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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快。
大概就是前一秒沐如春风后一秒直接变成冰霜寒风吧……
江悦霄听着这个问题，转过头，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心下起了一个坏心思：“我啊，是被赶出来的，赶我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柏溪师兄。”
姜甜甜愣住了，看着眼前的江悦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眼中相信姜柏溪的眼神却是让江悦霄感觉心中烦躁。
“开玩笑的。”他笑了笑，终是松开了姜甜甜的手。
看着姜甜甜另一只手还拿着的那只烤鸭，嘴角微微抽了抽，随后伸出手去拿：“这个已经脏了，吃不了了，等天黑了师兄带你出去玩。”
姜甜甜的思绪直接就被这句话给带走了，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只风尘仆仆的烤鸡，姜思恬也松了手没再拿。
只是，她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江悦霄。
“师兄，我偷偷跑下山来玩你不生气吗？你不会告诉师父吗？”她的语气有些疑惑却又带着几分惊讶。
江悦霄随手就将那只烤鸭丢到了一旁，打算等会拿出去送乞丐。
“我生什么气？高兴还来不及。”江悦霄轻笑着，他目光柔柔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仿佛有千万闪光。
她还是这么爱玩，这么活泼开朗。
若不是偷偷跑下山来玩，他恐怕还遇不到这个大惊喜。
“唔，可是我平常一说下山，师兄师父就直接翻脸，很可怕的。”她看到那说翻就翻的脸，吓得她都不敢吱声。
“从小到大他们都很迁就我的，就只有不许我下山。”
姜甜甜嘟囔着，大概就是因为江悦霄不像姜柏溪和姜仙人那样，一听到她下山就迅速变脸，所以才敢这么嘟囔。
谁知，江悦霄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
他看着姜思恬，仿佛也只是在无意中问出话来：“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天宗山？”
“大概是五岁的时候，还是被柏溪师兄带回去的呢。“姜甜甜笑了笑，想到以前，倒是也觉得庆幸。
其实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姜柏溪就是看上了自己，那里的流浪小孩这么多，可他却是偏偏把她给带走了。
给她吃好的穿好的，带她玩还给她温暖，那个在外人前老是一副漠不关心冷冰冰的模样，在自己的前面就温柔似水的。
有些时候，她真的觉得，这辈子这样真好。
江悦霄只是听到她说前面的话，后面全都糊了。
五岁！
居然瞒了他这么久！
这次他不给他们一个惊吓他就不叫做江悦霄！
“甜甜，放心，我跟他们不太相同，我也喜欢玩。”江悦霄说着，在看到姜思恬那看着自己闪亮亮的目光之时，他有预感。
少女的最初心性要被他挖掘开发了。
夜晚的街市总是热闹非凡的，更何况这些年来，这里日渐宏大，堪比一个自由国度，治安也和平，除了还是实打实的江湖界限，基本是没什么太大改变。
姜甜甜第一次下山，难免会有些激动，可是碍于还有些慢热的原因，所以起初并不敢直接放肆的四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