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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大人出去一趟都晒黑了,实在辛苦。”
佘龙连忙翻身下马,让黑衙捕快维持周边治安: “唉,夜国公说笑了,卑职不过是在沙州晒点太阳,您可是在关外南征北战,论辛苦那比得上您。巫马部的事情我在路上就听说了,就是说书先生瞎扯,竟然污蔑您被狗咬了一口……”
“……?”
夜惊堂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打了个哈哈,慰问几句后,便让佘龙先进客栈找地方休息,转身来到了马车前。
裴湘君和骆凝知道夜惊堂来了,早就从车厢里出来了,甚至还认真打扮了一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头上都带着帷帽。
裴湘君最是关心夜惊堂,等到夜惊堂应酬完后,便来到近前,先打量身体看有没有伤势,而后才询问:
“你不是刚在巫马部打完仗吗?怎么转眼就到这儿来了?”
骆凝心底的思念不比三娘少,但性格使然就是不肯明面表现出来,只是腰背笔直站在旁边,不冷不热道:
“他还能如何,想女王爷了呗。”
夜惊堂看到两个小媳妇,嘴角都勾到了耳根,但街面上肯定没法亲亲摸摸,只能抬手护着两人往里走:
“还得去沙州办点事情,所以过来了。楼上的房间都收拾过,后面烧了热水,你们先上去,我待会把水送上来。”
骆凝听到还要去沙州,脚步放缓几分,瞄了下夜惊堂:
“去千佛寺?”
夜惊堂一直把凝儿的事放在心里,对此道:
“来都来了,岂能不去千佛寺看看,不过和神尘和尚讲完道理,我大概率也得休养一段时间,所以得先去月牙湾一趟。”
骆凝见此有点迟疑,还想说话,裴湘君却拉着她的袖子道:
“好啦,有什么事不能回屋说?先进去吧。”
骆凝见此便停下话语,和三娘一起进了客栈。
夜惊堂在门口目送,等两人上楼后,才转身来到了马车旁。
太后娘娘在马车停下后,并未立即下车,等到夜惊堂过来,才把帘子掀开,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太后娘娘心里同样惊喜,但当着黑衙护卫的面,她总不能也上去亲热,一直保持着母仪天下的端庄仪态。
夜惊堂往车厢扫了眼,才抬手搀扶太后娘娘下车,询问道:
“红玉没来?”
太后娘娘抬起左手,便如同扶着小夜子,柔声回应:
“此行路途遥远,还要深入大漠,带太多人护卫不周全,红玉和秀荷她们都留在红河镇。方才听你说,你还要去月牙湾?”
夜惊堂在外面也不好多说,等进入已经被腾空的客栈,才小声道:
“是埃娘娘已经去过了?”
太后娘娘母仪天下的仪态收敛,委屈幽怨就冒了出来,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夜惊堂:
“唉,本宫跑这么久,路上差点被热死,结果到了地方,发现除了水和沙子,什么都没有,本来还想给你带东西的,结果就挖了一盒沙子。”
夜惊堂看出暖手宝很失望,安慰道:
“风景好不好,取决于陪着一起看风景的人,我陪着娘娘过去,自然就不一样了。”
太后娘娘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稍作迟疑,又轻叹道:
“那里确实没什么景色,路还难走,你要是就为了陪本宫的话,还是别受这罪了,咱们去爬雪山就好,离这儿近。”
夜惊堂摇头:“书上写的地方,我要是没去过,以后回想起来多遗憾。而且我去那边,还要找点东西,月牙湾地下应该埋了块石碑,得想办法挖出来。”
太后娘娘见此自然不再多说等到走上楼之后,见过道里没人,便轻咬下唇,偷偷踮起脚尖……
结果身材娇小玲珑,亲不到。
夜惊堂有些好笑,低头在暖手宝唇上啵了下,又手拉手进入屋里,而后便开始来回打水、端饭菜,照顾起几个奔波多日的媳妇……
——
夜深人静,镇子上还有商队进出走动,但客栈里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黑衙捕快身着便衣,在周边来回走动。
二楼的房间里,华青芷已经躺下,因为周围住的都是熟人,下面还有几十号护卫,不用害怕了,睡的倒是十分香甜。
东方离人则泡在浴桶里,洗澡都舍不得放下天子剑,甚至还弄来了个放大镜,仔细研究天子剑的细节,水都凉了都没注意。
而裴湘君和骆凝,则已经洗的干干净净,换上了清爽的衣裳,坐在桌前等待。
在等了不知多久后,太后娘娘、华青芷逐渐睡熟了,而楼下和佘龙等人闲聊的夜惊堂,也跑去了客栈后院,继而响起水花声。
正在喝茶的裴湘君,见此起身慢悠悠来到后窗处,打开一条缝偷偷往下打量。
骆凝腰背笔直端坐,见此眼神微眯:
“你羞不羞?还偷看男人洗澡。”
裴湘君靠在窗户上小口抿着茶水:
“想看就过来,自家人装个什么。”
“切……”
骆凝倒是没兴趣看夜惊堂洗澡,但知道洗完了会发生什么,难免有点心湖不稳,沉默片刻后,又道:
“待会你最好注意些,太后和华姑娘就在附近,别弄那些有的没的……”
“你要是玩不起,就找个房间自己睡,又不差你一个。”
“你……”
骆凝轻轻吸了口气,致使小西瓜鼓鼓,而后又偏过头去,不搭理三娘了。
哗啦啦……
片刻后,后院的声音停下,过道里随之响起脚步,继而夜惊堂便推开门轻手轻脚走进来。
骆凝心头一紧,不等夜惊堂过来抱她,就先开口道:
“小贼,你过来坐下。”
夜惊堂倒也没着急,来到跟前坐下,摆出正经神色询问:
“怎么了?”
