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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有保持青春，外貌更比同龄人都老上许多。
“原来是这个。”马丹娜将茶水放下，嘘唏说道：“对于这一点，我恰好知道。”
随即便慢慢讲述起来。
原来自毛道长离世之后，斩妖除魔，维护世道清明的担子就落在他的几个徒弟肩上。
若只是一个甘田镇还好，但毛道长在世的时候，风头一时无两，其道家高人，僵尸道长的名声几乎传遍整个中国。
这也使得，哪一个地方出现灵异之事，或是有妖怪邪魅作祟，世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毛道长。
后来即使毛道长已经仙逝，但遇到事情后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伏羲堂。
而小海他们不想师傅清誉受损，只有硬着头皮，不知疲倦的东奔西走，斩妖除魔。
这些年下来，不仅自身修为没有进步，更是因为这些繁杂琐事劳心劳力，费劲心神。甚至连收的徒弟都没空仔细教导。
“不过即使他们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但伏羲堂的名声还是不免出现颓势。”饶有深意的望了面前女人一眼，陈凡说道。
中国这么大，即使小海他们跑断了腿，也无法一一应付得过来。
那些无法去到，或者暂时分身乏术的地方，就只能另请高明。
这也让其他驱魔世家或门派有了出头的机会。
同行是冤家。南毛北马这一说法就是最好的印证。
要知道当年毛道长还在世的时候，世人哪听过驱魔龙族马家的名头。
后者被他瞧得有些脸红，回瞪了他一眼，梗着脖子说道：“我们马家哪有你想得那么龌蹉。对于毛道长的为人，我们其实也是挺佩服的。而且我们马家也是世代除魔，只不过形势低调，为人所不知罢了。”
“世代除魔？我看是世代追杀将臣罢了。”陈凡摇摇头，纠正了她的这说法。
“还不是一样的，要知道这僵尸乃是万恶之首，万僵之租。要知道只要解决了他，这世道就会太平很多。”马丹娜固执说道。
这马家女人被洗脑的可真够彻底的。
陈凡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明智的选择不再与她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又过了两天，陈凡二人又去伏羲堂拜访。
其实对于这伏羲堂，陈凡还是有点小心思的，那就是想要弄清楚，此方世界中玄门道法到底发展到何种地步了。
另一边，伏羲堂里的几人，对于这再次拜访的陈凡二人，也是竟惊且喜的。
自师傅仙逝后，同道中人就少有来拜访的，二次登门的更是少之又少。他们心底也清楚，这是因为伏羲堂内没有顶梁柱，缺了个撑门面的人。
其他道门中人或许看着以往师傅的面子，会给他们一点方便。但终究没能从内心里尊重过他们。
阿初心思灵活，更是隐约察觉到这其中还有以前师傅太过出风头的缘故。
“又来打扰了，还望二位道兄海涵。”陈凡行了一古礼，面带笑容的说道。
为了这次拜访，他还特地将许久没穿的道袍换上。
“不敢，不敢。道兄，请！”见到对方这么郑重，小海等人也很激动，强忍激动忙回了一礼，邀请道。
这次，他又重新体会到，当年站在师傅后面被人尊重的感觉了。
众人分宾客坐下后，阿初隐晦的望了眼正中间毛道长牌位，心中流泪感叹着：“师傅，我们没给你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