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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惊讶地看着说话的老人,“敢问贵姓大名?”
“我姓丁,丁国峰。”老人指了指接过奶糖后就跟喜宝玩到一起的孙子,“我孙子海蓝,去年得了脑膜炎,是用了轻雪同志的药才保住一条命。我们家出了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老家要把我们除名,他爸妈被下放到西北,那边条件艰苦,我就把这孩子带在身边了。”
陆父仔细回想了半天,“安宫牛黄丸!”
在说陆天隽和江小月的婚事时,陆江和风轻雪顺嘴提了这码事,救了好几个孩子,算是结下了几份善缘,其中一个孩子就叫丁海蓝。
“您怎么……”见丁国峰点头,陆父想问他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毕竟之前他可是住在大院里的,随后想想这世道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于是,他就生生地转移了话题,道:“您怎么记得这么牢啊?孩子救人是应该的。现在来了这里,就安心住下,我们虽然自顾不暇,但好歹有老首长发的话顶着,只要不闹腾出太过出格的事情,就不会惹人来批评我们。”
丁海峰眼里流露出一丝感激,“谢谢,谢谢,王大队长在那些人离开后把我们安排到屋里而不是住在牛圈,又给我们安排吃住问题,我就知道我们的命保住了。”
“是啊,是啊!”
“我也这么想,真是遇到好人了。”
“虽然我们因为恶人而沦落到这里,但是又因遇到好人而脱离凌辱,人生际遇,果然是不可预测!果然是不可预测。”
剩下三人,两个来自上海,一个来自东南沿海。
来自上海的两个人一个叫夏淑怀,一个叫陈安林,东南的那个叫周凤雏,关城说胳膊废了的人就是他,是四人中伤势最重的一个。
王正国正色道:“在我们王楼大队,我自认为说得上话,命,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大队的父老乡亲绝大部分都很厚道,就算有一两个心思恶毒的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毕竟哪家哪户都有父母兄弟近房,真闹出什么事来,一大家子都丢脸。不过,表面上我还得对你们呼来喝去,该让你们干什么活你们就得干什么活,你们刚来,风声又紧,不得不态度恶劣一些。”
丁海峰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那么大的苦都受过来了,何况几句指责之言?表面上坏,私底下好,我们几个真是走了大运。”
听到其他三人赞同,王正国奇怪地道:“你们都认识?”
“认识,都认识,都是从枪林弹雨里出来的,哪有几个是不认识的?”回答王正国问题的是丁海峰,“不过建国后除了首都开大会,我们平时很少见面,哪知道到了晚年,还得一起住牛圈。住就住,让我睡牛圈我就睡牛圈,老子我打仗那会儿什么苦没吃过?”
夏淑怀较为斯文一些,抿嘴一笑,“那是因为你当初就是个放牛娃!瞧见部队从你们村路过,你要死要活地跟着部队一起走,好几年都是管养马放牛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