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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可奈何。
她抬起头，稍稍朝他那边看了一眼，很随意地说：“随便。”
可是偏偏北冥夜却没完没了一个劲的在那里问：“这条紫色的裙子吗？你穿紫色好看，抬肤色。不过，这件白色的很好看，要不然这件淡粉色的好了，要厚些，今天外面天气有点冷……”
到了最后，顾九九彻底被北冥夜给唠叨烦了，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再搭理北冥夜了。
北冥夜看得出顾九九的不耐烦，犹豫了半天，拿着那件淡粉色的外套走了过来，在她身上比划了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九九，你确定要穿这件？”
“就穿着这件！”顾九九被他的唠唠叨叨给磨得想发火，一下子把衣服从他的手里抢了过来，两三下手脚利索的穿上。
北冥夜帮她整理着衣领，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跑进衣帽间里去找帽子和围巾。
他找了半天居然只有两套白色的和黑色的，居然没有粉红色同色系的。
为此北冥夜还专门把孙嫂叫进来骂了一顿：“搞什么？顾小姐衣服不够，为什么不告诉我？”
孙嫂万般委屈，看向顾九九求助。
顾九九没好气地说：“不关孙嫂的事，你别乱骂人。不是要吃饭吗？走不走？”
说完顾九九就把帽子和围巾全都取了下来，用力地塞到北冥夜的怀里，看都不看北冥夜一眼，抬腿就朝着外面走去。
面对顾九九的冷脸和小脾气，北冥夜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还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他追了上去，在门口拉住了她，细心的帮她把帽子和围巾重新戴好，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念叨：“是我疏忽了，回头我叫人把每个色系都送一套过来。”
顾九九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美少女养成游戏的即视感。
从北冥夜把她从闹雪灾的凉县带回来之后，就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
她并非感受不到他的热情，只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
上了车，北冥夜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侧脸打量了下乖巧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顾九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现在她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整个人都还有点懵，就跟做梦似的。
“九九，听音乐吗？”北冥夜没话找话说。
“我要听电台。”顾九九撅撅嘴，不管北冥夜说什么，她必定是反着来，就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
可北冥夜完全没有生气和不耐烦，立刻就打开了汽车电台，电台里正好在播一个倾诉类的节目。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来听听这位听众的烦恼。”
男听众：“我最近特别烦，我女朋友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和我闹别扭。”
主持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听众：“就是从上回说结婚的事情开始的，我说东，她非说西。天天跟我闹别扭唱反调。”
北冥夜本来在专心开车，一听这个立刻就竖起了耳朵。
主持人：“你说结婚是怎么回事？”
男听众：“她说想早点结婚，我说再等等，想再奋斗两年。”