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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写休书。”
眼见宁仲俭这般决绝,瞿氏也豁了出去,咬着牙神色阴狠地道:“宁仲俭,你莫忘了,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嫡长女,是老伯爷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给你宁仲俭娶回来的正妻,是圣谕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是雁儿和致儿的亲身娘亲,你凭什么休我?”
男人都是逼不得的,以宁仲俭的性子,说点好话他耳根子一软,可能念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放瞿氏一把了。
可是瞿氏性子直,偏偏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逼得宁仲俭伸手一拍茶几,站起身来:“七出之罪,妒忌,还害死了人命,就是说到圣上那里去,这休妻我也说得过去!”
“这深宅大院的,哪家没有出过几条人命?宁仲俭你就是心疼那个贱人,想拿我给她报仇,我告诉你,当年若不是你自己轻信谣言,那贱人怎么会死?是你害死她的!是你宁仲俭害死她的……”
“啪——”
响亮地一巴掌,骤然在屋中响起,大夫人捂着一下子肿起来的脸,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宁仲俭伸出的手有些抖,手心里面全是濡湿的汗,可那扬起的一巴掌,终究是没落到瞿氏的脸上——他终究还是下不来这个手。
可宁玉槿却好像什么也不用顾忌,手起手落,干脆利落,眼色脸色都冷冷的,樱唇轻启说:“好歹也是个伯府夫人,别贱人贱人的乱叫,搞得跟一条乱咬人的疯狗一样。”
“宁玉槿你!”大夫人也想伸手还给宁玉槿一巴掌,可惜双手被几个丫头死死地按着,丝毫也动弹不了。
宁玉槿也懒得理她,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伸手端过茶盏,慢慢地抿了一口清茶,这才悠悠说道:“哦,刚才忘了说了,父亲,你有多久没有看过伯府的账本了?”
“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瞿氏在打理的,你知道为父不喜这些。”宁仲俭回答了一句,不知宁玉槿怎地突然问这个,“伯府的账,出了什么问题吗?”
宁玉槿回过头瞥了瞿氏一眼,只见刚才还有些底气的她,听到提账目的事情,顿时整个人就萎靡了下去,竟连反驳挣扎都懒得了。
见此宁玉槿只笑了笑,回过头对宁仲俭道:“这我也是查定王府账的时候听几个掌柜的无意间说到的,说全宁伯府的几处产业今日亏空极是严重,好像是几处管事都利用职权大肆敛财,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竟有这等事?”宁仲俭也惊了一下,连忙看向瞿氏,见她竟没张口辩驳,便知此事十有**是真的了。
他连忙冲翠霞道:“你们夫人把账本放哪里了?还不快快给我拿出来!”
翠霞如何敢违背半分,连忙进了里屋,取来了账本。
宁仲俭接过之后粗略一扫,瞬间眼睛瞪大神情呆滞,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
全宁伯府的产业,竟在短短时间里缩水了七成,只怕这年过了之后,全宁伯府这一大家子人就要喝西北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