工作的特点就是如此,她也不是第一次遇上,在这种场合下再多的委屈都不能跟领导顶牛,否则,即使再占理都会成为无理,都会让所有领导否定你的能力和态度。文璐只能跟杨东轩诉苦,他也没办法,最多安慰几句。不过,两人互通信息,杨东轩对十里牌那边工作的进展情况非常了解。
第二天,十里牌的事便传到城南区,平秋市也知道一些情况,一些相互打听消息,杨东轩也接到这类询问的电话。
下午,杨东轩突然接到肖子山的电话,说是杨卓林让他尽快到区政府去。杨东轩顺口问了问,肖子山说好像是一个老人大代表在区政府里吵闹,人是教育战线的,杨东轩和教育局出面劝阻比较适合。随后年连伟的电话也打过来,杨东轩便问了这位老人大代表的情况,对这些早些年退休的老干部杨东轩不熟悉,也不知他的为人、脾气、突出业绩与做出的贡献。这种老人大代表肯定有卓越的成就,才会有这样的地位,虽退休了,仍然受到人们的尊敬。
这位老人大代表叫杨德海,今天到区政府找领导吵闹,就是为十里牌征地建厂的事,他对城南区做出这样的决策很不解,扬言说在城南区解决不了会到市里到省里甚至到京城去。杨东轩听年连伟解释和介绍,也觉得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