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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先回去吧,我们看着夫人绝对不会有事的。”
“爷爷有什么事情, 应该不会说很久吧,晚书身子不方便,我还是等着比较好。”
烟伯眼睛微闪,低下头:“那您就先等在这里吧。”
屋子里,老太爷看着宋晚书,和蔼的笑了:“晚书这肚子真是不小,一下子为我们慕容家生下来两个孩子,还是龙凤胎,你是大功臣啊。”
宋晚书听得多了:“爷爷此言差矣,我只是想当母亲而已,哪里能谈上功臣两个字。”
“八个月了,孩子都长成形了,若是生不下来,那可是个遗憾。”
宋晚书鼻尖嗅着一抹说不出来的香气,很是浓郁:“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怎么可能会生不出来。”
她看着慕容老爷子,发现他那种脸忽然间变成了两个,又四个,脑袋晕晕沉沉的,彻底昏迷过去前还听到了慕容老爷子说:“凡是身中华殇之毒的孕妇,鲜有能直接将孩子生下来的,更何况你坏了两个,肯定不好生子,爷爷也是为了孩子好,你是将死之人,也就不要怨我了。”
“怨?为何要怨?”
宋晚书的脑袋昏昏沉沉……再次清醒过来,周围一片昏暗,唯有旁边的一豆烛火明明灭灭,她并非意识十分的清醒,只是睁开了眼皮,能听见周围有女人的声音,像是在身边,又像是在天边。
“这孕妇生生的破腹出来,还能活了吗?”
“活什么活啊,咱们给她接生完都活不了,她还能活什么?再说了,这可是双子,用刀将这肚皮割开,肯定愈合不了了,她也就是死路一条了。”
宋晚书刷的惊醒:“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对我的肚子做什么?”她害怕的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这个暗室的小床旁边站了两个大娘模样的人。
两个产婆看到宋晚书醒了都是一惊:“呀,这人怎么醒了,不是说不会醒吗?等会儿失血过多就那么死了,现在可怎么办,孕妇醒了,等会儿怎么破腹取子?”
其中一个捂着嘴,不忍看宋晚书。
另一个拉了拉她的胳膊:“反正她也活不了, 等会儿咱们干好了,家里面就能富起来,你儿子的债也能还上了,我孙子也能上最好的书院了,再说这门都关上了,咱们就这么取子吧,小夫人,不是我们对不住你,是有人下了命令将这不足月的孩子赶紧拿出来的。
听说你命不久矣为了孩子就忍一忍吧。”
宋晚书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们,是老爷子要害她?
不打麻药取孩子,她还有活路吗,就算是要死了,但是她不想这样疼死,可她身体虚弱呢,根本就动不了几下,那两个产婆对视了一眼:“……来,现在就开始吧。”
宋晚书眼睛瞪的大大的,腿都在打折颤:“二位大娘,求求你们别这样对我,我的孩子足月了我就能生下来,要是让我夫君知道了,他们会要了你们的命的。”
“我们已经活不了了,只有将这孩子取出来我们才能得到该得到的,别废话了,赶紧上路吧。好好配合对孩子也好。”
烛火爆开一个灯花,晃了几晃,血腥味蔓延开充满了整个暗室。
一直等在门外的慕容遇耳边仿佛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心也咯噔了一下,整个身子都彷徨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