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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两百一十八一次，没有大活儿。你玩的起吗？要是不够钱，我可以借给你！”阿珍的声音陡然增大，但话让我震撼。
“姜璐，你别生气，我那是气……”
“你做不做？”
“你别……”
“做，就现在做。不做，你就给我滚！”阿珍在怒吼，震耳欲聋。
“姜璐，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气糊涂了。你别生气，啊！”王明开始语无伦次了，我听见阿珍强忍的细碎的哭声传来。
王明一直在语无伦次的安慰阿珍，我一直在抽烟。期间，阿珍没说过话，只是哭。那哭声让我心里难受，像是一条无形的线，一圈一圈的勒在我的心脏上，一点点的收紧。
熄灭了烟蒂，我走进卧室。我看见王明蹲在地上，蹲在了阿珍的面前，仰视着阿珍低着的头。
“别哭了，啊。听话，不哭了……”
我轻抚着阿珍散落的长发，就像王明不存在一样。阿珍听见我的声音，一把抱住我的腰，放声痛哭。
“出去，你的坏事做的够多了。”我看着阿珍，冲着王明道。
他站起来，充满怒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出去了。他没有离开，坐在饭厅里，我听见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估计是他点上了我放在饭桌上面的烟。
“不哭了，再哭，我可心疼了。”我安慰着阿珍道。
半晌，阿珍抬起了头，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一样的看着我。
“你别走。”她看着我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我看着她道。
“我害怕，你别走，陪着我。”阿珍咬着了嘴唇道。
“不走，我不走，我陪着你，陪着我的阿珍。”我点头道。
“你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阿珍又道。
“听见没？让你走。”我大声的说，说给王明听。
“姜璐，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
他几步走到卧室门口，好像不敢进来一样，但眼睛直盯着阿珍。
“你错了？你没错，你那是正常的反应，正常人都会像你一样想。你不是一直都在问他是我什么人吗？既然今天已经这样了，我就都告诉你。你坐下。”
阿珍一脸严肃，指着旁边的椅子道。
“我是小姐，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两百一十八，是我上班的夜总会的价格。”
“阿珍！”我打断她的话。
“你别说话，让我说！”
她以同样的音量对抗我，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和他认识，是我去旅游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次以后，我没再看见他，直到有一次偶然在外面又碰见他。我爱上他了，就一直跟着他，做他的情人。我不是天天都跟着他，只是偶尔在一起，他不来找我，我从不给他打电话。除了我以外，他还有一个女人，是我以前的一个姐妹。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他都碰过，所有的方法，他都玩过。”
阿珍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