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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绫心口扑腾扑腾跳着,被某人这么一撩,不禁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呼吸了,“我说,说还不行吗…”
“嗯。”某人还是保持把她压在栏杆上的姿势,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深黑的眸定定与她对视,好整以暇等着她的答案。
龚绫双手撑在她胸口站稳,抿唇道,“刚才你牵着我,让我忽然想起我爸爸。”
这种时候,提起父亲,其实是不合时宜的,不过他非让她说,她也没办法。
贺狄蹙眉,“……”
爸爸?他有那么老?
松开按在栏杆上的手,他重新牵着她往楼上去,走到二楼廊上,放慢了脚步,“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但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事?”龚绫抬眸,紧张地望着他。
让他都纠结要不要说的事,看来是件大事,还挺严重。
贺狄迟疑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你父亲最近身体出了些问题,由我这边出面,保外就医了。今后会一直留在首府那边的医院接受治疗。”
龚绫愣了下,这么说,也就是以后父亲都不必再回监狱了?
那样重的罪行,是前总统亲断的大案,父亲是不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的,贺狄是怎么做到的?
龚绫垂下眼帘,想了会儿,抬眸望着他,“我爸爸…他应该为自己所犯的罪承担责任,你没有必要因为我为他的事情奔波,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我不希望你为我去做。”
况且,母亲的死,到现在她还是记得的。
这些年纵然随着年深日久,对父亲的恨意渐渐淡了,可若说真的彻底原谅,又哪里有那么容易。
但生了安安之后,有些个瞬间,看到贺狄对安安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疼爱,她也会想起父亲,想起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想起那个把他捧在掌心的父亲,心底只觉得很痛,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一样,没有人看到她潺潺流血的伤口。
许多创伤,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看她眸中含泪,泪水欲落不落的模样,贺狄心头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吻她的发顶,“你放心,违法的事我不还不会去碰。他确实是生了重病不适合再待在里面,再者,他年纪也大了,对社会已经没有什么危害性,是总统阁下特批让他出来治病的。”
龚绫点头,“嗯,我知道了。”
她整个人有些蔫蔫的,提不起情绪来。
贺狄揽着她回房,把她抱到大床上躺了下来,大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搂在自己胸口,“睡会儿吧。”
她起得早,又为了给他熬粥在厨房站了那么久,现在他又跟她说了她父亲的事,想来她脑子里一定很乱,肯定是累极了。
龚绫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窗帘合着,露出一道细小的缝,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照在被子一觉,两人相拥着睡去,温暖安静。
中午十二点之前,龚绫先醒的。
她到浴室洗了洗脸,出来时贺狄也起来了,两人都没再提她父亲的事。
龚绫想了想,问他,“安安的满月宴,我想着就不办了,反正现在时间也过了,不然就等到一百天的时候办个百日宴吧。到时候阳春三月天气暖和,孩子也长大了一些了,身体强壮一点抱出来也没那么容易生病,你也能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好吗?”
贺狄勾唇浅笑,眼中盛满宠溺,“好,都依你。”
他知道,她是心疼他维和又照顾孩子国内国外的忙活了大半年,所以才那样提议,想到这儿,心中就像有一团跳跃的火焰在烧着,即便是冬日里,也温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