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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精神力离开后，迅速跟了上去，想要探看一下那股精神力的来源。
果不其然，那缕精神力是来源于他刚刚调查的那个人，顾凯的脑子。
季越没有将自己的神魂探入顾凯的脑海，而是收回神魂，以卜卦之术查看了一下顾凯过去那一年的经历。
看完后，季越只觉得事情实在是再鲜明不过了。
这分明是神豪文的套路。
“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钱难道不会扰乱金融秩序吗？
光靠精神力去催眠别人忽略资金来源，未免也太不可靠了！
啧！真是奇怪的系统！”
季越嘴里嘟嚷着从空间当中掏出了因果律盘，开始探寻这个系统的具体来源，以及这个系统身上牵扯的所有因果。
因果律盘，是季越根据不朽宇宙当中那个诸神文明的因果律武器以及因果法则，制造的一件融合式的先天灵宝，也可以称之为法则武器。
修行侧和法则侧融合，造就了它毫无顾忌的特性，但凡是有因果法则存在的地方，它都能够使用。
而且比起普通的先天灵宝智能化了许多，也容易操纵了许多，更不用担心智能太高逃脱什么的。
因为科技侧技术融合，直接就断绝了它化形的可能性。
说到着，就得说一下先天灵宝之类的先天之物的灵智了！
实际上，不论是先天灵宝还是先天至宝，亦或者是混沌灵宝，混沌至宝，其实都是有诞生灵智的可能性的，理论上，也都是可以化形的。
而且，等级越低的诞生灵智的概率越高，化形的概率也越高。
当等级高到先天至宝以上层次的时候，不但化形艰难，本身开启灵智也是十分的艰难并且漫长。
很多时候，还没来得及诞生灵智，就被别人给炼化成了自己的武器。
先天至宝这一类的东西，一旦离开了自己的孕育环境，是很难再诞生出灵智的，这也是为什么修行世界当中很多顶级至宝都是没有灵智的原因。
当然了，如果至宝的主人特意想要让至宝孕育出灵智的话，或者不去抹杀掉至宝本身已经诞生了的灵智，那么至宝还是可以正常拥有灵智并且化形的。
然而，绝大多数情况下，先天神魔们是不会让自己的至宝诞生灵智的，有了也得抹杀掉。
因为他们更喜欢百分之百的掌握在手，不喜欢灵活些，但是有可能出现意外的灵智。
季越现在手里面的这个因果律盘倒是兼具了两者优势，既有了一定的灵智也不会化形逃脱。
这边，刚把那个系统的相关信息，包括气息，精神波动之类的录入到因果律盘当中。
每两分钟，因果律盘就投射出一个虚屏，显示出与那个系统有关的种种因果。
季越把那些与普通凡人有关的因果全部都剔除掉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个所谓神豪系统身上最重的因果线牵连的地方。
那是国运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