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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本想离开，可是很快看到止步观望的顾妙善，心下微微犹豫，走来开口探寻，直到现在她都非常好奇，而且毫无头绪，但是她敢肯定，顾妙善一定知道些什么。
顾妙善不语，依旧蹙着眉头静静观望，看到此，老板娘轻轻一笑，自语道。
“姐姐似乎与那个疯子有些渊源，唔，听闻姐姐说他似乎想要将那个怪物放出来，可是他将那些龙之离殇碎片轰碎又是为什么呢？妹妹脑袋愚笨，怎么也想不通。”
接着，又是晒然一笑，说：“如若肖云龙那个老狐狸知道自己的徒弟和洛神被人虐杀，将会是怎样的表情，呵呵，小妹真的很好奇呢。”
说话的同时，老板娘一直观察着顾妙善的表情，又道，“不过，我更想知道，如若肖云龙知道他师傅回来了，该会怎样？咯咯，姐姐你会将张扬的身份告诉肖云龙么？反正我是不敢，肖云龙的实力很强大，但起码不是疯子，可是那个变态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说到这里，老板娘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张扬虐杀洛神的场景，娇躯忍不住颤抖。
域级，绝对算得上这个世界的超级高手，他们不但突破了自身的三个大极限，更是激活了自身磁场，力量已经不再局限于简单的招式碰撞，而是对于外界力量的理解与运用。
纵然是传说中的域级之上，想要秒杀第三极限的域级都是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实现，即便不敌，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那个疯子几乎毫无征兆的诡杀奇拉奥，更惊骇的是，他竟然可以在破碎的空间中生存，实在很难想象他的身体强度到底达到了怎样的变态程度。
还有他神鬼莫测的性格，如此强大之人，竟然玩起了虐杀，而且是在对方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虐杀。
如果仅此而已，还不足以让老板娘胆战心惊，实则是在虐杀洛神的过程中，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庞大到让她窒息的戾气掠过。
那不是杀意，也不是肃杀，而是戾气，一种传说中能够让人疯魔的气息。
这是让老板娘恐惧的地方，也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无法想象究竟杀过多杀人，究竟积郁了多少年，才能有那般恐怖的戾气。
有人祭养血煞，有人融合肃杀，然后通过感知力和气势的平衡，最终形成杀意，使秘技秘法的威力更甚一筹。
但是从未有人敢积郁戾气，那是一种非常飘渺的传说，不但需要吞杀数以千万计的生灵，而且还需要牢牢地控制心神，不然地话，戾气还没积郁成功，自己便先被自己杀死了。
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条件，积郁戾气需要时间，时间越久，威力越大，所以，纵然很多人知道这样的方法，却是很少有人积郁戾气，百十年时间根本无法蕴养戾气，而且还时时担心走火入魔。
想到这里，老板娘甚至怀疑张扬飘忽不定的性格肯定与他积郁的戾气有关，从而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家伙，如若哪天有人让他爆发那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戾气的话……
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在怀疑，如若有那一天的话，想必那个疯子最终也会疯魔而死吧。
老板娘微微摇摇头，再次看向顾妙善，询问，“姐姐方不方便向小妹透露一二呢。”
“金香玉！”
顾妙善的声音淡淡传来，她直视着老板娘，道，“十大凶徒排行第一的金香玉，极光天堂的老板娘慕玲珑，罪乱之地的公主殿下，煌者会所慕长老，我该称呼你哪一个？”
嗯？
老板娘微微一愣，旋即轻笑，道，“姐姐是在和小妹开玩笑么？”
“你大可不必试探我。”顾妙善又将目光凝视着远空的神塔，淡淡说道，“他的出现，让你犹豫不定，因为罪乱之地一直都在和肖云龙合作，你在担心。”
呼！
老板娘轻轻呼出一口气，神色之间也变得郑重，凝视着顾妙善，道，“姐姐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你能遇见雷鸣前辈，只怕肖云龙多多少少给过你暗示吧？”顾妙善不答反问，顿了顿，又道，“不过，这只是你和肖云龙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隐瞒，张扬的出现的确让我犹豫不定。”
老板娘微微沉吟，又道，“肖云龙很恐怖，这里的恐怖不仅仅是他无法揣测的实力，还有他身后的一帮神秘之人，而这个疯子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他的存在确实是一个未知的旋窝，小妹现在很苦恼，姐姐知道的要比我多，不知能否指点小妹一二。”
“你何不回罪乱之地询问你的父亲。”
“我老爹才没空搭理我，而且和肖云龙合作事宜都是我一手操办的，姐姐还是指点小妹一二，小妹必有重谢。”
说出这句话，慕玲珑十分复杂，内心之中复杂而无奈，事实上，她已经二十年没有看到过老爹了。
顾妙善凝视着神塔，脑海中浮现出张扬的身影，更是想到主母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以前我认为他很强大，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强大，而是强的离谱……”
微微摇头，顾妙善的声音传来，“抱歉，我帮不了你，对于张扬，我也不知。”
看到老板娘失望的神色，顾妙善微微有些不忍，说出了一句话，“其实，关于张扬，你曾经猜到过他的身份。”
嗯？
“姐姐，你能否说的清楚一些。”
顾妙善摇摇头，转身向着前方走去，声音传来，“好好想一想，我们刚见面那天晚上，你说过的话，有一句话是正确的。”
正确的？
老板娘蹙着眉头苦思冥想，她记得那天晚上曾经和顾妙善谈了许多，最后又和雷鸣谈了许多，而自己说的那些话……
而关于张扬的话只有寥寥几句，那是在雷鸣离开之后，两人震惊于雷鸣，裴东来，鼠煌座以及肖云龙师兄弟关系，从而惊叹于他们的师傅是怎样的奇人。
自己当时说什么来着？
等等！
老板娘眼睛顿时一亮，旋即变了颜色，她终于记忆起来，当时自己甚至开玩笑说，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资格当他们四人的师傅，能够有能力调教出他们这样的超级强者，或许唯有三百年前的龙神做到……
龙神！
龙神！
曾经一道强大的秘法，让整个人类进入第二次基因跃迁……
天呐！
顿时，老板娘乌黑长发肆意飞扬，叠网状短裙无风自动，啪啪作响。
显然，她被这两个字震的彻底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