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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那会是谁?四殿下?”
“老四最近很安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跟着他那个师傅切磋武艺,父皇交代的公务会做,但不会‘多管闲事’。”
“那会是谁呢?”
二皇子摩挲着下颚,“父皇子嗣不多,除了本殿下,老三和老四,就只有个前太子。”
“大皇子?”谋士不以为然,“大皇子如今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难道殿下怀疑朝堂上有大皇子的人?”
二皇子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是,不是老三,也不是老四,那还有谁呢?
一场没有收获的会议结束,二皇子烦躁地出了门。
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二皇子在朝堂上的势力折损了三分之二,名下的产业该关门的都差不多关门了,除了“蜀绣楼”还在努力支撑外,剩下的,就是陶太傅也无能为力了。
太子太傅府。
陶明兴看着暗卫送上来的消息,似笑非笑地端起了茶杯。
二皇子坐立不安,只不过,在外祖父面前,他从来都表现得温顺、听话。
无他。
只因为他这个外祖父权倾朝野,是朝堂上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三朝元老之一,但是与镇远侯不同,陶明兴手里没有“实权”。
这个“实权”是相对于镇远侯手里的兵权而言。
陶明兴是文官,这些年,除了担负着一个太子太傅的职位,在朝堂,除了老皇帝交代下来的事务,其余时间都在家喂鸟、养鱼,顺便再种种花,完全是颐养天年的节奏。
年前,陶明兴流露出想辞官的念头,只是这念头还没付之行动,就被老皇帝请到宫里喝茶。而后,陶明兴在朝堂上的职务不变,却是连公务也不处理了,每日只例行公事地上朝,需要发表意见的时候,还是会一语中的,竭心为老皇帝分忧解难,却把最后一点权力都上缴了。
是的,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可作为三朝元老,门下的门生,不管新旧都早已是朝堂上的顶梁柱,几个关键位置,更是陶明兴最看重的学生,一般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出面,他只需要在后方坐镇就行了。
有这样一个外祖父,二皇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还需要操心什么?
他只要按部就班地按照外祖父给他安排好的脚印走下去,那位置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将来在朝堂上,他也不会有后顾之忧,关键位置上,都是他外祖父的人,都是他的人,皇朝的江山还有什么不稳的?
就是边关,甚至是南疆,没了镇远侯,没了沈家军,皇朝别的军队就不行了?
更何况,那赫赫有名的沈家军里,广义上的沈家军可不是小数目,他怕什么?
所以,一直以来,二皇子在陶明兴面前都是听话的外孙,唯一一次私自行动,就是在接到密信后,对端木清动手的那次。
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打压了老三的产业,重创了老三的士气,也搅乱了老三的计划,所以,他是成功的!
“朝堂上的事,殿下无需担心,我有我的办法,倒是殿下私下的那些产业,殿下打算怎么做?”陶明兴问道。
“已经关了大半,剩下的,勉强还能维持。”
“蜀绣楼呢?”
“蜀绣楼”挂在二皇子的姨母陶雪的名下,是陶雪的陪嫁铺子,也是目前为止,亏损得最厉害的。只不过,乔二爷做了假账,又有乔宁黛倒贴的银子,二皇子这边还不知道真相而已。
“‘蜀绣楼’勉强还能维持,赚得不多,可这些年在京城的根基雄厚,一时半会,我不想动‘蜀绣楼’。而且,就算‘蜀绣楼’的生意不好,老三的‘锦绣’也好不到哪儿去,目前,京城生意最好的是‘云裳’。”
“查到‘云裳’的底细了?”
“之前就查过了,是金家的产业,我不放心,又让人查了一次,确实是金家的。”
“乔老二那边,可曾发现京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二皇子遗憾地摇头,“京锦与蜀锦一样,有三个档次,因为织造手艺的不同,三种档次的价格也不一样。乔老二那边,仔细对比过了,没有相似的地方。”
“怎么可能没有?”陶明兴神色不明地说道,“织锦的手艺大同小异,唯一的差别就是细节上的处理,乔家所谓的秘方,也不过是在织锦的时候,某些工艺上多了几道手续,在染色或者其他地方,有自己的窍门。京锦也是‘锦’,怎么会没有相似的地方?”
“据乔老二那边的老师傅说,蜀锦分为经锦和纬锦两大类。以多重彩经起花的蜀锦为经锦,以多重彩纬起花的蜀锦为纬锦,其中经锦工艺是蜀锦独有的。京锦在织造的手法上,与蜀锦略有不同,要说不同,手法确实差不多,可要说相似,京锦的几个特点与蜀锦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