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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不满……
甚至是——
“喂，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本来想找茬？”阿锦忍不住开口，朝海塞薇说道，也不管自己的问题有多蠢了。
海塞薇：“？”
接着有些惊讶：“你原来是找茬的吗？”
“……”
阿锦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崩塌。
这什么人啊？！
……
“我记得……人族法师有个大范围的水元素技能，其实用过那个的话爆火属性也没什么关系，时间应该可以保持十多秒。”海塞薇没听到阿锦的回应，索性没有理会她了，转而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和阿白说道，“你可以算在备用方案里，不过这东西是常识……”
说着说着，她有些悲愤：“玩家也太水了吧？！”
阿锦：“……”
妈的原来她是对谁都说水的啊？！
“你好像也是个玩家。”阿白静静地记录备用方案，思路清晰。
海塞薇：“闭嘴！”
你有毒吧？！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和你们一丘之貉！
“算是多了个备选方案，不过……”阿白全当没听到，做完记录后转过头，眯起眼睛看她，“好像我有和你说……别用战歌三。”
海塞薇：“……”
海塞薇：“我错了！”
虽然幻灵族奶妈是个强力拐，但全LZD能坚持（其实是不得不）把幻灵族玩到50级以上的估计只有海塞薇一个，在这种情况下，有战歌三的打法怎么都不能作为通用打法进行推广。
阿白睨了她一眼。
“咳咳，忍不住……遇到相似体系的职业真的太少了……”海塞薇不由得咳嗽了声，心虚地扭过头，“一时激动……”
阿白：“……”
这就是为什么阿锦最后紧张，她却笑了的原因。
阿白忽然明白过来。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法师，那一切在她身上似乎已经荡然无存，可当面前再次出现拥有相似力量的人，哪怕只是指导，但也能作为……“曾经”是存在着的证明——因此感到激动吗。
阿白的眸光闪了闪，收回视线：“好吧。”
海塞薇挑眉，笑容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也是知道阿白某些近乎龟毛的习惯的，刚才一个没忍住给阿锦开了战歌三……差点以为要被鄙视。
倒不是觉得阿白的眼神比较恐怖……就觉得不专业这事情太丢人。
“不过……”阿白接着又道，“还得重新测。”
海塞薇：“……”
她好像又回忆起当初他那恐怖的对细节追求的执着了……
顿时，小姐姐脸色一变，笑容僵在了脸上，表情瞬间变成生无可恋。
……救命。
阿白见此，嘴角渐渐扬起，露出一个虽然不明显，但是确实存在的浅笑。
——殊不知其实有人在观察着他们。
阿锦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再转头看了看艾诀——戳了戳他：“哎。”
“？”
“你没觉得他们有点什么吗？”
“你才觉得吗？”
“……”阿锦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小声道，“你妈赞成你们网恋吗？”
艾诀：“……”
艾诀：“大姐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觉得我妈应该没觉得怎么样，但是……”
阿锦皱了皱眉，而后恍然，一副“说的是啊”的表情：“两个迟钝怪啊……真他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