骆凝一直都在想方才的话,此时稍作酝酿,柔声道:
“我的家仇,确实得报,但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急这几天。你要是没把握,可能会受伤,就先别去千佛寺,等过几年再说……”
裴湘君端着茶杯走回来,饱满臀儿直接坐在了夜惊堂腿上,勾着脖子喂夜惊堂喝茶:
“神尘和尚可是二圣,惊堂要是能毫发无伤解决,还需要你说这些?现在应该讨论能不能打得过。”
夜惊堂搂着三娘喝了口茶,回应道:
“从传闻来看,吕太清以攻伐见长,一把青冥剑荡尽人间妖魔;而神尘和尚则擅守,金身不败万法难破。我估摸神尘和尚应该属于铁皮王八流……”
骆凝虽然想报仇,但并不希望夜惊堂为此出事,想了想摇头道:
“神尘和尚若只是和曹公公一样皮糙肉厚,白锦不会迟疑这么多年,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裴湘君解开领子,让夜惊堂把玩单手握不住的丰满,神色倒是很认真:
“我师父曾经分析过说江湖人皆言神尘和尚金身不败,可能是因为没见过神尘和尚怒目金刚的一面。
“神尘是出家人,从不杀生犯戒,打他他也不下杀手,江湖人自然觉得他只是皮糙肉厚打不动。
“而吕太清也是同理,吕太清可不讲究慈悲为怀,遇事儿一巴掌就把人送走了,能让他拔剑的人都没几个。
“没人能碰到吕太清衣角,自然没人知道他是不是也皮糙肉厚,只留下了攻伐无双的印象。
“实则能位列武圣,还坐了这么多年的人,有几个攻守失衡?不说别人,就算是垫底的左贤王,都能抗住惊堂和薛教主联手合击;而仲孙锦一把老骨头,走的还是旁门左道,照样和你们打的有来有回。神尘和尚的座次,可比这俩人高。”
夜惊堂仔细想了想,觉得还真有点道理——武魁或许有严重偏科的,但武圣基本不存在短板,说神尘和尚只擅长挨打,确实有点小瞧‘百家皆通’四个字了。
骆凝斟酌了片刻,接话道:
“南北武圣之中,‘一吕二项三神尘’的说法,已经流传多年,如今项寒师应该位列第一了,北云边也有后来居上的趋势,但神尘和尚并没有下滑。先不说能不能打赢,你可有把握全身而退?”
夜惊堂手指轻敲桌案,稍微琢磨了下:
“只要豁出命,我连奉官城都敢碰一下,只看值不值得罢了。咱们先去月牙湾忙正事,到时候……呜~?”
裴湘君把团团捧起来,堵住夜惊堂的嘴:
“你别这么狂,我知道你打不过就想去推演鸣龙图,九张图是天下无敌,但错一步就是有死无生。你现在连搬山图都没找到,哪里敢再赌命?没把握就过段时间再说……”
“呜呜……”
夜惊堂嘬了两下,思绪就被打乱了,又舍不得松开嘴,只能老实含着。
骆凝见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想视而不见,可惜马上就被三娘拉了过去,搂到了一起。
“唉~……”
骆凝象征性挣扎了下,便放弃了抵抗,做出无可奈何的模样,任由夜惊堂欺辱。
夜惊堂把两人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正想从左啵到右,又抬头看了看:
“笨笨呢?”
三娘帮闷葫芦凝儿解开衣襟,回应道:
“估计看宝剑看忘了,你去叫她过来。”
夜惊堂没想到笨笨能专注到连正事儿都能忘,当下又起身出了门。
骆凝等夜惊堂走后,才睁开眸子,抬手在三娘臀儿上打了下,眼神微凶:
“你怎么尽由着他?”
三娘则不惯着,起身就开始找降妖法器,结果凝儿一怂,连忙把她手摁住了。
而隔壁的房间里,也很快传来了轻声低语:
“色胚!谁让你进来的?”
“乖天色已晚,殿下该就寝了。”
“本王……唉~我把剑收起来……你别乱摸……”
“呵呵……”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