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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面色一僵,心突突跳了起来:“顾侧妃,主子她……她不是每日都点禁香的,只是……只是偶尔几次罢了。”
出于对柳夫人的感情,她还是下意识的就想为柳夫人辩解。
兴许,是怕顾瑾璃以此来拿捏柳夫人。
“啪”,随着雪琴身上的穴道被解开,只听得顾瑾璃带着寒意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中:“你放心,我不会揭发柳夫人。”
雪琴一听,紧张的神色明显的放松下来。
然而,却又听顾瑾璃道:“不过,我需要你将苏合香换成禁香,每日不间断的给柳夫人点上。”
“毕竟,我这人心慈手软,可不会跟你家主子一样那么粗暴凶狠,动不动就直接杀人。”
宫中的禁香吸闻的多了,人的身体就会坏掉。
顾瑾璃不直接杀了柳夫人,而是借着柳夫人最信任的雪琴的手,在身体上一点点耗死柳夫人,在精神上让她承受背叛和欺骗。
顾瑾璃这哪里是心慈手软,分明是比柳夫人更加残忍!
在雪琴晃神的功夫,突然嘴巴被顾瑾璃冰凉的手冷不丁的捂住。
“呕……”嘴里一凉,雪琴不用想也知道,顾瑾璃喂给她的一定是毒药。
她弯着腰,一边用力的抠着喉咙,一边拼命的想要把那药丸给吐出来。
可是,那药丸入口即化,她只能“呸呸呸”的把满嘴的口水给吐出来。
顾瑾璃摇摇头,看着雪琴嘲讽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毒药一个月一次解药,你就是吐出来也没用。”
顾瑾璃话雪琴只觉得五脏六腑像被针扎一样,疼得额头上冷汗淋漓。
咬着牙,她疼得忍不住的呻吟出口。
顾瑾璃和几个丫头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像是看一条垂死挣扎的狗。
雪琴趴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模样好不狼狈。
那股子疼痛,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退去。
疼得咬破了嘴唇,雪琴用尽全身力气半跪着,不等顾瑾璃发话,她自觉地磕头道:“奴婢……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求……求顾侧妃饶奴婢一命。”
顾瑾璃勾了勾唇,坐下满意道:“只要你乖乖听话,自然性命无忧。”
抬了抬手,她又丢给雪琴一个药瓶,“起来吧,把脖子上的伤口抹点药,要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还不得吓着你的柳夫人?”
“是。”雪琴撑着膝盖,艰难的站了起来。
犹豫着打开药瓶,她还是将药膏抹在了伤处。
药膏清清凉凉,伤口处那火辣辣的疼痛,立马荡然无存。
将衣领往上扯了扯,挡住脖子,雪琴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见她没其他吩咐,便福了福身子,小心翼翼道:“顾侧妃若是没其他事情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顾瑾璃“嗯”了一声,目送着雪琴离开。
待房门关上,爱月忿忿道:“主子,您为何不直接让雪琴把柳夫人毒死?”
“死了,她也就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对此,阿翘和荷香也觉得不如除掉柳夫人,一劳永逸的好。
谁知,顾瑾璃却道:“如果只是因为亓灏而嫉恨我,她犯不着一次次的冒险。”
“我也知道让她死了比活着要省事多了,但是我猜测,她赖在宁王府不走,还有其他原因。”
“可能,背后有人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在某些事情上,亓灏和顾瑾璃还是心有灵犀的。
比如说,柳夫人的背后的确有人。
不过,归根结底,顾瑾璃还是觉得就这么让柳夫人死了太便宜她。
禁香永久了,就像是吸食了过量的罂粟膏一样,某一天突然停了下来,那人就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顾瑾璃曾在“万窟楼”里见过一个断了罂粟膏的人是什么样子,像是没了自尊和脸皮的畜生一样。
等柳夫人到了那样的地步,想必会觉得比死更难受吧?
爱月一怔,恍然大悟道:“要真是这样,那柳夫人还不简单呢!”
