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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他!”
刘恒依稀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好像就是被林仲指派来传消息的那人,估计看清是刘恒后,朝人指认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刘恒身上,渐渐地就传出倒抽凉气的声音,还有颤颤的失声惊喊。
“是他!”
同样两个字,意味却截然不同。
“是杀侯!”
“杀侯怎么会来这里?”
“他难道也知道《血……”
显然,还是有一些人认出刘恒来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且慢!”
两人一追一逃,不知闯到了什么地方,总算有人开口,试图劝阻刘恒。低喝声由远及近,可见这人正在急速赶来,而刘恒追赶的人则欣喜若狂,也朝那人赶去,“二师兄,这人……”
话音未落,刘恒却是抢先追上来了。
若不是他追赶这人有些机灵,还知道隔空出击阻碍刘恒,刘恒估计还能更早点追上他。不过拖延了这三息,也已经是极限了,刘恒逼近到这人背后,直接就是一棍,这人极力闪躲,更催动种种防护宝物也无济于事,硬生生吃了刘恒这一棍。
一棍落下,刘恒感觉得到这人真品衣袍之下,还罩着一层真品内甲,加上种种防护宝物,防护不可谓不森严。饶是以这一棍的万钧之力,也仅仅破开外层的所有防护宝光,没能击碎他真品衣袍和内甲,足见此人两层真品防具品质之高。
“啊——!”
即便衣袍和内甲无损,挡下刘恒一棍的五六成力道,剩下那三四成透体而入,依旧有这人不可承受之重。他惨叫一声,腰背被打得骤然后弓,轰然砸落在地,鲜血不知从何处迸溅而出,散落满地。
“你!”
刚刚出声喝止的人还是晚了一步,惨剧发生后才赶到近前,亲眼看着这悲剧就在眼前发生,自己却没能阻拦,自是暴怒不已。然而这还不算,刘恒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停在此人头前,以棍头点落下去。
啪。
像是瓜果被击碎,却是这人脑袋被残棍点爆发出的声响,眼见红的白的黄的溅射一地,这人无头尸身无意识地抽搐,渐渐瘫软,四下俱寂。
“果……果然是杀侯!”
片刻后,才有人失声喃喃,心头寒意大作。
其他人也是惊悸非常,因为这惊变,原本混乱的打斗,不知何时竟停下了。
直到这时候,刘恒才举目四顾,看清了洞内的景致。
从众人的衣着打扮和站立的方位来看,这空旷地方足有五六批人,还有三个独行客。其中最大的两批人马,一批就是血神宗隐脉的人,另一批则依旧不明来历,却足足有数十人之多。
而这洞里,满是血色的石钟乳,许多贯连上下,如若支撑起穹顶的巨柱,很是恢宏与壮观。但这些巨柱般的石钟乳,有不少已经被摧毁,坍塌成片,不知是因为混战里被无意间损毁的,还是被人故意毁去的。
“可禁阵呢?”
刘恒蹙眉,只觉蹊跷。因为他还牢牢记得,师父临行前曾告诉他,到这里开启禁阵,才能开始经受考验,随后才能夺取《血炼功》。可是在这里,刘恒没有见到像是禁阵的东西,不由得错愕,“难不成,自己来错地方了?”
可是师父给的那张残图上,标注的明明就是这里!
他眸光微闪,索性冷声问道:“禁阵已经被你们破了?”
闻言,四下众人都是神情各异,闪烁不定,虽说无人回应,刘恒还是觉得,估计被自己猜对了。
他若有所思,看向洞口两侧的一堆废墟,再看向那些倾倒的血色石钟乳巨柱,正在思忖,耳畔却听到对面之人寒声开口。
“杀侯?好大的口气!”
这人死死盯住刘恒,目光直可杀人,“我等真是孤陋寡闻,竟不知这秘境之中还蹦出了你这等强者,居然直接封侯了!只是敢问杀侯,这里许多人,为何独独针对我们这一脉?”
刘恒看向他,淡淡道:“无他,以人皮做舟,此等惨无人道之罪就够了。”
对面之人双目暴绽,像是气极反笑,“你被封为杀侯,可见手下沾了多少条人命,却来挑剔我们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岂非可笑?无非一些凡人的皮膜,算得了什么事,但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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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洞里,满是血色的石钟乳,许多贯连上下,如若支撑起穹顶的巨柱,很是恢宏与壮观。但这些巨柱般的石钟乳,有不少已经被摧毁,坍塌成片,不知是因为混战里被无意间损毁的,还是被人故意毁去的。
“可禁阵呢?”
刘恒蹙眉,只觉蹊跷。因为他还牢牢记得,师父临行前曾告诉他,到这里开启禁阵,才能开始经受考验,随后才能夺取《血炼功》。可是在这里,刘恒没有见到像是禁阵的东西,不由得错愕,“难不成,自己来错地方了?”
可是师父给的那张残图上,标注的明明就是这里!
他眸光微闪,索性冷声问道:“禁阵已经被你们破了?”
闻言,四下众人都是神情各异,闪烁不定,虽说无人回应,刘恒还是觉得,估计被自己猜对了。
他若有所思,看向洞口两侧的一堆废墟,再看向那些倾倒的血色石钟乳巨柱,正在思忖,耳畔却听到对面之人寒声开口。
“杀侯?好大的口气!”
这人死死盯住刘恒,目光直可杀人,“我等真是孤陋寡闻,竟不知这秘境之中还蹦出了你这等强者,居然直接封侯了!只是敢问杀侯,这里许多人,为何独独针对我们这一脉?”
刘恒看向他,淡淡道:“无他,以人皮做舟,此等惨无人道之罪就够了。”
对面之人双目暴绽,像是气极反笑,“你被封为杀侯,可见手下沾了多少条人命,却来挑剔我们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岂非可笑?无非一些凡人的皮膜,算得了什么事,但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