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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回到C大校门口时，艾诀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宁教授……对你还挺执著的啊，早几年找过你。”看到他，艾诀忍不住吐槽了个，“好像还找到过我，说什么这个领域需要你发光发热……扑哧。”
阿白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说的。”
“他不干，告辞。”艾诀摊手。
阿白的嘴角弯了弯，少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花了点时间，此时夕阳下山，橙光蔓延。
“做这个领域的人都很奇怪啊，一直在排斥人力所能到达的高度，却希望有这么一个人能够超越原有的高度……虽然我说实话，有人真的想这么做，会把自己逼死的。”艾诀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
虽然主攻的方向不同，然而这对兄弟在某种方面是有共识的。
阿白没说话。
“说起来，宁教授最近的处境不是很好，好像是因为一直没有研究成果。”两人上车，艾诀感慨了一声，“差不多十年了，他都能找到你，甚至强迫自己相信‘沉迷游戏’的你还有十年前的水平……”
事实上还真是有的。
“我已经很多年没接触他的研究领域了。”阿白抬起手，划开一个半透明的屏幕，“会花很长时间，很麻烦，也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因为他来找自己时，需要帮忙的只是个“小地方”，而他又正好有办法的话……
虽然还是不怎么敢上游戏什么的……
阿白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可能最近脑子有点问题。
“啧科学家竞争起来也很恐怖。”艾诀继续说，说也当是说给自己听，“阿锦前几天和我吐槽这些事情……好像还和负责LZD技术的那个程国景有关系。”
“我没怎么听说过他，”阿白随意地应了一句，末了顿了顿，“十年前。”
十年前的他大概站在C国这方面研究的最前端，虽然他不喜欢和人交往，但在研究中不可避免会和大佬们有所交流。
没听说过，那么在当时就是真的没什么成就。
“嗯，十年前这人名不经传，阿锦说他是在研究方向转变后才被人注意到的——”艾诀打着方向盘，皱了皱眉，“反倒是他女儿我有点印象……好像有过一个挺有意思的研究。”
“是吗。”阿白随口道，注意力其实都在打开的论坛上。
艾诀的记忆还算不错，哪怕是陈年旧事了：“还是C大的研究生，方向上说还是你学妹……叫……程苏苏？听起来还是个软萌的名字，没想到研究上那么凶。”
阿白显然没注意听——艾诀没听到回答，也猜了个十之八九。
“跟我没什么关系。”事实上艾诀也把阿白的回答猜得个准确无比。
“是，和你有关系是小姐姐。”艾诀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阿白闻言手顿了顿：“你刚才说……LZD的那个技术负责，研究领域是什么？”
艾诀一愣：“和生物有关系，还有运用虚拟构成进行储存和提取记忆什么的。”
“生物。”阿白蹙眉。
还真是他没怎么接触过的领域。
不过后面那个……
“其实我想到了莲。”艾诀似乎也有相似的想法，此时缓缓道，“让人有点不安。”
阿白眯了眯眼睛，仿佛陷入了什么沉思。
这是必须要弄清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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