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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趋势现在不少。”鱼歌在银空弗莱说话前忽然道，“林小姐的工作很辛苦啊，加油吧。”
阿锦沉默了一下。
气氛陡然微妙了下。
海塞薇歪了歪头，好像没听明白:“独属虚拟的东西……还有，林？”
阿白在一旁站着，本来还在处理剩余的数据，此时手忽然抖了一下——也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向背对着他的海塞薇。
“虚拟和现实嘛……因为虚拟现在已经离不开现实了，有些人想本末倒置，将本来是次要的东西变成主要的。”艾诀没有注意到阿白变了的脸色，为海塞薇解答。
海塞薇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而后顿了顿:“不太明白。”
“意思就是，别太沉迷游戏？多运动？好好吃饭？”姜生眨了眨眼睛。
“……”
“……”
爱抖露捂脸，不是很能理解她的强制性理解方式:“你养猪啊。”
“咳咳，既然大家都到了，看一眼整理准备开打了吧，话题太沉重太沉重……”艾诀咳嗽了声，冲他们哈哈哈地笑了笑。
……
海塞薇没有明白，但好像也没太在意，开着论坛琢磨着什么。
阿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手握成拳又松开，复又握紧。
他不由得想起两人之前的对话——
“你们不用担心能不能彻底打败它。”她当时盯着boss发呆，声音有些轻。
“……为什么那么说？”他抬起头，轻轻皱了皱眉。
海塞薇没说话，转过身朝他走去。
在他跟前还有半步的时候停下。
“？”
阿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忽然凑近——距离几乎鼻尖碰鼻尖。
他一怔，动弹不得——或者说不敢动。
阿白可以看到她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其中有一抹暗色涌动。他回忆起来，这似乎是和安托薇莉娅不一样的部分之一。
不过现在……
她要做什么？
阿白想到这个，看起来平静，却感觉……心跳有点乱。
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半分钟，海塞薇才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啊……”
垂着头又没继续说下去。
阿白缓了缓，也就没说话。
“我把女神宝珠的效果都发给你吧。”她到底是没有说下去，转移话题，想了想，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我和他们说太多这些东西会很危险？”
阿白一愣，下意识:“不是……”
没说下去——因为是真的很危险。
但他随即发现——
她居然察觉到了？
作为“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其实是“危险”的。
“那就这样吧。”她摇了摇头，冲他笑了笑，弯唇笑了笑，有几分无奈和一点儿无辜，“虽然完全搞不懂呢。”
“……”阿白轻咳一声，将视线转向一边。
她还真的是……完全搞不懂啊。
不过……
那个笑容明明无害，却让他觉得像是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