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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就跑,是不是有鬼?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也是嫌疑人!”胡小酒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说的有道理啊。”魏秋山说道。
她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就这认怂,项白真的觉得很没面子,故而说道:“那你们去追你们的凶手,我去调查我的线索,互不干涉。”
“不干涉就不干涉,我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胡小酒嘀咕着。
“别啊!”魏秋山拉住项白的胳膊,“赌坊里的线索又跑不了,现场给你围着,赌坊给你守着,几个嫌疑人都有人跟着,早点儿晚点儿怕啥呀?”
项白没说话,就是满脸不乐意。
魏秋山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也觉得这事儿可疑,就是放不下脸,当哥哥的台阶儿都给你搭好了,就当是为了昨天的事儿给你赔个不是。”魏秋山见项白似乎有些动摇,又说道,“这么重要的事儿,就凭我和她,万一疏忽了什么要紧的线索,那该怎么办?”
项白这才算是答应了。
“走,我们走!”胡小酒拉着魏秋山,“不理他。”
“哎,好。”魏秋山边跑边回头喊项白,“走啊,项白。”
沿着巷子追了一段距离,便遇到一个岔路口,两边的地上都有脚印,“怎么办,一人一边?”魏秋山问。
“左边。”胡小酒和项白异口同声地说。
魏秋山一头雾水:“为啥?”
项白指着路口的柴堆说道:“断口是新的,说明刚有人经过。”
“他想逃避追踪,应该会下意识选择不太好走的路,这会让他更有安全感。”胡小酒不服气似的翻个白眼。
“那就左转,走。”魏秋山一马当先,可是跑出去没几步就停住了,他们猜的不错,左转果然有人,而且是很多人。
每个繁华城市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像城市的伤痕,所有的贫穷、苦难与病痛,都在这里汇脓,听天由命的活着,坐等天收。贫民们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们,他们崭新的衣服,干净的头发,饱满红润的脸膛,都令他们感觉到惊奇与陌生。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他们靠近,他们瘦骨嶙峋的躯体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伸着双手,“行行好……行行好……”
“你们,你们别!”胡小酒手足无措,“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哎呦,谁摸我屁股?”魏秋山喊道。
“哎!钱都给你们,别扯我衣服!”胡小酒正拼命躲开一双渴望的手,忽然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挡在她和难民的中间,她看看项白的后脑勺,内心窃喜,嘿嘿,他挡着正好,这样她前面是项白,后面是魏秋山,她就像肉夹馍一样被夹在中间,刚刚好。
忽然,人群里一个逆行的身影引起项白的怀疑,他叫了一声:“那个人,抓住他!嘶!”他一伸手又扯着肋骨,一阵钻心的疼。
“我去追,你们去外面儿等我!”魏秋山说着两脚猛地蹬地便直直地跳了起来,越过人群。
胡小酒看得目瞪口呆:“他是跳蚤变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