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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茶摊上来往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富贵人家,走水的、跑帮的、扛货的、挑担的、上山的、下水的,大多是苦出身,他们挣的都是辛苦钱,最终会选择官道还是“鼠道”,结果不言而喻。
有钱图个安稳,没钱就只能拿命拼,这道理向来如此。
或许也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缘故,常聚在茶摊闲谈的人们,十天半个月下来早就熟悉了,除却家就安在城里破旧城区的人们,大多是苦无头路出城聚在一起抱怨的。
待林小八把钱收了一圈,众人既忐忑又紧张,把他围住询问起种种担心。而林小八欲言又止,不时瞥向刘恒这边,众人就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不说话了,纷纷朝刘恒看来。
住在城里的人们,早就识趣散去,各自回了家,留下来的都是想出城的人,偏偏刘恒不住在城里,又不想出城,这便成了特殊的存在。
刘恒一看阵势,分明是把他当成了外人,索性晒然一笑,起身也早早离去,省得碍别人眼。
这事情是真是假,刘恒不关心,也不想去插足,哪想到他置身事外,“事情”却不放过他。当天夜里,他租住的宅院就被人锤得震天响,吵得整个院子各个屋子住的人都被惊动,纷纷点灯探头,却被来的一伙人几句狠话吓得一个个赶紧又关紧了门。
那阵仗,若非刘恒早已习惯设下一些临时阵法,这破旧木门早就被人给硬生生砸开了。
猛砸一阵,刘恒不急不缓推开了门,一群因为想砸开门先声夺人却失败的汉子早就恼羞成怒,门一开就凶神恶煞涌了进去。刘恒也不阻拦,等十多人都涌进屋子,挤了个满满当当,很是镇定的把门重新合拢。直到三个距离最近的汉子眼神交汇,倏然朝刘恒猛扑过来,刘恒才出手了。
一群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等眼花缭乱几瞬后,他们看清楚时,那三个精壮汉子已经扭做一团,哎呦哎呦直叫唤。
“没看出来,刘能兄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人群里,林小八及时拦下了其余汉子,神情凝重地盯住刘恒。
“高手不敢说,常在山头走,总有些傍身的手段罢了。”刘恒像是什么都没做过,淡然笑了笑,自顾自去灶边取出一堆碗,用勺盛汤出来,“茶是没了,喝点汤吗?”
一众汉子吞了吞口水,因为这肉汤未免太香浓了,一闻就知道里面煮的肯定是好肉,他们逢年过节不一定能喝上一口的那种。
林小八强自镇定,让人赶紧去解救三个受伤的汉子,然后走到桌前坐下,“刘能兄不必客气了,这趟有眼不识泰山,老兄有什么章程,就摊开来说吧。”
他们的来意,不用明说,各自心知肚明。想来是要恐吓刘恒一番,让他在这期间老老实实闭牢嘴,别乱插手。如果没有意外,一群地头蛇吓唬一个外来村夫,阵势一摆就足以手到擒来,谁想偏偏撞到了铁板。这下子任是身为地头蛇还有些底气,气势却已经落了下风,不得不向刘恒服软了。
不得不说,他们倒是识时务,刘恒想了想就问道:“送老猎狗他们出城的事,是真的还是骗杀?”
众人没想到刘恒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顿时紧张起来,林小八当即道:“我们虽说都是些混江湖的,却还知道江湖规矩,的的确确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刘能兄若是不信,我敢发毒誓,倘若做了黑吃黑的事情,必叫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生儿子没……”
“既然是按规矩办事,还找我作甚?”刘恒不由得好奇问道。
林小八顿时讪然,“这不是做惯了么,想着老兄既然不走,日后还得常见面,再跟下一批乱讲了什么,总怕坏了这门营生。”
眼见十多个汉子中还有经营茶摊那家子的当家,刘恒恍然,就按人头舀了十多碗肉汤,递给众人,“边喝边说吧。”
众人立马看向林小八,林小八一阵犹豫,终是率先接过一碗,让众人喜出望外,也相继接过碗来喝了,个个赞叹不已。
“老兄放心,我们不是不懂规矩的人,既然冲撞到老兄的面前,必然少不了老兄那一份。”林小八认真道:“这趟收了近三枚玉璧,除去各方打点,还能剩下一枚,老兄半枚,我们分半枚!”
在灵原地界,魂晶和玉璧才是通用的钱财,但一枚玉璧或魂晶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还是个极大的价钱,金银大多数时候又拿不出手,于是以粒计算的玉璧或魂晶就应运而生。通常一枚玉璧能敲打出一百粒,一粒值当一万银钱,又很方便携带与易手,自然更受普罗大众的欢迎。
刘恒也没想到,林小八一行人苦心孤诣,只为了这三枚玉璧,甚至更准确的说,仅仅一枚玉璧。听着就这一枚玉璧,还准备让出半枚玉璧给他,别说众人喝着汤都齐齐停下望过来,有些焦急,刘恒自己明知这钱必须得收,一时也有些不忍心。
“太多了。”
刘恒径直拒绝道:“你们是搏命办事,我什么都不做,再敲一道竹杠未免说不过去,就收十粒当做你们赔罪吧。”
众人神色变幻,有后悔的有庆幸的甚或还有感激刘恒这么理解他们的,一时看刘恒都顺眼了很多。
林小八还想说什么,刘恒却先打断,“我问点别的事,也算作补上差价吧。”
“请问。”林小八郑重道。
“所谓鼠道,就是你们出马吧?城里到处严查,这时候谋求出城,风险怕是太大了?”
林小八没想到刘恒是问这个,一下就轻松了很多,笑道:“老兄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道里面的门道。别看城里到处严查,其实都是做样子罢了,连圣曾氏自己都不当回事,官府就更没当真了,顶多趁机吃拿卡要,变着法儿地捞钱而已,只要钱送到了,根本无甚可担心的。”
“这是怎么说?”刘恒愕然。
“其实吧,那天到清早才发现出事,大家就都清楚,行凶之人又不是傻子,早就逃得没影了。这几天城里戒严,无非显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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