顾瑾璃笑了笑,不置可否:“时候不早了,你们几个也回去歇着吧。”
“是。”三个丫头行了个礼,前后脚离开。
顾瑾璃想着给雪琴服下的药丸,冷笑一声,眸光幽冷。
不知道是谁嘴贱,竟在背后竟散播谣言,使得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里都在流传尹子恪命硬克妻。
昨个婚礼,江晴岚中毒暴毙,江晴岚的父母气势汹汹的让大夫人和尹子恪给个交代。
面对江父江母的责骂,尹子恪只能默然接受,诚恳道歉。
一来,江晴岚是死在尹家,尹家脱不了干系。
二来,江家只有这一个独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尹子恪理解。
大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可也不好明目张胆的维护尹子恪,只能伏低做小的说些宽慰的话来安抚江家。
既然已经确定了凶手就在尹家,所以大夫人便搬出来两家的亲戚关系来,央求三天后一定将凶手亲自押送去江家负荆请罪,江家才勉强答应。
掌上明珠死了,依着江晴岚父亲的意思,是不能如此轻易妥协的。
可是,大夫人当场将一百亩良田的地契给了江家来赔礼道歉。
所以,骂骂咧咧的一阵子,江家还是拿着地契走人了。
大夫人本想借着办一场风光的婚礼来打一下之前那些在背后乱嚼尹子恪舌根的人的脸,可是却没想到这场婚礼非但没有让尹家扬眉吐气,还让她损失了一百亩良田。
心疼不已,大夫人心里窝着火,一宿没睡。
这一大清早,贴身丫鬟便将外面传得那些闲言碎语禀告给了她,她气得当场摔了手边的白玉茶杯,破口大骂道:“可恶,这些人竟敢诽议我的恪儿!他们的舌头真该割了喂狗!”
“哎呀,姐姐是要把谁的舌头给割了喂狗呀?!”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昨个在招待女宾客们的时候,大夫人穿的华贵雍容,打扮得精心用心,人看上去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而现在,她还未洗漱,一张老脸上也没擦粉,故而那眼角一条条的褶子甚是明显,憔悴得跟昨日判若两人。
大夫人自然知道二姨娘不可能是来给自己请安的,因此眸光冷厉,毫不客气的冷笑道:“怎么,二姨娘是来看笑话的?”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妹妹怎可能会有那样的心思?”二姨娘故作惊讶状,但眼里的笑意却丝毫不减:“我是担心姐姐伤心过度,一时想不开,这才过来看望一下的。”
说罢,她踏了进来,自顾自的坐在了大夫人的对面。
“想不开?”大夫人眯了眯老眼,直直瞪着不请自坐的二姨娘:“当年二公子瘫痪在床的时候,妹妹你都不曾想不开过,区区这点小事,我又怎可能受不住?”
二姨娘脸色一白,像是被人戳中的痛楚,皮笑肉不笑道:“姐姐,林儿现在都能下地走路了呢!”
“也不用人扶着了,我这两年的付出果然没白费。”
她加重了语气,似乎在讽刺尹子恪至今仍旧坐在轮椅上,而同样为儿子付出心血的大夫人倒是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夫人不甘示弱的回击道:“子恪的腿经林公子医治,再过个三五日,别说走路,就连跑跳都可以。”
听出大夫人的话火药味十足,二姨娘弯了弯唇角:“姐姐,大公子的腿能痊愈这是件天大的好事。”
“可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咱们大公子是天煞孤星呢。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大夫人的脸阴沉的厉害,她咬牙切齿道:“江晴岚是被人给毒死的,跟恪儿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人说恪儿是天煞孤星,恪儿可曾害过谁?!”
“姐姐,他们都说,两年前老爷和二小姐纷纷离世,大小姐被宁王爷给休弃了,这些都是……”二姨娘意有所指,话说了一半忽然捂着嘴,一副说错了话的样子,讪讪道:“哎呀,瞧我这个人,向来心直口快惯了,心里也藏不住事儿!”
“要是说了让姐姐不高兴的话,姐姐可千万别介意呀!”
大夫人与二姨娘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二姨娘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大夫人再是清楚不过了。
心直口快?快去骗鬼吧!
她要是心直口快,这世上就没有耿直的人了。
尹太傅这个顶梁柱死后,能撑得起尹家的人,也只有大夫人和尹子恪了。
大夫人虽然肚子里有些算计,可碍于女流身份,她无法担负起重振尹家的重任。
尹子恪虽然腿残,可到底是尹家的嫡子。
所以,尽管知道尹子恪一心清静,不愿理会世俗杂事,但大夫人也只能将所有的重担都压负在了尹子恪身上。
因为,尹家一旦垮了,那她就不再是尹家的大夫人了。
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早已习惯了混迹在京中贵妇圈子里,如果突然从高台上掉进了泥沼里,过着寒酸的贫妇生活,大夫人无法想象自己会受到别人怎样的冷眼和讥笑。
尹子恪的劳累,大夫人是看在眼里的,也会偶尔心疼他。
只是,一旦想想自己的晚年,她也只能狠心的逼着尹子恪去经营他不喜欢的生意。
看着尹子恪渐渐接受了现实,看着那账本上日进斗金的数字,看着尹家重新在京中站稳了脚,大夫人心里对尹子恪的愧疚也就消失了。
吃香的喝辣的,她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尹家大夫人。
对于尹鹏林这个废人,还有二姨娘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大夫人也就只当养了两条吃白食的狗一样,不问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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