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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每个人都用困惑惊讶的眼光看着凯特尼斯。
“感谢你们的观赏。”
凯特尼斯微鞠了一躬，没等他们宣布结束，就径直朝出口走去。
没和宁匀打招呼，凯特尼斯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最后一个轮到宁匀了，评委们这次是真的没心思看表演了，都在讨论刚才凯特尼斯的行为。
本来宁匀还想表演下魔术作为竞技场里使用空间能力的铺垫，但后来想想还是不行，如果引起怀疑，他们就可以用拍下来的视频仔细分析。发现那不是魔术。
有监控的时代，隐私权与权力挂钩，像波西娅那样，可以控制监控开启和关闭。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既然这样，宁匀就不准备出这种毫无意义的风头了，匆匆演示了几个项目后，就离开了运动馆。
……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黑密契问：“怎么样，今天你们的表现还不太糟糕吧？凯特尼斯。你说？”
黑密契直接忽略了艾瑞克，无论艾瑞克表现如何，都没什么意义。
凯特尼斯做完那件事儿后，就一直在恐惧，自己把一切都毁了！
如果说，自己曾有机会的话，它也被自己射向评委的那支箭给打跑了。
现在他们会怎样处置我？逮捕？处死？割了舌头，让我变成叛逆者，以后伺候其他“贡品”？
自己怎么会把箭射向他们，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呢？
真正让凯特尼斯感到恐惧的是他们会对妈妈和波丽姆做出什么，家人因为自己的冲动会遭受多大的痛苦呢？
他们会拿走她们可怜的财产，而后把妈妈投入监狱，把波丽姆送到福利院去？还是会杀了她们？
晚餐过程中凯特尼斯都很沉默，吃饭时凯特尼斯用勺子小口喝着鱼汤，不敢抬眼看任何人，鱼汤咸咸的，感觉好像是泪水。
听到黑密契的问题，凯特尼斯一时之间不敢回答。
宁匀解围道：“先说我把，我不知道今天表现怎么样，那些评委都心不在焉的。”
听到艾瑞克这么说，凯特尼斯感觉好了一点，至少评委们没有阻止艾瑞克的表现，这也许说明自己的事儿不算大，也许不会被抓起来。
“我朝他们射了一箭。”
大家都停止了吃饭，惊讶的看着凯特尼斯。
“你什么？”艾菲声音中透出的恐惧让凯特尼斯有点心慌。
“我朝他们射了，嗯，一箭，确切地说，不是朝他们，是朝他们那个方向，他们对我不加理睬，所以我就……我就不冷静了，朝愚蠢的烤猪嘴里的苹果射了一箭！”凯特尼斯为自己辩护道。
“他们怎么说？”辛纳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也没说，噢，我不知道，我径直走出了训练场。”
“没等宣布结束？”艾菲急促地问。
“我自己宣布结束。”凯特尼斯说道。
这时凯特尼斯想起了自己是怎样答应波丽姆要努力赢得比赛，突然感觉有千斤的重担压在肩上。
“唉，只能这样了。”黑密契说完看了看宁匀。
“你觉得他们会逮捕我吗？”凯特尼斯问。
黑密契想了想：“我觉得不会，这个阶段再换人是很棘手的。”
“我的家人呢？”凯特尼斯担心道，“他们会惩罚我的家人吗？”
黑密契看了眼波西娅，才道：“我认为不会，这没太大意义，那样的话，公众想知道你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们就不得不把训练场的事曝光。但因为这是保密的，他们又不能让公众知道，所以他们不会那么做，那么做等于白费力气。”
凯特尼斯放心了一点。
在宁匀的目光注视下，波西娅点了点头：“我也认为不会，至少不会惩罚你的家人。”
黑密契又道：“他们更有可能到竞技场里再刁难你。”
宁匀叹了口气：“这很难避免吧。”
“不一定。”黑密契笑了笑，又看向波西娅。
波西娅不动声色，难道要自己通过私人关系给竞技场里的凯特尼斯公平待遇，真可笑。
黑密契撕开一大块肉，突然笑了起来：“当时他们什么表情？”
凯特尼斯翘了翘嘴角：“震惊、害怕。唔，他们真是可笑，当时有一个人向后撞倒在桌子上。”
黑密斯听到后狂笑起来，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波西娅道：“嗯，他们活该。他们的工作就是观看你的技能展示，你从十二区来也不能成为他们对你不加理睬的理由。”
可惜凯特尼斯并未感觉到关心，因为这些话波西娅是看着艾瑞克说的。
“我的成绩一定很低了。”凯特尼斯说道。
黑密契摇摇头：“不一定，只有高分才会引人注目，低分或者中等分数没人会注意。因为他们清楚，也许选手留着一手，故意得低分。这种策略也有人用过。”
凯特尼斯突然觉得饿了，切下一大块猪肉，大口的吃了起来，真是太好吃了。
只要家人没事，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想恳求艾瑞克呢，看来没必要了。
晚饭后，大家到会客室观看测试结果。
主持人吊人胃口的缓慢宣布，电视上出现“贡品”的照片，下方亮出他们的成绩。
职业选手自然得到八分到十分的高分，其他多数选手得到五分。
十二区选手的成绩最后出来。
凯特尼斯紧张的手指甲使劲抠着手心，自认为自己的成绩一定是最差的。
接着屏幕上亮出了十一分。
“十一分！”
艾菲尖叫起来，大家都拍着凯特尼斯的后背为她祝贺、加油。
凯特尼斯感觉这一切不像是真的。
“肯定弄错了，这……这怎么可能？”
“也许他们喜欢你的倔脾气。”黑密契笑道，“他们还要进行表演，他们需要能激起观众热情的选手。”
“凯特尼斯，燃烧的女孩。”辛纳拥抱了凯特尼斯一下，“等着瞧吧，你采访时还有漂亮的服装呢。”
这是宁匀的分数也出来了，七分，不算好也不算差。
如果按十二区的出身，算不错了。
凯特尼斯很不好意思的对宁匀道：“抱歉，是我之前做的影响到你。”
不等宁匀说话，黑密契先说道：“别为他担心，你不知道，艾瑞克现在签订的资助已经突破天际了，打破了有史以来七十四届饥饿游戏的记录。我想下一届饥饿游戏肯定会更改规则，因为艾瑞克。无论多少分，对他都没意义。凯特尼斯，你才是最需要分数展示自己的人。”
黑密契到现在也没搞懂到底是那些设计真的很值钱，还是艾瑞克本身很值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