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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逶迤的行进在黄泥土路上,道路崎岖不平令马车颠簸得十分的厉害。坐在我对面的温峤可能是心里还在担心此行的困难重重、以及忧心身份特殊的我的安全,在马车剧烈的颠簸中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又呲牙咧嘴的好像牙疼也一样的表情苦涩不堪。看到温峤心绪不宁的状态,为了缓解他压抑的心情我就笑着调侃道:“近日太真这是怎么了?来都来了,何必再纠结不清的忧心忡忡?当年冒名娶妻时风流倜傥的温大才子的风采哪儿去了?呵、呵!”前文已经提及:温峤曾干过打着给别人娶妻的旗号,把新娘抬回自己家的荒唐事。
我一提起温峤当年年少轻狂的荒唐行为,令温峤略显尴尬的讪笑了一声:“主公就别再开温峤的玩笑了!此一时彼一时也。此时的温峤所思所想,满脑子均是江山社稷遭沦丧、子民百姓被奴役的凄楚,哪还有少年时的顽劣无忌?思前想后,主公此行。”“得、得、得!”我忙抢先打断了温峤的宏篇大论:“太真再说不是显得太过于的拘拟了吗?谁人又知世事的结局?我等华夏的嫡传子孙,既不想摇尾乞怜的俯首于蛮荒夷族而奋起抗争,就不要过于的思虑身后之事。惟愿为家国、百姓耗尽己身的一腔热血而在所不惜!”
让我说得温峤仿佛重新有些振奋的答±,道:“主公说得是!以主公年过弱冠就已经身居朝廷柱石的身份,尚能不避千难万险的孤身深入虎穴。温峤又何吝此区区之身?惟愿此行功德圆满,天佑我华夏子民早日脱离苦海吧!”说着、说着,温峤又开始发泄着心中的忧国忧民情怀了。我也只能是点首含笑默默嘉许,借以缓解温峤过于压抑的情绪。
为了进一步的缓解有些沉闷的气氛,我忍不住又旧话重提的说道:“路途寂寞、乏味,闲聊以解寂寥。太真可愿对安说说当年之风流韵事?”温峤脸色微红的摇了摇头、讪笑了一声:“呵、呵!主公轻些调侃温峤吧!其实,当年之事,温峤虽有些少年轻狂的恣意妄为;但其中亦不乏以讹传讹的渲染成分。当年,温峤与拙荆其实乃是相识在先而互相倾慕,只是由于当时温峤家贫而担心求亲被拒。无奈之下,温峤才求一家资殷实之友人帮忙,以其名义上门求亲。待婚嫁之日接出新娘之后,友人既由新郎变为了伴郎,而温峤则由伴郎变为了新郎。呵呵!”说到此处,温峤尴尬的连连讪笑不止。不过,略显压抑、沉闷的气氛已经有所缓解。
同样,温峤的回答也引起了我的好奇:“以太真之风流倜傥的佳公子风范,所青睐之女子必然也是一位绝色丽人。不知太真的友人与太真是何种关系?缘何与太真莫逆到可以把此等美事相让予太真?呵呵!此等美事,即使是换成了安,亦会有些举棋不定也!呵呵!”
然而,我半含玩笑的话不仅没能让温峤的情绪轻松起来,反而使温峤脸上又出现了悲戚的表情:“唉!主公也许不知,并州的刘公乃是温峤的的亲娘舅。家父早亡,温峤随家母少年就一直寄居于舅父之处。其实,温峤所说的友人乃刘公之子刘遵,乃是温峤的亲表兄也。兄帮弟,实乃是天经地义!唉!都是让这些野蛮的胡虏给闹的!家表兄已经命丧在前次并州沦陷时的胡蛮之手了!温峤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直痒!”温峤的悲戚和切齿,惹得我也陪着唏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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