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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法国。
自从四年前法国香侬公司出现了资金周转危机,祁邵珩带妻子和孩子一起来到法国,公司资金问题倒是很快就解决了,碍于妻子的身体和孩子的成长,他们暂居法国,只是没想到在这一住就是住了整整四年。
都说女人结婚以后,自己的内心重心会有所改变会专注于家庭,和带孩子,再也不比从前过得自在。可在祁先生和以濛他们家里,这种现象恰恰相反,曾经掌握国际有名集团盛宇的首席CEO祁先生,自从结婚以后对于其名下的集团公司倒是显得并不是十分的上心,公司高层应酬会议不出现也就罢了,连同去年集团的周年庆,首席上司更是神龙不见首尾。
自从定居法国,盛宇财团下的分公司香侬,已经多家服装品牌和日化公司在由祁先生打理,盛宇在法经理被调回总部任职。
定居海外,没有国内那么大的工作量,陪着祁太太,看着她身体渐渐恢复这大抵是祁先生四年里一直钟情于的事情。
法国庄园,海滨别墅区。
柔软的细沙沙滩上,以濛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将捡起来的贝壳一个一个放进带来的白色藤编筐里,幼童的世界简单而单纯,海是蓝的,树是绿的,花是五颜六色的。以濛有时候看着安安和然然,就会觉得在复杂的世界也变得简单起来。
“妈妈。”以濛坐在那儿,看到不远处的然然摇摇晃晃地朝她走了过来,伸开双臂接住女儿,以濛问她,“怎么了?”
然然和从出生以后一样格外安静,相对于安安的自立,女孩子多少依赖感还是多了一些。女童白嫩嫩的脸蹭了蹭以濛的面颊,这是然然于最喜欢的人亲近方式。“热?”看着她有些微红的面颊,以濛从身旁的育幼手袋里找了消毒湿巾,却被想到包装袋一打开就被女儿接了过去。四岁的女童用手里的纸巾帮以濛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以濛怔了怔,而后浅笑。
即便生了孩子,四年之久,她在此期间身体一直不是太好,偶尔病态昏睡和孩子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这么长时间里除了婴儿时期的育幼师,祁先生和他们待在一起时间最久,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让祁先生对两个孩子的排斥缓解了很多,现在慢慢接纳,倒是他们三个人相处的很好。
然然帮以濛擦汗,以濛觉得带着两个孩子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够了,让然然叫了哥哥安安回来,三个人一起回家去。
以濛牵着两个孩子走在法国别墅区外的海滩上,四周的法国住户居民看着他们走过,偶尔会盯着这一对漂亮的过分的兄妹目不转睛。
安安刚出生的前两年里一直都很活泼调皮,倒是从三岁开始这个孩子就变得相比之前要安静了很多,这样的安静和然然的不一样,男孩子过分的懂事一直让以濛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
别墅阁楼下,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边,预计着他们出去的时间长短,倒了三杯果汁在小花园里的桌面上,祁邵珩推开小花园外的木门,果不其然地看到赤着脚踩了满脚沙子的三只正慢慢向这边走。
真的像是某种遗传,两个孩子的母亲喜欢赤脚,孩子也是如此,不爱穿鞋。
“爸爸。”看到祁邵珩,然然腼腆的轻叫了他一声。安安不说话,像是有某终于敢的倒是握紧了以濛的手。
三个人疯玩儿了一阵子,祁邵珩看那些沾满泥沙的衣服就知道。
“还知道回来?”明显有训人趋势的口吻。
结婚这么多年,似乎对于为祁先生讽刺的厉声厉色已经有了免疫力,以濛不以为意,倒是安安和然然一下子就变得乖了很多。
楼上,以濛让祁邵珩带了孩子们去洗澡,自己在一楼的淋浴间随意冲洗了一下,等到洗好了才发现没有带睡衣下来,正想着该如何是好,却在洗浴的淋浴隔断外的衣架上看到了一套早已经准备好的干净睡衣睡裤,以及贴身的衣物。
完全没有丝毫的意外,习以为常,她换好了衣服出来,正准备上楼却已经看到了在一旁已经洗好了坐在一旁做智力开发游戏的儿子,见到以濛,安安伸手对以濛指了指楼上,示意。
摸了摸儿子的头,以濛上楼去,听到浴室里传出幼童纯真的银铃般的笑声,然然很不容易笑,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的时候,祁邵珩总能将女儿逗笑。
卧室里,以濛将给孩子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一边,一边整理一边想着,早在之前祁先生对待孩子那样过分排斥的态度一直让她很担心,倒是现在因为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两个孩子和他相处的倒是也算很亲近。
就像祁先生说得,然然像小时候的她,性格上也像一些,不过然然很健康,虽然相处起来相对困难一些,不过祁邵珩和她相处很快孩子就接纳了他。
给孩子洗好了,裹着浴巾出来,他却沾了一身的水,以濛说,“我抱着她,给她穿衣服,你去冲洗一下,换了身上的湿衣服。”
“嗯。”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左脸颊上。女儿在场,即便以濛内心有芥蒂,祁先生倒是丝毫不介意。
以濛帮然然擦干了换衣服,却见女儿一直看着她,水汪汪的眸子很久都不肯移开视线。“怎么了?”她问她,却女儿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在她的右脸脸颊上亲了她一下。
将浴巾放在一边给她换衣服,然然看着母亲,“爸爸说因为爱所以亲吻,爸爸爱你,然然也爱你。”
以濛怔了怔,浅笑,亲吻了一下女儿。
直到给她换好了衣服,她说,”到楼下去,和哥哥一起玩儿吧。”
然然冲妈妈挥了挥手,然后下楼去。
将孩子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浴室里的洗衣筐里,感觉到身后湿漉漉的温热气息,以濛问,“刚才那话,你教她说得。”
“怎么样?”
以濛评价,“真是别出心裁的告白。”
身后的人笑了笑,将她搂进了怀里,她一惊,“你身上还湿着,别靠这么近。”
“怕沾湿衣服?”他说,“这个好办。”
以濛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刚换好的衣服扣子就被人解开了,睡衣落地,直接被他拉到淋浴下沐浴。
水雾弥漫间,眼神模糊,让情.欲来得很快,他情动的抚摸和亲吻,她没有拒绝,倒是很快就被他蛊惑了。以濛的身体一直不好,自从四年前生了孩子以后一直在为乐身体造成的巨大亏损而用药,夫妻真正的亲昵缠.绵也显得很少。倒是最近一年随着她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这样的情事自然越来越多。
等他们洗好了出来,祁邵珩用电吹风帮他妻子吹头发,透过脖颈向下,看到落在她身上的印记,浅浅笑了。
以濛无奈,转念想到很听话的两个孩子,她问,“我对安安和然然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小孩子不能缺乏管教。”这是祁先生的原话,可以濛听着总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近来,他倒是一反常态在孩子面前的冷漠,变得对待兄妹两个格外温和有耐心,十足模范父亲的做派,这么和他一相比,她这个寡言少语不懂得和孩子相处,倒是和他恰恰相反。
想明白了,祁先生现在一门心思的致力于营造严母慈父的家庭环境,家里教育孩子有一个人从要致力于严苛地位,这样的中国传统式教育理念以濛并不觉得不好,只是有心让她陷于严苛的地位,有人有意的。
严母慈父,怎么说感觉都是她要吃亏。
不过,相比这些以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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