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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
就在她保持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厕所的小门，已经被打开了。
余次依旧穿着之前那件漂亮的藏蓝色礼裙，藏蓝这样的颜色，在灯光的掩映之下，让余次的皮肤透着一种冷光色，极其迷人。
当然，比一身白皮更显眼的，是余次手上搭着的秋裤。
黑色的，看上去是棉质的，十分厚重的一坨，就这样落在了余次的手上。
木子：……
-
再回去舞厅跳舞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变，还是那样的灯光，那样的音乐，人还是面前这个人，但是之前浪漫又暧昧的气氛，全没了。
因为余次在跳舞的时候，总是会问木子，秋裤放在角落的那个沙发上，会不会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之后该怎么解释？
这样才能把穿秋裤来走红地毯说的清新脱俗？
最重要的一点，穿上来之后怎么脱下来的？
木子感觉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秋裤。
她眼眸里的情绪慢慢的灵动鲜活起来，一边的余次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其实不跳这支舞也没关系，秋裤脱完了放沙发上也没关系，但余次就是要把这些事情提出来，是因为——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她可以确定，无论是木子见到她，还是她见到木子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很开心。
但是，她的开心是真的开心，木子的开心的眼神里，还有一种很压抑的情绪。
她不喜欢这种情绪。
两人一舞完毕的时候还早。
余次问木子要不要再来一次，木子摇头，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舞已经跳完了，我们还是回去……坐下说说话吧。”
“好啊！”
角落里的小沙发，并不起眼。
不过碍于木子这个人，还是有人往小沙发看，但看归看，看看就看看呗，也不会少两块肉就是了。
坐下，安静的氛围，微微接触的大腿。
两个人目视对方，终于，今天的正题，来了。
这次是余次先说的话，“你在qq语音里说过很多次，要当面把你的身份告诉我。”
“现在已经是当面了，木子——”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木子看着余次，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说：“你曾经离真相很近。”
“什么？”
“宝石。”木子吐出了这两个字。
“你果然就是那个宝石世家的……”
“不是。”木子摇头，“不是你说的那个，是另一家。”
另一家？
“什么东西？”
“是早些年，以皇室宝石集团为前身的李氏财团。”木子对自己的身份倒是没什么感觉，“你以前总喜欢在语音里喊我大小姐，这么喊也没错，因为自恋一点来说的话，我确实是李家的大小姐。”
“……”
一种壕门气息，扑面而来。
“那你和某鱼TV？什么关系！”她记得合作商里没有这个李氏财团啊！
说到这里，木子就更无奈了，之前她知道余次去查某鱼合作商的时候，就以为自己要掉马了的，但是！
余次很愉快的把所有的合作财团都查了一遍，就是没有看一眼——
“某鱼TV的注资财团，就是李氏财团啊。”
那木子的身份在这句话下已经很明显了。
李家大小姐。
那被李家控股的某鱼——
半个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