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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这种时候。
摸，摸来摸去。
以前用假模特练习按摩手法的时候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湿润，滑腻，还带着一点温度。
还有起伏。
指尖微微泛着白，她吸了口气，用了一点力。
然后，微尔就懵了。
因为余次在她用力之后，就哼唧了一声。
“公，公主！”
“没事。”余次眯起了眼睛，“之前没用过这种力道，微微有些不习惯，继续吧。”
“……”
余次没追究。
但微尔很快看见，她捏过的地方已经红了。
莫名有了一点愧疚的感觉。
余次倒没想这么多。
她只是在微尔工作的时候，偶尔抬起手，玩玩花瓣而已。
但这个行为，很扎眼。
这个世界上，最能衬红色的，怕就是白色了。
肤白如玉，花瓣鲜红如血，交相辉映，让人看了忍不住吸一口气来——
“奈奈？”
“殿下……”刚刚消失的神志，很快被人唤回来，“你还有什么吩？”
“说说话吧。”
……
一个不擅长言辞的人在此刻十分的难过。
因为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有时候又想说的话题，好像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看来奈奈你很害羞。”
微尔：……
“我……”
“嗯，不太喜欢和人接触。”
余次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我知道。”
“奈奈，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选了你当贴身侍女吗？”
话题就此而起。
微尔谨记着自己现在是奈奈，一个不能拒绝，逃避回答余次问题的女人。
“我不知道。”微尔走着奈奈的人设，说话回答，全都一板一眼的，“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十分出色……”
“那天场上有很多优秀的人，我也不知道殿下你为什么会选我。”
重头戏来了。
余次在这句话之后，忽然侧了下身。
极其精致的五官忽然入目，因为余次的侧身，微尔手上的动作也不得不别动停止了。
“那天场上很很多优秀的人，但我就是选了你。”
“因为我喜欢蓝色。”
“喜欢蓝……色？”微尔一顿。
余次慢条斯理的说，“因为你的眼睛，在所有人眼里是最蓝的。”
余次话音刚落，微尔就想反驳。
胡说！不是！
微尔记性不错，而且选侍女那天距离现在时间也不长，她还是记得那其他四十六个人的！
她伪装的这个奈奈明明就是个浅蓝色瞳孔的人，眼眸颜色比她蓝的一抓一把。
“殿下……”微尔忍不住吐出一句，“我眼睛的颜色并不是最蓝的，在花园里打理的那个安沙眼睛就比我蓝许——”
多字还在嘴里。
就被余次充满深意和笑意的眸子给挡住了。
“诶。”
“你说什么呢？”
余次一字一顿，“明明就是你的眸子最蓝啊。”
“就像是——”
“波澜壮阔的大海的颜色。”
微尔一下惊住了，没说话。
-
“就是这个事情。”微尔坐在床上，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复杂。
“蓝发，你说……”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巧合吗？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