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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有男生给我写情书了？”
程月笙当了她几年的导师，看到很多男生给她写过情书，但是她却一直都像是看不懂那些情书是什么一样，她这句话明显取悦了他，他微微一笑：“是啊，从来就没有男生给你写过情书。”
曲央央不是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开心了，她觉得他有时候也真的是太情绪化了些。
曲央央想起一件事情，问他：“今天在课堂上闹了这么一出，会不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程月笙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你这是在关心我？”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少会关心身边的人和事，外面的事情被她隔离了起来，所以她此时这么问，也就代表着他在她的心里，也有了位置。
曲央央愣了一下说：“你是我的导师，还是我的老板，我当然要关心你啊！”
程月笙看到她那张略有些呆萌的脸，轻笑一声：“你还少说了一重关系，我是你的老公，在别人的眼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女朋友？”曲央央觉得这个名词对她而言有点怪，那似乎是一个只存在于言情小说，而难在存在于现实的事情，她竟也会有朝一日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程月笙轻声说：“是的，女朋友。”
曲央央的眼里有些迷蒙和不解，却说：“程教授，今天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为了帮我，居然连这样的谎都扯了出来。”
“谎？”程月笙皱眉：“我没有撒谎。”
曲央央明显不相信他的话，而他的否认在她看来只是他对他性取向的掩饰，她轻轻抿了一下唇说：“是，你没有掩饰，只是我并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女朋友，这事我还拥有自主选择权。”程月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她心里却有了计较，反正她和程月笙有一年之约，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只要她再努力撑九个多月，到时候就对外说她并没有答应程月笙的追求，到时候她毕业了，也就不
用担心那些疯狂的学妹了。
她觉得她的这个打算棒棒哒！程月笙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那点小心思，他觉得要是和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会被她气死，就回到之前的话题：“我虽然是H大的教授，却是特聘教授，我不拿H大的薪水，所以校领导也没有处罚我的权
利，当然如果他们觉得我这一次的事情处理的不当，我随时可以取消我的课程，专心经营凯航。”
曲央央愣了一下，然后气鼓鼓地抱怨说：“我说我做着你助教的活，之前你却一直没有给我半毛钱工资，原来是你没有拿工资，所以也就不给我发工资啊！”
程月笙也有些蒙：“你当我的助教还需要给你发资吗？”
“你经营凯航雇了员工，难道不给员工发工资吗？”曲央央质问。程月笙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他从国外回来后就进了Ｈ大，然后又忙着经营凯航的事情，平时很少呆在Ｈ大里，对于教授和助教之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